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红府这么大”
二月红一愣笑了笑说,“这事儿没把你八师傅弄得头秃?”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挺为难他的,又去买了一大片土地,上头种葡萄做酒庄,下头全打通了。”
二月红,“你把这些东西带回来,是想找买家吗?”
“他们偷运过去的中国古董全是精品,这些东西可都是中国历史留给我们的东西,到了安稳时期我就把它们捐了。
剩余的其他国家的东西,看哪个国家不顺眼就给他卖了。我和瞎子也不能白做事。
至于上回去古潼京,我还偷偷的把那里的东西都给拿回来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看见空荡荡的古潼京会不会怀疑。”
二月红睁大了眼睛说,“你拿古潼京的东西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我神秘的笑了笑说,“我要想拿东西,怎么会让人看见?
再说了,我去的时候那个地方他们还没有搜寻的过去呢!我拿的是心安理得。
谁要佛爷当初是叫我过去当炮灰的。 这也算是我拿命拿的报酬。
所以师父以后就等着徒儿养你吧!你徒儿不差钱。”
二月红好笑的隔空点了点我说,
“你呀!还真给你八师傅说对了,养你就等于养了一个炸弹,不知道啥时候就炸了,搞不好天都能捅破果然如此。
这个时候有些东西该收的就把它收起来,政策要变了,见不得光。
那东西放在我这儿也不是太保险,毕竟我这里时刻都有人盯着。不易大型动土。
要不到时候我去问问解九爷,他可是狡兔三窟啊!定会有地方放你那些东西的。”
我眼睛一亮说,“那行,那您先问着,今天我收拾好明天就动身去青海早去早回。”
我看着二月红送来的衣服,有那么一丝的错乱。
“师傅长袍我知道那是我问师娘要的,可这身女装的呢子大衣和衣服这。。。。。。”
二月红,“怎么跟我学了那么多年?连扮个女装都不会?”
“我为啥要扮女装?”
我不知道八爷到底教了你多少手段,但这是我教你的手段总会用到。
你既然去青海,总会要打听些事,你总不能用八爷的手段去打听吧?那还不得把人吓出个好歹。
还有这几张身份证明你可要拿好了。都不是一样的内容,男女也有差别。”
我一听明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还是师父细心。”
二月红,“这次去以自身安全为主,如果在你的安危和救人之间,你首先选择自己。
其他的来日方长。行了,今天早点休息,明日你走时也不必过来。完事早点回家。”
我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二月红走出了我的院子。
第二天,天边的鱼肚白还没出现时,我便已经翻墙出了红府直奔城门而去。
而此时的我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见鬼了。
因为急速的奔跑,长长的假发在我身后飘荡着。
凭着二月红给我准备的身份文件和介绍信,我成功上了火车。
火车上的气味和嘈杂音,让我一度的认为自己的修养又提高了一大截。
直到我下了火车以后,才觉得自己傻的可以。
系统0333,“宿主隔离符解一下!”
这马后炮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滚”
转了两三道交通工具后,最后我坐在了一辆牛车上。
看着牛车上几个大妈,眼神一直盯在我身上,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压力。
谁不懂啊,村口大妈的威力,那是经过多少年验证下来的呀!就算从她们面前路过一条狗,那狗的名誉都能败光了。
唯一让我庆幸的是,没有人随意找茬,果然我就是个路人甲。
颠簸了有一个多小时,牛车终于停下来了,我下车后四处望了望,最近的人类聚居地就那么前方100米一小片。
看着那几个大妈三三两两的往那处去,看来是赶集了。
我在脑中呼喊的系统,“0333,出来扫描,定位格尔木疗养院。”
虽然从赶牛车的大爷嘴里听的是云里雾罩,大致的方向是在这边,但放眼望去,一片荒凉,我还真不知道往哪走。
系统0333,“叮,系统扫描中。。。。。。路线形成中。。。。。。初始地图已形成。”
我看这脑海中标识着目的地和我的小绿点,再一次心疼我身子以下的两条11路电车。
掏出怀表一看现在是下午一点多钟,我往西北面看了看,抬脚就往那处走去。
完全看不到人影后,我撒开腿往系统地图标注的线路急奔而去。
刚走上一个土坡,就发现前方隐隐约约似乎有着建筑的存在。
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返回到土坡下换下身上的女装。贴上隐身符后就往那处建筑跑了过去。
我在那建筑的一千米前方停了下来,就看见了军用关卡,还有十几个哨兵岗哨。
我查询着脑海中的地图,发现小绿点和目的地的标识已然重合。
看着前面看着面前这高高的大铁门,还有铁门里那若隐若现的三层水泥小楼。总感觉是一个巨兽张开它的大嘴,想要吞噬进去的人。
看了一下怀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这天气已经是初冬,在外呼出的气也有了些许薄雾。
差点为自己这个疏忽打了一个激灵。
要是外人看现在的我,就只能看见空无一人的空气中老是有一股薄薄的雾气呼出。还不得认为见鬼啊!
我赶紧从系统里兑换了一个口罩,贴上穿墙符放轻脚步穿过了铁门。
进去后我才发现前面三层小楼前的空地清净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当我五感开到最大的时候,我才发现哪是没有人啊,这栋房子的各个角落都隐藏着狙击手。
突然从楼里传出了几声凄惨的嘶吼声。
我明显感觉到这四周隐藏的狙击手都把枪口对准了小楼的出口。
我内心越加的不安了,前世的影视剧里可没有小哥在格尔木疗养院里的确切情况。
就算视频中最后见到的残破不堪的小楼,也只不过是寥寥数笔描写了恐怖的氛围。
可亲身经历站在这楼外的时候,就已经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