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东野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蝶屋,睁开眼,发现眼睛前的天花板还是熟悉的样子。
“见鬼!我怎么感觉这幅场景已经出现很多次了!”东野恙随口嘟囔一句。
“东野先生您醒了!”炽热爽朗的声音响起,东野恙抬头看去,发现是在他隔壁病床的杏寿郎。
“杏寿郎呀,我昏迷了多久?”看着缠着绷带的大猫头鹰,东野恙问道。
“已经昏迷了两天!”杏寿郎热情地回应他。
“两天嘛!”东野恙咂咂舌。
“东野先生,您的身体真是好呀!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这么快就可以醒来!真是厉害呀!”
“不是。”东野恙摇摇头,
“正常来讲我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看起来这次也是斑纹的作用,多亏了斑纹,我才可以恢复的这么快。”
想不到斑纹的作用这么强!果然不愧是一个燃烧生命的东西!
“诶东野先生的眼光真是好呀!提前把灶门少年、猪头少年和黄头发少年收为继子,
东野先生您不知道,在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灶门少年认为他们太弱了,不能帮到我们的忙,非常难受,现在正在一刻不停地锻炼提升自己的实力呢!”
剑士爽朗的声音饱含热情,毫无保留地称赞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
东野恙点点头,对于这种事情他并不惊讶,他清楚炭治郎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对于自己的同伴和上弦战斗而自己在一旁帮不上任何忙,炭治郎会感到非常的痛苦,这份痛苦会成为他提升自己的动力。
“主公大人那里怎么说?”东野恙询问杏寿郎,他已经知道了斑纹开启的条件,对于斑纹的理解程度也有了一个大概的理解,主公大人那里想必会已有动作了!
“主公大人打算在东野先生痊愈之后召开柱合会议。”杏寿郎向来是有问必答,他告诉了东野恙发生的一切。
……
与此同时,东京千代田,这是日本权贵阶层居住的地方,日本天皇的住处也坐落在这里。
一栋豪华的别墅面前,窗门大开,一个外表看起来无比孱弱的小孩看着在他面前跪地低头的藏青色人形。
藏青色人形抬起头来,金黄色的眼睛上刻着“上弦”“叁”的印记,是上弦之叁猗窝座!
“猗窝座~”孱弱小孩开口,那副可爱弱小身体之下的声音却是充满了暴虐气息,是鬼舞辻无惨!
“无惨大人!属下无能,未能杀掉那些猎鬼人,属下有罪!”跟鬼舞辻无惨相处已久熟悉鬼舞辻无惨性情的猗窝座主动开口拦下了罪责,他知道鬼舞辻无惨最不喜欢别人指责他。
听到猗窝座认罪的话语,鬼舞辻无惨的脸色有所好转,但还是难掩自己的怒火。
无惨狠狠地撕向自己手中的医学书,纸张被撕下,但是猗窝座的身体也被刀割一般血流不止。
“噗!”
猗窝座一口鲜血就要喷出,但是他还是奋力挣扎着不让血液喷射出来,连再生躯体也不敢。
“猗窝座,我是让你杀掉他们!是杀掉他们!
可是你做了些什么呢?你没有杀掉任何一个猎鬼人,甚至让他们觉醒了斑纹!
那个剑士在崛起斑纹之后竟然可以短暂压制住你!
猗窝座!猗窝座!亏我看你身在附近特意派你过去,你真是让我感到耻辱呀!
猗窝座!你真是上弦之耻呀!”
无惨的声音依然愤怒,他查阅了猗窝座战斗的记忆,发现许多战斗的细节,这些东西让他更加愤怒。
猗窝座只能低着头接受来自无惨的斥责,在他成为鬼的上百年来,他还从未听过无惨如此的斥责,看起来这一次无惨大人是动了真怒。
无惨确实很愤怒,猗窝座身为他培养的上弦之月,在面对两个猎鬼人的柱竟然连杀掉其中的一个都做不到,更何况他交给猗窝座毁灭鬼杀队的任务!这让他感到非常愤怒。
但是最令无惨愤怒的是,在战斗过程中,那个剑士——东野恙竟然阴差阳错地觉醒了斑纹,那个湛蓝色的冰晶斑纹,让他回忆起很不愉快的那个夜晚。
那个四百多年前属于继国缘一的那个夜晚!
斑纹剑士的出现让他感受到危机感,他担心自己的生命会受到威胁,担忧这个世界再出现一个像继国缘一一样的怪物,这些复杂情感在无惨的心里不断累积,最终转化成对猗窝座的愤怒。
现在的无惨,非常愤怒!
猗窝座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接受来自无惨大人的惩罚,但是无惨不会对他怎么样。
一来下弦之月已经被他解散了,他手下的下弦鬼已经全部死亡,并且他也不打算在浪费血液喂养新的下弦鬼,更何况魇梦的事情已经确定了单纯的量产型上弦对猎鬼人的柱构不成威胁,那个接受了他大量血液的魇梦竟然被两个连柱都不是的剑士砍掉了脑袋,想要能起到作用的上弦,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呀!所以他对于手上仅存的五个上弦鬼更加重视。
二来他一直很喜欢猗窝座这个手下,猗窝座一直对他忠心耿耿,总是可以完美地完成他交给他的任务,这次属于意外状况,所以他一直很喜欢这个手下。
虽然猗窝座执着于不吃女人甚至是不杀女人,使他在鬼这条道路是进展缓慢,甚至被后来变成鬼的童磨超越,不过他十分不喜欢童磨那个家伙,无惨的心里一直是更喜欢忠心耿耿的猗窝座的。
无惨松开了手上捧着的医学书,猗窝座的身体也从刚刚那股恐怖的压力下释放出来。
“猗窝座,下次再遇见那些猎鬼人可一定要把他们的脑袋带回来呀!”无惨说完这句话后,猗窝座就点头称是然后恭敬地离开这里。
来到树林里,猗窝座回想起当时东野恙的嘲笑声,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地打向周边的大树,把那些大树打了个粉碎。
“东野恙,下次在见到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猗窝座回想起东野恙嘲笑声,愤怒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