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元元却并未理会夜尘的话,反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符玄,直盯着符玄心里一阵发毛,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你盯着我干嘛?”
但,符玄心里虽然被景元元盯的一阵发毛,却还是说道:“我还要提醒将军!「建木」的所在乃是秘中之秘!如果让化外民进行接触……”
“欸欸欸!符太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夜尘还想说(拱)些(火)什么,却被景元元抬手打断,然后便对着符玄说道——
“……有违规制。呵,这我当然清楚,但我也要提醒符卿,是先有「仙舟」才有规制,如果「仙舟」都没了,要规制何用?所以在这种危机之际,规制什么的,合用则用,不合用的抛下便是。”
“所以,接下来我将会做一个违背规矩的决定……不对……可能还不止一个呢,哈哈哈哈哈哈哈!想想还真是痛快!”
“啊这,这位将军是不是有些过于……额……过于神经了?”
“三月七,我跟你说啊,你完全不必用这种怀疑的语气说出刚才的那种话。你用肯定的语气就可以。”
“哦,那你又是谁呀?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有着一个跟尘夜哥一模一样的装甲。”
“一模一样的装甲?那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毕竟他赐予我的装甲,绝不可能是完整的。毕竟什么都要留一手,不然要是我们这些从他主人格分裂出来的副人格,某一天反噬了他怎么办?”
“哦,原来如此……等等,什么玩意?什么主人格,什么副人格的?!”
对于三月七的疑问,尘夜只好上来说道:“准确的说,我曾在仙舟「罗浮」生活过一段时间。但是这那段时间之内我是没有曾经的记忆的,所以那一段生活的经历就自主衍生出了一个人格。”
“一个有别于我这个主人格的副人格。”
“啊?那尘夜哥你又是为什么觉得你会是主人格呢?难道你就不可能是个副人格吗?”
“也有可能啊,但那又如何,反正现在醒着的是我,那我说是主人格也没人能反驳我。”
“啊这……你……”但三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迷城骇兔打断道:“这就是舰长,我们休伯利安的舰长。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陷入什么思维上的死胡同,因为他只会在陷入死胡同的时候,把那个死胡同给打破。”
“那尘夜哥还真的是有点……”就在三月七,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瓦尔特打断道:“好了,都别聊了,先看看景元将军要怎么办吧。”
然后众人就听得景元元说道:“符卿,现在……我要将兵符交给你,由你来节制「云骑军」,在靠近「建木」的「丹鼎司」洞天之外策应。”
而符玄听到这句话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某一个小岛上长了两颗会爆炸的蘑菇,对那个小岛上的人的震撼——“啊?我来领兵?!”
而景元元则是面含笑意的回答道:“是啊,毕竟你不是一直都想试试,当将军……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吗?”
而听闻此言,夜尘则是不禁说道:“喂,景元元,你不会是要死了吧?”
“啊?你这个家伙,不会说话就别说。”
“那问题是我怎么看你今天在交代后事似的?”
“哈,我的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得得得,既然你不怕那些惩罚,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而符玄也是似是恍然大悟般说道:“平时你不让,怎么现在就……我明白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在得到了符玄肯定的答复之后,景元元才转过身来,对着众人说道:“至于列车团……哦,列车组的诸位,如今,我正大光明的邀请各位加入封印「星核」的行动。”
“啊?那我呢?没我的事?”夜尘问道。
“那怎么可能少得了你的事呢?不过嘛,你的任务跟列车组的各位不同,你的实力与身份,我之后自有用处。”
“行吧,反正我等得起。搞定了就号我一声,我先去耍了。”说罢,一个大跳,直接离开。
三月对此表示:“哇,这个人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来去无踪啊。”
“无踪个屁……”三月说完,却被尘夜反驳道,三月还想说些什么,尘夜却直接说道:“来,你看看那个地方,那么大烟尘是谁搞出来的?”
“额……啊这……需要这么较真吗?”
“欸嘿。”
“欸嘿得囊哒哟!”
“哈哈哈哈,好一个欸嘿,那么,列车组的各位,不知可否先行一步?而符卿则会部署「云骑军」。而各位则是先行一步,取道「工造司」的捷径,然后……再与符卿会合。”
但尘夜却是说道:“景元元,你不会是想让我们去对付「工造司」里面的那个东西吧?”
“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呢?不过只想让各位先行一步,取道捷径罢了。”
“好好好,你丫的,这么玩是吧?那我只能说——到时候我们如果要战斗,那造成了何等损失,就与我们无关了。”
“那是自然,毕竟来者就是客。”
“梨最好食。”
而三月七则是无奈的说道:“我总算是看出来了,您还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没把咱们当外人啊。”
“哈哈哈哈哈!那是自然,毕竟你们身边有着我的老友在,而能跟我的老友同行的人,品德又如何会差呢?”停顿一下之后,又对停云说道:“至于为客人引路的事情……就还得劳烦‘停云’小姐,再辛苦一阵子了。”
“……将军哪里的话?这也是小女子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
“笑话,我要是半途退出了,那就算能得到身躯又怎样?可我的毁灭美学贯彻不了啊!我要的是双赢!赢两次!”
