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禾很是失望,虽然他平日是有些不着调,但怎么说也是豪门精心培养过的,对于事情的轻重还是很清楚的。
他曾听过那位神秘人在京市的壮举,父亲当时说,如果不是那位神秘人突然消失,京市豪门圈子的格局估计都要来一场大洗牌。
他之所以这么关心南景佑和那位神秘人的事情,主要是他怕南景佑也会来搅弄风云。
五大家族的格局如今本就不太好,如果再加一个可能是隐世家族的南景佑,他怕虞家会在这趟浑水里伤筋动骨。
更严重一点的话,甚至退出顶层圈子也不一定。
他决定回去将这件事跟父亲好好谈谈,看需不需要提前将南景佑这个变数拉入自家的阵营。
南景佑离开顶层后就直奔贺经理的办公室而去。
其实他去找贺经理也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想去确认一下晚宴的安排是否妥当。
所以当看到贺经理一脸紧张的盯着他时,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贺经理,你不用紧张,我来就是看看晚宴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情。”
毕竟今天的晚宴算是云顶酒店今年最大的宴会了,很多上层圈子都会来,对于酒店的口碑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力。
贺经理听完南景佑的来意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找他的麻烦就好。
“老板,晚宴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您只需要按时去参加就行。”
这次的周年晚宴从一个月之前就开始在准备了,贺经理敢打包票保证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尽管是这样想的,但贺经理还是带南景佑去现场亲自看了一下。
看着会场布置得井井有条,员工们也有条不紊地在会场忙碌着,南景佑的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看完一圈觉得没问题后,他才带着游澈离开了会场。
由于没有午休,晚上又要拿出精力去应付晚宴,所以两人决定回顶层套房休息。
等他们回到套房的时候,虞修禾早就已经离开了。
不过南景佑倒是乐见其成,两人本来就不熟,之所以带人上来也是想解决问题,如今人主动离开,倒也省了他的不自在。
上来后他完全没有任何困意,而是打开电视看了起来,结果好巧不巧,电视里正好是一男一女在接吻的画面。
南景佑尴尬得脚趾抠地,这种感觉就跟在爸妈面前看电视里的人在亲热是同一种感觉。
他想拿遥控器换台,结果被游澈拦腰抱住摁倒在沙发上。
他的双手支撑在游澈的胸口,两人脑袋的距离近在咫尺。
即便用这种仰视的死亡角度看游澈,他的脸都毫无挑剔,完美得不似真人。
这时候南景佑还有闲心在想,制造游澈的人审美真不赖,可惜这么好的人现在是属于他的了。
“少爷,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发呆,是我还不够有吸引力吗?”
游澈说话的时候,南景佑能从手上感受到他的胸腔在震动,他的脸有些红,但还是舍不得将手从游澈的身上拿下来。
“游澈,你怎么还喊我少爷,你之前在机场可不是这样喊的。”
当时他分明喊的佑佑,还而且是当着他哥的面,如今两人的关系的确定了,这人却还是少爷少爷的喊。
游澈低声地笑起来,“想我喊你佑佑吗,可你亲近的人都这样喊你,我想拥有一个专属于我的称呼。”
“少爷,你不觉得这两个字更有情调吗,有钱有颜的少爷被无权无势的管家压在身下,是不是很带感。”
他说这话的同时,还不忘用手捏了捏身下人腰间的软肉。
南景佑硬是咬唇抑制住了喉间将要溢出来的声音,那种社死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一遍。
他有些幽怨地瞪了游澈一眼,“你再敢乱动,今天就别想我再理你。”
他的威胁似乎起了点作用,游澈的手倒是老实了一会儿,可其他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直接趁南景佑不注意的时候,对准唇瓣就吻了下去。
两人在沙发上来了一个绵长的深吻,眼看再这样下去两人就要彻底失控了,南景佑赶紧停了下来。
“游澈,不能再继续了。”他将头偏到一边,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刻意压制某种情绪。
游澈果真停止了,只不过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以此来缓冲刚才的激情。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平息着心中的情欲,好半天过去,游澈才率先起身,并将南景佑拦腰扶起。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乱,尤其是游澈的西装,好几处都被某人不安分的爪子抓得皱皱巴巴的。
南景佑见状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啊游澈,这衣服现在这样晚上肯定是不能穿了,要不我找人给你熨熨,或者我们现在出去买一套吧。”
游澈一把将人揽在怀里,“永远也不要对我感到抱歉,即便是你错了,那也是我的错,你的因果,全部由我承担。”
怀里的人笑得颤抖起来,“游澈,你的情话是在哪里学的,说得可真好听。”
他不明白这人好听的话怎么张口就来,但不得不说确实很令人感动。
游澈抱着南景佑的力道收紧了几分,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起了刚才衣服的事情。
“少爷,衣服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忘记我还有空间纽的事情了吗,里面有很多衣服可以换。”
南景佑一拍脑袋,他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之前的香水可不就是直接变出来的吗。
想到这里,他也就不担心衣服的事情了。
被刚才的事情消耗了很多精力,南景佑开始打起哈欠,正准备回房间睡一觉,他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少爷,我送你去房间休息。”
明明两人都是男人,身高也只差几厘米,可此刻南景佑却像一个小女生一样被人公主抱了。
这种体验让他觉得羞耻的同时,又有些新奇。
好在这次游澈确实只是单纯地送南景佑进屋休息,将人放在床上叮嘱了几句就从屋里离开了。
等人彻底出了房间,南景佑才捞起被子将自己裹住,然后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