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朕想看着你们自取灭亡,谋害帝王身躯,那怕章家出了太后又如何?同样得死。”当年他退了,就是知道他们野心不灭,就等着这一天的出现。
“你知道那药为何能到淑妃手中吗?”皇帝此时像恶魔,“是朕,是朕故意的,朕也知道那药是何作用,但朕配合用了,怎么样?我这个皇帝配合你们章家吧。”
说完,皇帝也哈哈大笑起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太后指着皇帝,手都颤抖不止,“你想杀端儿。”
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自然,一个野种而已,还敢肖想我赵家皇位,该杀。”一声怒吼,赵锦瑞的帝王之气全部释放。
太后听到这话双眼凸出,心里呐喊着,不可能,不可能被发现的,可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惊吓过度,失语了。
“哈哈,这就害怕了,当时你做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
皇帝像没看够戏般,继续温和地说着,“一个不知哪来的人就让你动了心思,你真以为你在后宫所作所为无人知晓吗?你真以为凭他一个太监就有那么大能力吗?”
后面的话不用说太后也懂。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盯着
“为什么?”她不解。
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秦家永不入朝,秦家女不入后宫,子嗣更不能沾染皇权。”说完,他心口的怨气消开。
得知真相的时候他也怨过。
只是知道的东西越多后,他才理解父亲和母亲为何让他在章妃名下存活。
“你自以为宝的东西我娘看不上,你求而不得的东西我娘不屑,现在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
“哦,再告诉你一声,其时,在我娘怀上的后,父皇就已经绝嗣,你猜你怀上的那个野种父皇会不会知道呢?”
多年的蹦跶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笑话。
如果不是为了赵锦瑞,只怕章妃跟她那个野种孩子早就不存在了。
还怕这些不够刺激,皇帝又吐出一道雷来,“你知道德忠姓什么吗?”皇帝为了出心中那口恶气真真是憋太久了,“他姓方,当年造反的方家后代。”
说完,皇帝就哈哈大笑起来,“怎样,刺激不,太后?”
不给太后过多反应,皇帝对外招了招手,侍卫押着淑妃和一行伺候淑妃的进了大殿。
皇帝在淑妃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一股恶心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转动。
他抬眸望去,看到她那让人作呕的表情后,直接大步向外走去。
这里已经被禁卫军全都包围。
“除太后外,杀。”
太后还不能死呢。
端王还在江南,可不能让他跑了去。
皇帝刚踏出大殿,里边就传出叫痛苦的叫喊声和求饶声。
这一切皇帝都当不知,而是大步向外走移走,“端王家属孝心有佳,太后有疾,着其侍疾。”
德福领命,“是。”
帝王身后,血水顺着大殿的门框流了出来。
他没说假话,章家血,太脏,只能用来给血莲当肥料。
行宫血流成河无人知,江南暴乱传出的时候,皇帝已经先一步回了皇城。
此时白静贤的肚子也有四个多月了,可因为她怀的多,所以肚子看上去跟人家六个月一样大。
得知皇帝回宫时,她本是想去城墙迎接的,可被王嬷嬷劝了下来,毕竟她这肚子有些吓人。
要有个万一,还不得让皇上剥了他们的皮啊。
夏公公更是一步不离的伺候在白静贤身边。
宫里出了位贤妃白静贤还是知道的,那时她想上门请安,可人家高傲的很,不见。
之后她也就闭宫不出,自己就在揽月阁里养胎。
现在皇帝回来了,那位贤妃倒是出门见人了。
“娘娘,贤妃娘娘被皇上的人送回来了,听说没见着皇上。”春雨高兴的从外面跑进来向自家娘娘汇报最新情报。
白静贤笑笑,“哦,这倒让人没想到,皇上也舍得让那位下这个脸面?”她有些不明白皇帝的作为了。
倒是一旁的小李子张嘴为众人解释:“娘娘,听说皇上回来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想来是朝堂出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别说是贤妃了,就算是皇后怕也是见不着人的。”毕竟,后宫不得干政。
小李子说的倒没错,赵锦瑞的脸色确实是不好,但不是因为朝堂之事,而是太后。
太后在行宫寻死,不光如此,她还折腾有孕的宫妃。
他脸色能好看才怪。
要不是他让德福过去给皇后传旨,只怕后妃的肚子不知道被太后折腾多少去。
贤妃虽入皇帝心,可和子嗣相比,只是比不得,加之她还姓章。
当年他有意入局,但也没想到那个姑娘会如此不顾一切的为他反抗家里。
这才让他生了弥补之情。
也错让人认识,他心悦章文珂。
“如此,那咱们也别去丢这个脸,小李子,你让小厨房的人做点清淡吃食送去,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孕期艰难,无法亲自看望皇上。”
去了见不着,那就让他亲自来。
“是,奴才这就去盯着人做。”整个后宫,吃食方面怕只有他们宫里最为舒爽了。
皇上见着后肯定会念起娘娘的好来。
“去吧。”白静贤笑了挥了挥手。
等小李子下去后,白静贤就问起贤妃的事来,“这些日子贤妃可有往咱们这里送人或东西的。”那位可不是个心慈的主,她不得不防。
她可不想孩子生下来就没了亲娘,再说,她唯一心愿就是活下去。
为自己而活。
自从贤妃那边得知自己有孕后,小动作就没少过,可就是不见她。
怕是她也在害怕,害怕自己在她那里出什么事吧。
“娘娘放心吧,我们都盯着呢,娘娘要用到的东西咱们都一查再查,不会让那腌攒之物近娘娘身的。”王嬷嬷笑回道。
主要她有这个能力挡去贤妃弄出来的东西。
如不然,她也不会打小就伺候皇帝长大。
“有你们在,我是放心的,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自是得多注意着些,到是辛苦你们了。”
“娘娘这话说的,伺候主子是奴才们的职责,可当不得娘娘如此夸赞。”春风上前为娘娘添水,笑盈盈的开口。
“就你嘴甜,行了,让春水拿银子赏你们,这些日子都瘦了。”白静贤打趣着几人。
一旁沉默的春水听到主子点自己名,立马上前一步,“那娘娘赏多少呢?”
一时间内殿全都是欢声笑语。
揽月阁西殿不大,虽不大,但她们都住的很舒心。
勤政殿。
“外头是谁来了?”刚和大臣商议完朝事的赵锦瑞揉着眉心对下边伺候的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