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送高殿主二人离去后,狼吟月用自己的小手拉了拉狼啸风的衣袖,说道:“爷爷,我也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所以,那个刀鞘就只能拜托你帮忙找人打造了。”
狼啸风看着自己这可爱的孙子,真的是说不出的喜欢,随即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狼吟月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好,今天你也够累了,你就去好好休息吧。孙儿啊,爷爷今天真的非常高兴,不只是因为我们和灵符殿达成了合作关系,更是让我看到了你的天赋和狼家的未来。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去叫你。”
狼吟月点了点头然后就回去了,回到房间狼吟月一下就扑倒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狼吟月这次真的累坏了,经过了一天的锻造早已把他的灵力给掏空了,如果不是狼吟月灵力储量大,他怕是连锻造完成也做不到。
可他虽然肉体睡着了,但是他的精神空间却非常活跃,狼吟月在精神空间自言自语道:“虽然现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我感觉到如果我当时不答应,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狼吟月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人了的城府太深,他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升灵丹的丹方,但是我现在也只有和他合作的这一条路。真麻烦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着了别人的道,不过我现在认他做了大伯,他应该不会对我做出太大的动作吧。”
这时哮天那儒雅随和的声音在狼吟月耳边响起,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学这些了吧?人心难算啊,和人类相比灵兽的内心实在是太单纯了,以后也要多加小心,明白了吗?”
狼吟月听后一脸深信的点了点头,可随后哮天又气愤的说道:“还有,你小子实在是太不爱惜你的身体了吧,灵士级就敢跑过去锻造道器,也不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说着只见哮天用灵力凝聚成一条手臂往狼吟月头上使劲的敲打着。
随后哮天便说道:“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一点自我认知,还好这次成功了,不然这个身体早晚都要被你给搞垮了,他虽然以前不是你的身体,但现在他就是你,如果以后再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明白了吗?”
受到哮天不断地敲打,狼吟月也是吃痛的捂住头。
但是看着哮天那不高兴的表情狼吟月也只能一脸的赔笑道:“额,哮天前辈,您应该也知道,现在我还缺少一把合手的武器,但是法器等级太低,灵器等级又太高,所有我就只能锻造一把道器了。”
可哮天的灵体听后却拍了拍额头,无语的说道:“你是不是真的傻啊?你就不会找人锻造吗?还是说这个世界里没有锻造师这个职业啊?”
哮天看着狼吟月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上来一句话,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以后别乱来就行,你也要懂得保护自己,知道吗?这次你也是累得够呛,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听到哮天说完狼吟月的意识才缓缓的睡去。
......
狼家外,马车上。
此时的高殿主正在马车上交谈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和明天拍卖会的计划,而这时那位侍女问道:“殿主,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把那么贵重的宝物送给那孩子,这样真的合适吗?”
对此高殿主却只是轻蔑一笑,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想,用十几万的宝物换来一个天才的帮助难道不划算吗?他欠咱们的人情不怕他不还。”
紧接着高殿主又想了一下说道:“至于那升灵丹,丹方是拿不了了,但是他也明白咱们是这个帝国最大的商业型宗门,他但凡聪明一点也应该明白,我们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可那侍女却说道:“可是那个孩子只是出生在那样的小家族里,如果能把他的丹方直接抢走那带来的收益不是会更大吗?”
听到此话的高殿主却如同被触怒了一般,四周的灵力宛如浪潮一般疯狂翻涌,仿佛要将四周所有的一切碾碎殆尽。那双眼睛里不断散发着黄色的光晕,而隐藏在那光晕之中的眼神,其凶狠程度甚至比恶魔还要可怕三分。
而此时的那名侍女早已被这恐怖的威压给压在车底上,丝毫无法动弹,七窍之中更是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渗血。
这时高殿主站了起来,低吼道:“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我告诉你他现在可是我侄子,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谁敢动他我就定要让他后悔。”
此时的高殿主再也没有平日里的随和,行为举止间都透露着无尽的暴怒。
那位侍女在听到后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她可是非常清楚自己这位高殿主的性格可不像他表面那样平易近人。
外人有所不知,在灵符殿宗门内部的所有弟子都统一称呼他为‘笑面虎’,不是因为他有虎类的真灵,而是在那随和的外表下,没有人可以猜出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手段。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其实高殿主内心不坏,他能有现在的性格完全因为年轻时那悲惨的遭遇,妻儿的死亡,家人的逝去,都在一点一点的冲刷着他的心境,但是这样的遭遇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他极其的护短,而且宗门内成员只要及时认错一般都会被他原谅。
想到这里,这位侍女哪怕顶着巨大的压力也只能从地上缓缓爬起,然后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用力的磕着响头,哪怕磕到头破血流也不能停下。
在跪下时那侍女嘴里也不断地求饶道:“对不起,奴婢有错,奴婢该罚,但求殿主大人您高抬贵手饶了奴婢一命吧。”
高殿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收掉覆盖在马车内部的庞大灵力,然后冷哼一声道:“这一次就算了,如果以后胆敢有想要威胁吟月的举动,老夫定不饶你。”
“是,奴婢遵命。”那位侍女一边颤颤巍巍的站起,一边擦拭着七窍中流出来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