………………
而在临出发之前,景元元还对众人说道:“「丹鼎司」与「鳞渊境」这两处洞天,毗邻「建木」的封印。所以就有劳各位前往,一探究竟了。”
two thounds years later
“没想到啊,现如今如此强大的「仙舟联盟」,曾经竟然也几度接近覆灭。”
“三月,这并不奇怪……”瓦尔特在一旁说道——“每个人的成长,皆会经历灾难与痛苦,而文明……也是如此。”
“但是这些灾难与痛苦,有的小,只能伤其皮肉;有的大,能使其伤筋动骨;而巨大的,则有可能令一个文明彻底覆灭。”
“噫,好……好可怕。”
“没什么可怕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宇宙中哪一方强大的势力的手上,不曾沾染众生的鲜血?要说有,我是定然不信的。”
“唉,为什么总是要打打杀杀的呢?”
“没办法,这就是每一个智慧种族的本性。但是好跟坏的区别就在于好的可以压抑自己内心的这个本性。而坏的则会放纵自己的本性。”
“我明白了,放心吧尘夜哥,我们都会好好的压抑自己内心的本性的。”
“三月姑娘,倒也不必如此,我的老朋友说的,还是太过于笼统了。好的,本性自然不用压抑;但坏的,就要了。”
“你还有脸说别人……”瓦尔特不屑的说道:“你不就是放纵坏的本性的最佳代表吗?”
“哎呦,不要意气用事嘛,瓦尔特,这不好、不好。”
“你……”
眼看着这两位又要掐起来,尘夜只好赶紧横在他们中间,并和(核)蔼(癌)可(氪)亲(氢)的劝(威胁)道:“好了好了,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啊(再不停下,你们可能会出什么事,我就不敢保证了)!”
“好好好。”
“没问题,我的老朋友。”
听闻此言,两人全部停下了准备掐架的双手,而是友好的开始握手。毕竟他们都知道面前的这家伙,一旦发怒,那可没人拦得住他。
就在这时,穹突然喊道:“尘夜哥,瓦尔特先生,奥托先生……你们快来看看,丹恒他又活了!”
听闻此言,三人相视一笑,果然,还是这种没有受到世俗污染的人,最为可爱啊。然后便同时应了一声——
「我们的星槎偏离了航线,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你又活过来了?」
「对。你们那的情况如何?」
这就是众人来到时所看到的对话,众人也没有打扰穹,而是让他自己继续对话——
「我们抓住了卡芙卡,不,应该说是——卡芙卡借助我们完成了剧本,我早先就觉得过程太过顺利,有点不对劲。」
………………
“小子,你是把我给你说的话,一字不落的抄到这了呀。”
“欸嘿,想必凯文哥不会跟我计较这些的吧?”
“呵,随你,但是你得帮我问一下,你的尘夜哥何时能帮我重铸肉身?”
“啊?凯文哥这么着急吗?”
“那不然呢?都已经卸下了「救世」的重担了,我是真的好想……好想好好的放松啊。”
“嗯……那……”可还没等穹说完,尘夜就直接插了进来:“就快了,在有关于「星核」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能为你重铸肉身了。”
“好,那我就等着了。”
………………
而穹虽然在意识里面聊着天,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慢——
「那卡芙卡的同伴呢?你们见到那个名为‘刃’的男人了吗?」
「抓住卡芙卡时就他一个人咋了?」
「那你们小心点,那个男人很危险,我这就找机会甩掉云骑,马上赶上你们。」
「呃……不必了,刚刚‘刃’已经出现,并和卡芙卡一起离开了。」
「那你们也得注意,小心他杀个回马枪!」
「没问题没问题。」
(尘夜使用权能,仅仅只笼罩了整个「太卜司」,所以才会导致时间流速跟原剧情不对等)
………………
“哇~这就是「罗浮」的「建木」吗?咱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对此,姬子老师不解的问道:“欸?你不是说你是「云骑军」吗?怎么会连这东西都没见过呢?”
而素裳则是反驳道:“但哪怕是「云骑军」也不会特意去看「建木」啊!更何况……我才刚来。再说了,我们「曜青」仙舟的寿瘟祸迹乃是一轮月亮!啧啧啧,总感觉比「罗浮」的好看。”
但罗刹却是不解的问道:“我听闻「罗浮」的「建木」早已枯朽……但现在怎么会突然开始生长蔓延?”
而他们身后的雪衣则是冷不丁的说道:乃是「星核」邪物作祟,除此之外,别无解释。须得尽快返回「十王司」!但吾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征用几位一程,只消找到星槎渡口,诸位便可自由行动。”
“……”丹恒、罗刹及姬子皆是无语,而素裳真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啊这……这也是没办法的嘛,毕竟这「罗浮」上的每个人都有协助「十王司」的义务。”
补一篇小番外
“小弟弟,你……要不要接我一剑?
“?!!!可恶!额啊啊啊啊!”彦卿用尽全力挥出一剑,可惜,仍然没有挡住面前这白发女人的随手一击。
而此刻,彦卿已经开始了走马灯,镜流也是不禁叹一声:“唉,玩砸了。就这样吧。”
可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人影就从天而降,直接撞碎了那柄巨大的剑!这等议程的情况立刻就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一个是心里无比的庆幸,另外一个却是略显惊讶的想道——“虽然这只是我的平a,但现在的「罗浮」应该没有人能如此轻易的将其击破吧。”
然后目光一凝,终于看清了那不速之客的真面目——那是一个穿着着极其壮硕的黑色外骨骼装甲的人。并且不知为何,他的外骨骼上面竟有着莫名的光芒。给人以一种极其强悍的压迫感。再加上那粽子头裂缝中所透露出来的那一道光芒,竟令得镜流的心跳都不禁慢了一拍。
但还没等她进行进一步的观察,面前的男人却突然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