“不……不用了。够了……不是……是不用看……”明朗又是一阵慌乱和拘谨。
    雨儿一愣，然后忍不住扑哧一笑。
    “堂堂上仙，也有这般窘迫的时候？”雨儿欺身上前，玩味笑道。
    “我哪还不是怕……”明朗被她这么一激，忍不住开口辩解。
    “嗯？怕什么？”雨儿很好奇地看着他。
    “还能怕什么？孤男寡女，我怕我控制不好自己。”明朗有点气呼呼。
    雨儿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还要我说得这么直白。好歹当过几面缘分的师父，留点面子啊！
    雨儿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等笑得差不多了，她才面带笑容道：“你可以控制得不那么好，可以忍不住。
    很多实验总是意外时候，效果更让人惊喜。
    万一，你的一个忍不住，意外就达成了我们所愿呢？”
    她上前，离明朗更近一些，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睛，说道：“我是真的很想完成这件事！
    真的很想将恩情还你！
    我真的不喜欢欠任何人东西！
    你可以忍不住任何事情，只要你记住——整个神魂相融术的术法过程，不要出任何差错就行！”
    明朗一震。
    明明他才是曾经的师尊，却还不如一个小女孩的气场。
    因为她真的很认真啊！
    “好。”明朗被她的态度感染到了，暗自为自己的拘泥小节而惭愧。
    “不过呢……”雨儿突然从乾坤袖里拿出一瓶仙酒，说道，“一大堆酒是没有的，随身携带的一小瓶倒是能管几口。”
    说完，她仰天喝了一口，又把酒瓶递给明朗。
    明朗正准备接过酒瓶，雨儿突然环住他脖子，一口温酒从嘴里渡了过来。
    “既然明朗紧张，倒是可以喝一口酒缓和一下。但是，不能醉到想不起神魂相融术的施展哟。”
    雨儿看着明朗，笑容可掬。
    眼神一闪一闪的，认真地透着俏皮，脸色带着酒劲的粉红，唇边挂着酒滴，唇红齿白……
    明朗越往下看，越觉得这口酒燥得很。
    雨儿笑盈盈地举起酒瓶，再喝一口。
    还没等她喝完，明朗拉下酒瓶，凑到雨儿嘴边，自己抢酒喝。
    这个明明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现在居然还这么不自觉。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朗没有让雨儿失望，整个神魂相融术的过程一丝不苟。
    然而，雨儿还是稍稍有些遗憾。
    “还修为这种逆天的事情，果然没那么容易成功。会不会跟小细节也有关系呢？”雨儿一边琢磨着，一边自言自语。
    她从那一摞书中，抽出一本，翻开，示意给明朗，说道：“咱们换一个方式，再试一次看看！”
    明朗接过书，快速翻完，便放在一边，凑到雨儿耳边，轻轻一触，说道：“好。”
    一回生二回熟。
    没有了一开始的羞臊后，剩下的满满都是对自己意中人的柔情。
    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触碰到她，如今却能借这个机会接触，为什么不好好地留在记忆里呢？
    这晚，雨儿换遍了所有她带来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