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璃月港一夜之间陆续有人被偷了财物,千岩军的衙门今日都被踩破了,家家户户都叽叽喳喳的要报案留档。
这次的盗窃案十分蹊跷,行凶者并非针对任何人,不管是归离旧民还是沉玉谷轻策庄的人家都有惨遭贼手。
很快,老李便来到苏家告知了卿月黄金被盗的事情,这被盗取的可不只是黄金而是他一辈子的家当。
“什么!?黄金被盗了!?这……这婚期都定了,这可如何是好?”,今日是重头戏,卿月也是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到了这辈子的演技巅峰。
弥怒见状也瞬间进入角色连忙上前将小姨搀扶好,虽然遭逢贼手并非自身所愿,可这黄金并非小数目,他为人正派,这样的便宜他实在是没这个脸去占。
显然卿月已经猜到他此番来意于是抢先开口:“如今璃月港不太平啊,眼下我们家也被偷了不少,这婚期……奴看就算了吧。”
老李是个讲道理的,也深知这个时候人心惶惶不适合办婚礼,于是就答应了下来,心里庆幸苏家没有要悔婚的意思,只是他尚未来得及笑出来就被喊住了。
“什么?!要卖了我家房子?!”
“哎呀,被说的这么难听,是抵押咱是抵押而已。”,好在这屋里没什么镜子,不然卿月若是在镜子中瞧见自己现在的小人怕不是要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弥怒也赶紧帮腔:“是啊,您也看见我们苏家家大业大的,可也不好操持,所谓一步错步步错,眼下急需要钱周转,不然我们家可就要彻底破产了呀,这手上还算值钱的就是您那份地契了,您看,我们这一大家子,将近半百口人还等着吃饭呢。”
虽然这是在演戏,而且也给了不错的理由,可此举依旧是落井下石。老李直接傻了眼,
这地契若是抵押给别人只怕不日房子就要被封,到那时他跟女儿又要去哪里?
原以为作为亲家,苏家会收留他跟淑婉,怎料卿月却以家中资金不多为由不愿收留,下一秒直接将人给赶了出去了。
到底是欠了人家不少黄金,老李尽管气恼也无法去理论什么,昔日铮铮铁骨到如今也已经软了下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狐仙庙。
今日前来上香的人个个急躁的很,希望帝后或是帝君能指点迷津,就连千岩军的人都来了,
毕竟这次偷窃案规模大,极有可能是团伙作案,且不留一丝痕迹,璃月港都被翻遍了都没找到那些金银。
一位青年身披金甲,眉目凌厉,隐约间竟能在他身上瞧出一丝帝君的神韵,手持一杆长枪,便更像了几分。
此人正是摩拉克斯看中的将来统领千岩军的三位候选人之一,亦是负责探查此案的负责人。
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越是没有痕迹他就越是怀疑这件事的嫌疑人并非人类。
他立于狐仙庙前挡住前来上香的人,英武之气叫人不敢上前:“本将知晓诸位心急,请诸位放心,本将定全力缉凶,
眼下本将怀疑盗贼并非凡人,还请诸位在真相揭露之前莫要聚集,守护好家中老小!”
虽然很着急,可大家还是很听招呼的,随后都慢慢退了回去。等人都走掉后,那位青年还在思索盗贼之事,只是这被盗的人家都会被提前订好的,什么人都有,叫人无从查起。
“在帝君座下竟发生这等事,实在胆大妄为!”,这位将军显然是个急脾气,心里越想越气,一枪杵在地上,气势竟叫周围的树叶纷纷落下。
却在此时,一道清朗之声响起,一位身披银甲的男子自狐仙庙中出现,身上并无兵刃,想来应当是弓箭手,只有弓箭手才会身披银甲,
“楚箫,这里可是帝后的庙宇,你这一身戾气就不怕冲撞?”
“哼!我曾随帝后征战,知道她并非娇滴滴的女子,此等戾气怎会放在眼里?竟然敢在璃月港如此放肆,简直是对帝君跟众仙的挑衅!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谁?!“
此人虽然盛气凌人却十分敏锐,上一秒还在教训人下一秒就能准确锁定眼线方位,
只是这放眼看去对面山上却不见一个人影,倒是把身边的老友令渝吓了一跳:“干嘛!?吓死我了。”
“方才有人。”
令渝也看过去:“就算有人现在也早就跑没影了,这里我查过了,什么都没有,走吧,去别处瞧瞧。”
虽然心中仍有疑惑却也不能浪费时间。等两人走后,远处的山上,卿月跟钟离才探出头,
“呼……吓死我了,我就才探了个头就被发现了,还真是敏锐。那二人就是你看中的千岩军将领?”
钟离负手而立,看着两个少年的背影:“此二人一动一静,同一年入千岩军,搬到璃月港后曾随我一同清剿众魔神,阿月觉得如何?”
“气势不错,只是尚未年轻,你想借着黄金失窃案历练他们有些难度,我那些个狐子狐孙可都是有修为的狐狸,这两个小子想抓住狐狸尾巴可不容易哦~”
钟离原本还负手而立俨然一副俯瞰江山湖海的样子,此刻就又别有用心的凑了过来:“阿月可要与我打赌吗?看看他们在一个月内能否找到那些金钱。”
反正接下来也没什么可忙的,卿月显然对这个赌约很感兴趣:“赌注是什么?”
钟离凑到她耳边低语,路边的落叶惊走一对飞鸟:“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啊……而且你脑子里能不能多装些风雅之事啊?”
虽然只是嘴上说说,卿月脑子里还是不免脑补起来,脸颊也开始泛红,只是钟离对这个节目很有兴致,还在跃跃欲试:“谈情作画怎的就不风雅了?阿月这是没信心?”
“哼,赌就赌,若是你输了,我就把你扒个精光,画!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