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曦让隼锐用鹰爪抓着白狼的尸体飞向战场方向,隼锐非常听话的照做。还在战斗中的灰狼和兽人们听见鹰啼,齐刷刷的朝声音来源处看去。
只见空中的巨鹰扇着2米长的翅膀飞过来,将已经被烧焦的白狼尸体甩向战场中心。
众灰狼见到自家老大已死,纷纷“嗷呜嗷呜”的叫着四散逃开,没一会儿连一只活着的狼影都看不见了。
隼锐再次飞落而下,还不等他完全脚踏实地,小雌性就迫不及待的坐起准备从鹰背上跳下来。
“阿兄,阿兄。”白晨曦边喊着白月璃边往他所在的位置跑去。
此刻所有的兽人身上都受了大大小小不轻的伤势。
由于刚刚才经历完厮杀,众兽人全都或坐或躺在空地上,有气无力的闷哼。
就在这时,族长也带着其他兽人赶到了这里。看到一片狼藉场景,便组织族人开始对伤员快速救援。
由于隼锐的提前报信,他们过来时就考虑到受伤的问题,所以来之前,族长找巫医拿了巫医调配好的外伤药。
白月璃由于要用弓弩射箭,没有变回兽身。看着他光洁的人身上,前胸、后背和小腿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她也顾不得藏私了,救人要紧。
“阿兄你怎么样了,我这里也有伤药,用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你...你愿意尝试一下吗?”白晨曦有信心自己给的系统伤药,肯定比巫医调配的要强,只是不知道哥哥愿不愿意接收、使用如果他不愿意接收使用,那她也不勉强。
就在白晨曦纠结等待之际,再次听见白月璃悦耳的声音:“你何时学习巫医的辨识草药技能了,就你那草木不识的脑子,调配出的药物还是别给其他族人使用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要如何赔偿人家。要试药就在我一兽身上试吧。”
嗯?哥哥这张刀子嘴,他是同意用药了。
白晨曦笑着从背篓底部,实则是空间里拿出两个不起眼的小瓶子。背篓里为了掩人耳目,放了些碎石子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杂草,都是之前她在大树后面随便乱抓掩人耳目的。
小瓶子里是一瓶用矿泉水和食盐化开的淡盐水,没有酒精,她也不敢从系统商城里买酒精,那东西气味太重,容易引起兽人怀疑。
她把白月璃拉到一处兽人少的位置,用身体挡住手中的喷雾瓶,然后开始对白月璃的伤口从上到下开始喷。
白月璃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全部喷了一遍后,又拿出外伤药瓶子给他上药。
先让他身体略微前倾从后背开始上药。
白月璃内心原本对自家妹子给的药没抱太大希望。可后背的药粉刚一撒在伤口处,他就能感受到药粉里面蕴含的极强的灵气,后背的伤口正因着药粉的治愈力,在快速拉扯着,紧绷感和新肉生长的痒感交织缠绕。
白月璃虽然看不见后背,但老妹子给他用的药,他知道绝对不凡,肯定比巫医给调配的药物好的多。
后背的药上完后,他就被白晨曦扶起身站直。
就这一会儿功夫,后背伤口已经结上厚厚的痂。在当白晨曦要给他前胸上药的时候,被他制止了。
此刻他风光霁月的脸上除了写满震惊之外,剩下的就是严肃和凝重。
他把手反转摸向后背,指腹触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时,快速将结痂扯掉。可奈何速度还是太慢,后背的伤口已经愈合好,无奈只能随它去了。
他想着如果别兽问起,就说自己后背没受伤,反正战场混乱,也没兽特别注意谁的伤口有几道。
只是妹妹如此神奇的药物,绝不能展露在众兽人眼前。他宁愿伤口好的慢一些,也不能让妹妹将这药暴露。万一被心怀不轨的兽人知道,对傻妹子来说绝对没好处。
被白月璃阻止用药,白晨曦也不恼,她知道白月璃聪明,这是在保护她。所以她直接将小药瓶送给他,让他回去再用,选择几个伤口严重的用,不严重的留着掩兽耳目。
白月璃开始不愿收,可当她得知妹妹那里还有好多这种药,他就收下了。毕竟他不能有事,妹妹和阿父以后还要依靠他养着呢。
所有兽人回到飞虎部落已经接近傍晚。关键是给受伤的兽人处理伤势和抬担架回来用时比较久。
担架还是白晨曦现交兽人们,用软藤和细木头编做的。
否则那些伤势严重的兽人恐怕都没命回到部落。
白晨曦一进入部落就立刻回自己的山洞去了。
这次与灰狼群战斗死伤这么多兽人,算是部落的大事,以及部落众人还把几十头狼尸一并带回部落。族长有对死难者家庭安抚和分配食物等诸多事务要处理,非常忙。
而她今天拿出的东西太过稀奇,所以现在要做的最好是尽可能的低调。
她相信等族长处理好眼前事情后,定会来找她询问今天拿出那些东西的来处。
手指拂过脖子上的勒痕,她有点纳闷,包括白月璃在内,为什么没有一个兽人询问过她脖子的事情?
翼澜尘上午把东西拖回来后,就把所有东西一股脑全部放进山洞中。
然后他就一直在山洞口等着直到傍晚。
白晨曦回来时就看自家小奴隶可可怜怜的蹲在洞口,低着头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图形。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邻居家玩泥巴的小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