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嘴里一边抱怨调侃,一边手中握着铁锹铲着不可描述的东西。
我张口就说了一句,“你不觉得味大吗?还是你觉得这味对你胃口多吸两口?”
黑瞎子。。。。。。
黑瞎子,“我也不想啊!我总要做,谁让我这是我的事呢!该我的,唉!”
看着他默不作声,在那干了大概有十分钟之久,我抵了抵后槽牙,走过去拉过他的手臂往我身边靠了靠。
两指之间夹着紫色清洁符摔向了那堆小土坡一样的东西。
当一阵清香飘来的时候,黑瞎子炸了。
黑瞎子,“红莲,你这是耍着我玩呢?早有这东西,你不早点拿出来。你这是看兄弟我热闹是不是?我这命哦。。。。。。我。。。。。。”
“再多嚎一句,我不介意你在这做一天的木头。还不赶紧开路。”
瞎子继续用他手里的铁锹挖着被清理出来的地面。
直到地面上再也看不见黑瞎子的头顶。
“当~,挖到了!下来帮我。”
我看了看瞎子挖的坑洞,对他盗墓的手段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这他喵的这挖坑的手艺可以跟自家族长比肩呐!
我跳下去后发现这坑洞竟然被黑瞎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挖出了一个这么大的空间。
而且地上还有着一个两平方米大小的石板。
黑瞎子,“看到这花纹没?这就是简易过后的龙纹,是这地方没错了。搭把手这石板只有两个孔洞,我刚刚试了一下,抬不起来。需要我们两个人把两边都挖出来,然后再一起使劲把它掀开。我这边已经挖的差不多了,你那。。。。。。”
黑瞎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嘴里的话被我的动作堵在了嗓子眼。
我从两个孔洞中探入了发丘指,直到我摸到了机关的扳扣。
只听见咔嚓一声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激阔的声音和石板移动的声音。
看着石板下面露出向下的阶梯,黑瞎子说,
“这里有机关你恰巧知道,这机关的两个孔洞正好符合你的两个指头,你别告诉我这机关是你们张家做的?别说没关系啊,你说了我也不信。”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在家族藏书中看到过。”
说完就率先跳入了洞口。
我们经过长长的阶梯终于下到了地面,一个200平方四四方方的空间,正中间一口八卦井,三条粗大的锁链从旁边有青铜浇铸的龙首口中延伸进八卦井中。
看着八卦井四周篆刻的符文还有锁链上那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我突然感觉这事有大麻烦。
我看向黑瞎子说,“看出什么来了吗?这里有你要的东西吗?”
黑瞎子,“不知道,或许我们要下去一趟。”
我翻了一个白眼说,“这东西多少年没被人打开过了吧!这下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就想下去玩呢?”
黑瞎子,“那怎么办?反正都到这了,不下去看一眼也说不过去。看你的了。”
等我和黑瞎子贴上隔离符下到井中,越下沉,我心里越忐忑。
这哪是下井啊!这是下海吧!
直到我们在下面探索了半天还没有把整个水域查探完的时候,就感觉有一股水压由下而上的喷发而来。
在水压形成的水龙卷把我和黑瞎子两个水泡泡搅的转了有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黑瞎子,“可晕死我了!再转一会,我可指定能吐出来,呕。不是,你怎么好像没事一样?”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是麒麟啊!进水不就跟回家玩似的吗?可我不能说呀,还得陪着他贴了隔离符。
要不是因为怕身上衣服湿了贴在身上难受我绝对要在他面前装一装。
“我身体好!你不行已经半残了。”
黑瞎子,。。。。。。我虽然叫瞎子,可我不瞎呀,什么叫半残了?
黑瞎子,“我们下去看看到底什么东西能引发这么大的水龙卷。”
越往下去我们越感到这口井还真是深不可测。
我眼中突然出现的事物,让我立马抓住了黑眼睛的衣服说,
“别动,这东西不对。我感觉到了威压。虽然很弱小,但的的确确是威压。”
黑瞎子,“这是棺椁?这是跟谁有仇,把他葬在这?还是直接连被是那三根粗壮的链条锁住的。”
看着前面被三根粗大铁链包裹住的黑色棺椁,我和黑瞎子对望一眼都沉默不语。
“啊~我去,红莲。。。。。。”
同一时间我也连忙伸出尔康手,试图抓住被什么东西吸到棺椁方向的黑瞎子。
我看没有抓住,立马从空间里翻出九爪钩,圈在了黑瞎子的腰上。一同被这奇怪的力量拉着向棺椁靠近。
直到我被一个奇怪的磁场排除在了外围。
而我也紧张的看着被吸附在棺椁上的黑瞎子痛苦的试图摆脱禁锢。
这时我才发现排斥我的竟然是空间之力。
一下想起脑海中的补天石,心里评估着这个散发的空间之力和补天石哪一个厉害。
看着黑瞎子挣扎越来越弱的时候,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伸手附上了屏障疯狂的吸取着这里的空间之力。
脑中的神魂震荡也在增加着。
直到这一方的空间之力,再也维持不住封锁的屏障,我又甩出了九爪沟,把黑瞎子快速的拽离了棺椁。
黑瞎子满是虚弱的还在调侃说,“还得是红莲你靠谱啊!”
“轰隆,。。。。。。咕噜咕噜。。。。。。哗啦。。。。。。”
棺椁那里一阵黑水翻滚,铁链拖拉的声音也在耳旁响起。
正想带着黑眼镜远离这一方,就发现棺椁已经到了眼前。
一时间我能够想到的就是在我们两人身上都拍上了金刚符。顺便开启了神兽威压。
很好,不愧是补蓝的杀器。
他大爷的谁能来告诉我?我不管把黑瞎子拖拽的游到哪一个方向,这棺椁犹如痴汉一般紧紧跟随。
我没好气的跟黑瞎子说,“你欠了他多少钱?要这么追着你?”
黑瞎子回头看了看,紧紧跟在身后一米位置的棺椁一阵无力的说,
“我哪知道上辈子欠了啥债了?这棺椁里的不会是个女的吧?这情债不好弄呀! 我也不可能跟一个死尸谈情说爱叙旧前缘啊!”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这黑瞎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