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这次任务的周期很长,宿主会一直待在这个小世界中成长。】
【所以宿主不用担心,等宿主长大一些了再做攻略任务也是可以的。】
“奶奶的,真不知道穿过来这么早干嘛,吃奶吗?”
【哦,宿主现在确实可以安心吃奶,等待长大。】
“我等待你个大头鬼呀!看到你来气,赶快滚吧!”
【好的宿主。】
“真是倒霉,摊上一个没用的系统就算了,还摊上了这对没用的父母。”
......
许夭夭本来已经睡着了,是被许如玉和系统的对话声吵醒的。
哈哈哈要被笑死了,这两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不过她仔细回味着许如玉和系统的对话,猜测那股更强大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是她的神力?
按理说,这只是一个书中世界,她强大的神力应该起不到作用的。
可之前,她确实动用了两次神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剧情走向真的不会被拨回正轨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好了,他们这一大家子炮灰说不定都不用死了!
......
御书房内。
明德帝正在和吏部尚书于大人谈年后升迁之事,太子突然来了。
太子向明德帝行礼后,看了一眼于大人。
明德帝见状,猜到太子是有事情禀告,便让于大人先回去,说这升迁名录他还要再斟酌斟酌。
于大人走后,太子走到明德帝跟前禀告。
“父皇,关于驸马养外室的事情,儿臣已经查出些眉目了。”
明德帝闻言,脸上多了一丝威严之气,看向太子问道:“都查到了什么?”
太子回道:“儿臣查到,驸马养那外室已经足足十八年,且还与那外室生了五个孩子,大儿子的年岁竟和我那寒越表哥一样大,幺女则是和我那夭夭表妹同一天出生。”
明德帝闻言,气的直接摔了面前的茶盏。
“好一个许进怀,好一个驸马爷。”
“竟敢用深情做伪装,骗了我们十八年!”
“他当真是好的狠!”
明德帝越想越气,越想越替朝阳公主不值,咬牙切齿道:“朕这次一定要严惩他,让他知道哄骗和背叛清儿的代价!”
太子见状,赶快劝道:“父皇息怒。”
“在我们扶苏,无论是养外室,还是和外室生生孩子,都是不犯法的。”
“况且,驸马已经在朝为官十几载,如今官高,还与不少朝中重臣关系匪浅,如若没有罪名就被父皇严惩,恐会遭到群臣的阻拦和非议,说父皇是为了姑姑徇私。”
明德帝自然知道太子说的在理,可心内依然气的紧。
他怒声道:“难道就让朕看着你姑姑吃亏吗?”
想到朝阳公主,明德帝的语气软了一些,“还好清儿不知此事,不然该有多难过呀。”
太子想了想,还是禀告道:“这事恐怕姑姑早已知晓。”
“此话怎讲?”明德帝猛然看向太子问道。
太子回道:“儿臣派人查探的时候,发现姑姑的暗卫一直盯着那外室的宅子,儿臣猜测,或许是姑姑有什么自己的打算。”
“如若真是如此的话,这事不妨交给姑姑自己解决,这,毕竟是姑姑的家事。”
“不过,儿臣也会派人留意着,如若有姑姑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儿臣再出手相帮,父皇觉得如何?”
明德帝脸上的怒气终于有所消散,他看着眼前的太子,觉得他行事是越发的周全稳妥了。
“既如此,那就按照太子说的做吧。万一的我们贸然出手,恐会打乱你姑姑的计划。”明德帝若有所思道。
“是,儿臣这就去安排。”太子说完,便直接退出去了御书房。
明德帝抬了抬手,桥公公赶快去添了新的茶盏上去。
怪不得年夜那天圣上会让驸马站了一天一夜,原来竟是要帮朝阳公主出气。
这驸马,当真是活该......
明德帝喝完茶后,刚准备批阅奏章,就看到了那本升迁名录。
他冷哼一声,拿起名录,直接将许进怀的名字从上面划掉了。
还想升迁?这辈子都别想了!
......
新年过后的第一次早朝。
大臣们比之前都来得早了些。
特别是那些在位六年未曾有过大过的官员,更是各个笑逐颜开。
许进怀自然也在其中,看到人就笑呵呵的打招呼,显然比平常要热情许多。
好不容易挨到进殿的时辰,许进怀迫不及待的进了金銮殿,等在自己的位置上。
因为脑子里一直想着升迁的事情,所以其他的议事许进怀压根就听不进去,直到明德帝让人宣布今年的升迁官员名录,许进怀才瞬间精神了起来。
第一个,不是他的名字。
第二个,不是他的名字。。
第三个,依然不是他的名字。
......
直到所有满足升迁条件的官员宣布完毕、谢恩完毕,依然没有许进怀的名字。
许进怀整个人都怔在了那里。
怎么会没有呢?
于大人明明已经向他透露过了,升迁名录上是有他的名字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把他的名字读漏了?
这应该不可能吧?毕竟符合升迁条件的也就几位大人而已。
许进怀怎么也想不通......
他浑浑噩噩的挨到下朝,看到于大人出了金銮殿,快步追了出去。
“于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不是说,今年的升迁名录上有我的名字吗?”
于大人刚想说,他的名字被皇上亲自划掉了,就看到桥公公站在不远处,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提前泄露升迁名录可是有罪的,于大人生怕被桥公公听了去。
他连忙拿开许进怀的手道:“驸马爷在说什么?于某怎么听不懂呢?于某何时和你说过升迁名录的事情?”
为了让桥公公相信自己确实没有提前升迁名录之事,于大人演的极其走心,看向许进怀的目光也是充满了疑惑和迷茫。
许进怀看于大人的反应,不像是推诿,倒像是真的不记得那天喝酒时说的话了。
他仔细回想当天的情况,于大人说起升迁名录之事时,确实已经开始醉了。
难道那天,于大人说的都是醉话?根本不是事实?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
那他这些日子,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许进怀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只觉头晕目眩,险些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