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之中鲜少有这样瑰丽的景色了,成神之后的摩拉克斯心性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依旧是恶劣的很,肆意搅扰花丛中的露珠,倾身嗅着女人颈间的芳香,聆听她美妙的呻吟。
千锤百炼的身体,因血脉偾张变得更加更加沉重,只留下狭小的空间,荷尔蒙浑浊了暧昧的味道,呼吸都变得困难,
波动琴弦的手推搡着,只是他的皮肤有些烫手,粗粝的大手轻易将其包裹送到湿润的唇边轻咬:“放松,太久没做,会伤到的......”
红烛下,尚未进入正题两人却都出了一层薄汗,钟离靠到她耳侧细细嗅着:“很香......涂了新的香粉?”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寻着她的脖颈绕到胸前,白皙如宣纸的皮肤任她肆意描绘,不消片刻便开出形态各异的红梅:“这里也涂了......这里呢?”
许是涂了甜蜜香粉的原因,本生在雪山上酸涩的梅子尝着都有一股甜甜花蜜的味道,秋夜中,不由叫人倒吸一口凉气。
金色的眸子倒映着卿月的容颜,只看一眼就叫人羞涩的挪开视线:“都多少次了,怎么还不敢看我?睁开眼,看着我......”
他凑过来用低沉的声音蛊惑,卿月本身定力就不强,犹豫之际就被趁虚而入,竟一不留神叫出来,指甲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抓痕。
今夜的云雨如同那日的海啸一般来势汹汹,所谓的连本带息一起清算自然不是一晚就上就能算得清的,一觉醒来外面竟然还是黑夜,卿月在昨夜就被蹂躏成一团浆糊,
“几更天了......”
摩拉克斯凑了上来,餍足的蹭着她的前额:“不急,眼下没什么着急的事。”
卿月打眼就瞧见他身上的痕迹,除了脖子上的抓痕其他那些齿痕红痕都印象不深。太久没在一块儿,这家伙的前戏变成了,主题曲也变长了,
卿月猛然发觉自己方才做春梦兴许不是春梦,梦中是自己被他紧紧抱着,嗓子痛的厉害发不出声,只好咬住近处的东西,有些痛......
“乖......别咬自己,我在这儿......”
“下口真重......真没力气了?”
“又哭了......利息还没算呢......”
死去的记忆如新芽钻出龟裂的地缝,倔强又残忍的叫人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瞬移到床底下去。
“别蹭了,否则今日又下不了床。”,他的声音也有些喑哑,卿月心中不平,凭什么这种事她是既费腰又费嗓子,他这个出力的时候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莫非这就是那些不肖道士说的采阴补阳?
“我......我们不会睡了一天了吧?外面怎么还是黑夜?”
“天光扎眼,我就没叫洞天的太阳升起来,山中无日月,我亦不知过了多久......”,他边说着边将人往怀中搂了搂,完全没有要起床的一丝,卿月气的嘴角直抽,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神?一个神这么玩儿不好吧.....?
“我们起床吧......?”
卿月缓缓起身却被摩拉克斯翻身压住:“我还不想起,只想跟你在一起。”
他的唇又覆上柔软的薄唇,现在是夜晚,一男一女在一张床上的一床被子里,做这种事很正常吧,
起或者不起,这是一个问题。以前要担心有人偷家不能逗留太久,现在璃月已经太平,就连夜叉都开始轮休调理家族病了,摩拉克斯也难免想赖床。
只是......
“我们真的不用出去瞧瞧吗?”
“瞧什么?现在谁要找你?”,他的语气有些急躁了,要说现在谁需要卿月只怕就是他这条蓄势待发的色龙了。
想来想去,卿月还真没想起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太久没赖床休息,如今尽管有美男在怀竟然都待不住了。
摩拉克斯觉得好笑,一手撑着身子在她身侧,一手沿着她的脖颈锁骨细细描画:“都说过你太紧张了,还以为你现在能放松下来,看来还是我不够用心。”
“不是!我......就是还没调整过来。”
“所以就不要操心了,若非要找点事做......那就陪陪我吧,现在整个璃月,我是最需要你的人。”,他轻蹭着卿月的鼻尖,安抚着她的情绪,
尾巴在被子里轻蹭,原本静谧的气氛又暧昧了起来:“你尾巴上的毛好痒啊......”
卿月嫌弃的踢了一脚却叫它变本加厉,这尾巴一直都跟自己的主人一条心:“你之前不是还抱着不肯撒手,现在就嫌弃的踹开了,狐狸都像你这么始乱终弃吗?”
“什么叫始乱终弃啊?我可是读过不少书,你休想忽悠我,你还荒淫无度呢,若是叫大家知道,看你怎么做人。”
摩拉克斯撑着身子慵懒的看着她:“戏文里,荒淫无度这种词句一般用来形容纨绔子弟留恋秦楼楚馆,不知洁身自好。换做你我这应该叫鹣鲽情深,俗一些将就是情有独钟才是。”
“你到底背着我看过多少香艳戏文?”
“我听戏喝茶的钱都是你给的,哪来的闲钱买书?好在阿月博览群书。”,说到后面他还玩味的挑眉显然是意有所指,
卿月的脑瓜子呼啦呼啦的转:“你!你你......你怎么呢.....?”
卿月羞愤难当,一肚子脏话卡在喉咙眼儿愣是一个字儿都崩不出来,自己收藏的小黄文竟然被他借鉴了!那我一直以来拼命维持的洁身自好人设算什么?!
现在看着笑的一脸纯真的男友更是无地自容:“算了......这都多少年了?崩就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