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被二月红和张大佛爷,分别,派出暗里保护我的几人,分别有两人脱离了队伍,回到各自府中 通过各自的手段,把这信息发送给了,刚刚到达北平的二月红他们。
而此时的我,坐在座位上也兴奋的看着这个古早的火车。这慢悠悠的速度,和不时飘来的煤炭烧过的味道,通过和系统的沟通,让它拍下了,我在火车上的照片。
就算火车在比现代的速度再慢,也到了我该下车的时候。
我背着斜挎布包,走出火车站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股隐隐的压迫。
我站在人群里,左看看右看看,直到人群慢慢散去后,我才看清楚正对我的方向的三人。
一种想逃跑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是被抓包了吗?我扭扭捏捏的踩着小碎步走向前面的三人。
就看见呆在二月红身边的丫头拿着手帕遮挡着她的嘴角。
二月红那让人一眼难忘的清丽容颜也在看向我时,就已经让我知道这是师父发火的边缘了。
旁边的张日山也拿看戏的眼光看着我。
我站在二月红的面前,抬头望着他,委屈的说,
“师父你们走都不叫我,我心都被伤透了。可我又想师父,你说怎么办?所以我跟来了。”
二月红,“这么说还是师父的错?那我是不是还得向你承认错误?”
我一脸讨好的说,“那哪能呀?毕竟你是我师父,不用你道歉。”
张日山,“噗嗤。。。。。。咳咳咳。。。。。。”
丫头,“呵呵,二爷,红莲,这小子这些年一直身体不好,也从未到外面看过。想来他也是看我们都来了,自己在家待着憋屈。这不也没事嘛,别生气了,气大伤身。红莲,你也不对,下回可不能这样了。”
我赶紧点点头,扶着丫头的的另一半手说,
“师娘,我知道了,下回我一定跟着你们出来,绝对不自己行动。还有师父,我错了。”
二月红,“这是在外面,回去后自己去祠堂吧!”
我一听这是放我一马了,我立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是,师父!”
张日山,“佛爷很担心!既然已经接到你安全了,那我也回去复命了。二爷我先走一步”
我一听这哪能啊,我还想跟着去看戏呢!
我立马跑到张日山旁边,拉住他的袖子说,“副官小哥哥,要不你带我也去凑凑热闹呗。我还没去过那里呢,让我也见识见识?我保证一切听指挥行动。再说我也是师父教出来的,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张日山那我又看看二月红说,“是你想去玩吧?不过我们是有事办,可不是去玩的。”
二月红,“别添乱,张大佛爷他们是为你师娘找药去了。”
我急忙开口哀求说,“师父,你就让我去吧。如果我不去抓心挠肝的。再说这回如果不去,我都不知道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来了。我保证跟着八师父哪也不去。”
二月红,“那你可要记得你说的,张副官,你就带着他一起吧!省的这小子,我不让他去,他到时候又自己偷偷的溜去。那边的事就拜托你们了,我和丫头两人在宾馆等候佳音。”
就这样,我跟在张日山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和张大佛爷齐铁嘴在新月饭店汇合了。
看着齐铁嘴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再有张大佛爷在一旁也微笑的看着我。
妈耶,全身汗毛倒竖。
此时的我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长袍,(师娘选的没办法拒绝,她说她想生个闺女,让我就这么穿,想来可以给她带个闺女,自此之后,我所有的衣物除了红色就是红色。难得有几件月白色。)
朝齐铁嘴的方向展露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齐铁嘴,“我还就纳闷了,你说我和二爷都不是个好胜的性子。怎么我们教出来的徒弟一个比一个有反骨?这绝对不是我们能教出来的,多半是你们张家的传统。”
张大佛爷,。。。。。。这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关我什么事啊!
我偷偷看了一眼张大佛爷,就看见张大佛爷一脸无奈的看着齐铁嘴。
果然原着上写的没错,这张大佛爷怎么看都是挺宠齐铁嘴的呀!这cp我干了。
张大佛爷,“张日山,带红莲下去洗漱一下,再去弄几身他能穿的衣服。哦,对了,红色。”
我。。。。。。这张大佛爷也是往师娘那边靠拢了吗?他也需要生闺女?
等我洗漱完,穿上了张日山准备的和我平时穿着大致相同的降红色长袍, 我又被齐铁嘴明令三声的跟在了他的身边。
当我们几人跟着张大佛爷身后来到了新月饭店的娱乐区。
我眼睛睁着大大亮晶晶的,看着舞池里翩翩起舞 的舞女,还有牌桌上输赢的叫喊声。
这一切的一切,犹如影视剧大上海舞厅的繁华在眼前一点一点的展示。
这时,我们也跟着张大佛爷靠近了一个牌座,一看原来是猜骰子的点数大小。
齐铁嘴,“佛爷是想玩几把?”
张大佛爷,“有何不可?本来就挺惹人注意了,不玩几把,怎么体现我更惹人注意?”
齐铁嘴在张大佛爷面前举了个大拇指。
在张日山用银钱换回了一沓筹码之后,张大佛爷就坐上了这桌子的一角。
而我环绕在桌上所有押注的人。用手扒拉了么两下。拉了拉七铁嘴的袖子说,
“八师父,我也可以玩吗?我觉得我可以。”
齐铁嘴,“哪都有你呢?好好在一边待着。”
张大佛爷听见我在旁边这么一说笑了笑,伸手拿过那一沓筹码中的两个丢给了我说,
“只许赢不准输。”
我立马拿起那两个筹码,眼睛亮亮的,笑眯眯看着张大佛爷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的是我这样的动静,让坐在张大佛爷斜对面的人看呆了一瞬。
然后就看见他端起他桌边的高脚杯,摇晃着杯中的葡萄酒说,“才给两个筹码,小家伙到我这来,哥哥疼你,你要多少哥哥都给。”
顺着声音处看去,这一看我就知道,就是刚刚我扒拉手指算出的霉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