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你怎么想?如果你不想回去,也没人阻止得了你吧!你心里是否也想回去?”
“不愧是我八师傅,这还没算呢就知道了!”
我转身走回房间,坐在沙发上说,
“我感觉我逃不了,逃了那么多年,我也和师傅想的那样离远些是不是能够好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家的血脉原因,让我每次都能感应到一些事情。躲不掉也逃不了。
八师父安排我回国吧!”
黑瞎子,“要不我和你一起?”
我瞥了他一眼说,“就你眼睛上那墨镜就过不了吧!还有你那身份不经查呀!你还是把你的音乐学位修出来再说吧!”
黑瞎子,“行吧!你说的都对,那你先上路,我晚些。”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什么叫先上路!
安排好一切后,又用积分兑换了系统空间把当初盗出的古董尽数放入。
当我登上偷渡船只的底舱时,就发现偷渡的不止我一人。
看着周围这一群东方面孔,我就知道这一路看来艰难了。
果然都不用算,这一路可谓是千辛万苦。直到离海岸线还有300里的时候,就被人安排的上了破旧不堪的小船。
船桨划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可坐在船上的所有人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突然整艘船被笼罩在几束灯光之下。
我翘了翘嘴角,哎!动起来吧!
我贴上了隔离符就跳入了海里放任自己沉了下去。
耳边的枪声跳水声渐渐远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我才拿出罗盘辨别着方向慢慢游了过去。
在我再一次探出水面后才发现这四周站满了岗哨。此刻我真想跑到人跟前说,我真的是一颗红心向太阳。我是生长在红旗下的根正苗红啊!
可惜我现在就是个偷渡客。没办法,又给自己贴上了一张紫色隐身符和穿墙符。
才在重重的关卡中终于踏上了国土。
等我上岸后才发现,偷渡真不靠谱啊!这特喵的是广东沿海啊!
我看了看身子以下的双脚,得,又是11路电车。走吧!
我也没有那么多积分和符篆,只能白天躲着晚上赶路。真是把我憋屈的不要不要的。
三个多月不停的赶路终于赶到了长沙城外。
我躲进旁边的树林,给自己贴了隐身符后走向了红府。
一路走来,路上的情景,不再是我曾经看到的热闹,路边的房舍多多少少都有炮弹所造成的累累伤痕。
甚至还能闻到曾经的火药气息。
走在路上的人,虽然也看出这个年代过得不容易,但每个人的脸上却有着生机。
看来还真是百废待兴的时代啊!可又想想,这应该是另外一种政策即将兴盛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当我走到红府大门口的时候,一眼望去感觉自己是否走错了路。
大门顶上红府的匾额被摘了下来上面空空如也。两边的石狮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门柱上的红漆已脱落的一块一块的。
除了那扇紧闭大门上的铜环,其他的都已经让我认不出来颜色。
我左右看了看,走到了红府大门旁边的围墙边。
轻轻一跃翻过了围墙,越往里走,越觉得红府的萧条。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心下一紧难道师父出事了?
我快速的奔跑了起来,一路穿过前厅,来到了后院书房。
我刚踏进拱形的院门,就看见师父书房那半开的窗户,窗户里靠着书桌坐着的,不是二月红又是谁!
二月红依旧抱着一本书坐在那儿看着。
唯一变的,应该是二月红脸上也有了岁月的风霜,但依旧风华绝代。
似乎我的眼光太过炙热,二月红向窗外看来,透过我隐身的地方看了又看。
在他还没收回眼光的时候,我双手掐诀解掉了隐身状态。
就看见二月红手上的书滑落了下去,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下一秒二月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出了书房。
果然二月红不愧是二月红,就算再惊慌失措,那刻进骨子里的优雅,怎么看都让人舒心。
“师父,我回来了。”我笑着上前撩起长袍单膝下跪说。
二月红,红着眼眶说,“这都第二回了,每次都隔那么久。不知道下一回你再回来,我还在不在。”
我抬起头我抬起头含着泪光笑着说,“如无意外我不想走了,就呆在师父身边。至于八师傅,他好着呢,他还有了个儿子。”
二月红把我扶起来惊讶的说,“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八爷这是让我省了见面礼呀!”
我扶着二月红,“我们进去慢慢说,我把这些年在国外的事儿都好好跟你说说。也让你知道这些年我在干什么。对了,师娘呢?”
二月红,“你师娘现在在房里休息,自从中毒解了以后,你师娘的身体时好时坏。不过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别担心,她身边有翠绿呢!前两年放人手出去,翠绿不肯走。这不就一直在你师娘身边照顾着。
你也别担心我,红府的人都在,只不过是看着外头那些风声,都安排在红府旁边罢了。
不然你以为就我和你师娘能占一整个红府?也是红府这么多年,救济长沙城百姓有了果啊!来,你跟我说说这些年在国外,你们是怎么过的。”
我在二月红对面坐下,把这些年的生活一一道来。
直到翠绿到书房叫二月红吃饭声音传来才停下。
“翠绿姨”
翠绿看到我后也立马红了眼眶赶紧说,“原来是红莲小少爷回来了,我,我得赶紧去跟夫人说说。不,不,一起去吃饭,对对吃饭。二爷我先去回夫人。”
说完转身就跑去跟师娘报告去了。
二月红,“呵呵,这个翠绿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老样子。”
我笑了笑说,“这样挺好,挺有活力的。”
当我和二月红两人齐齐进入主院的时候,隔着小花园就看见站在门房前的师娘和翠绿。一如当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