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丫头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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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今儿就在我这多待会,一会儿我派石头过去打听打听,师娘如果起了,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我也有半个月没出院门了。如果一会儿我支撑不住,还劳烦你背我一段。”
    陈皮,“行,正好我也打包了会宾楼的烤鸭,一会儿就在你这儿凑合一顿。”
    在我派去的石头的打探中,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师娘终于起身了。
    陈皮一路背着我就到了师娘的院中。
    在我看见师娘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她嘴唇的青乌。
    心下一阵咯噔,虽然我不懂医,但都已经泛青了,这是不是跟产后虚弱有些不对板呐!
    我立马叫石头去看看师傅是否回来在府中,如果在,请他过来一下。
    在我吩咐完石头后,转身就看见师娘和陈皮,两人都盯着我,那眼神都非常的疑惑。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师娘,你生病开始,你除了身体虚弱以外,还有哪不舒服?”
    陈皮一看我这样,也觉得我是不是看出了师娘被冲撞了,立马紧张的看向她。
    丫头,“咳咳,倒没什么特别的,但总是感觉心脏处有时候会一抽一抽的疼。但不至于会影响到我平时。大夫也说了,是因为我产后虚弱,气血亏损引发的轻微心悸。没什么大碍,养养就好。”
    陈皮,“红莲,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说吧,师娘肯定是被冲撞到了。不行,我要去外面找找有什么灵验的高僧。”
    说完,立马站起来就想往外冲,我立马开口阻止他说,
    “陈皮,你等等,你别听风就是雨行吗?你还没听我说完呢,你就那么确定你就是对的,你这急躁的性子可得改改,不然以后漏了什么东西,犯了要命的错事可不得了。”
    丫头一看我这一个小小的人把人高马大的陈皮说的是一愣一愣的,也被逗笑了,但为了陈皮的面子,也只不过是拿着手中的绢帕遮挡了一下翘起的唇角,他不知道的是,她那大大的眼睛已经弯成了月牙。可谓是掩耳盗铃。
    陈皮坐回原位说,“你说,还有啥?”
    我看到这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翻了个朝天的白眼说,“等师傅来了,一起说。我可不想再说两回。我没这体力。”
    陈皮,“你。。。。。。你行。→_→”
    在我跟师娘插科打诨的时间里,二月红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月红,“红莲,这是大好了?”
    我朝二月红一笑说,“师父还那样,我是被陈皮背过来的 。如果没有陈皮,我还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师娘都病了这么久了,你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因为陈皮,我是不是会被别人传不孝啊!”
    二月红,“谁敢穿你不孝?是师父我没让他们下面人告诉你,也是怕你在病中多思多虑,让你好好养着。什么时候看都行。说不定等你好起来,你师娘老早就好了。
    石头刚刚叫我来时说是你有什么事要说,是需要什么东西吗?还是需要什么药材?”
    陈皮,“师父,红莲他说师娘这病有问题。”
    二月红一听皱了一下眉头,看向我说,“红莲是看出什么吗?你师娘这病难道不是因为产后的虚弱气血两亏吗?”
    我斟酌了一下语言说,“师娘,唇色发青,身体虚弱,伴有心悸。虽然是挺像大夫说的那样,产后虚弱,气血两亏。但我总感觉师娘这病有问题。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如果不是,那我们也就虚惊一场,那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一般,事情就大了。 ”
    二月红,“你说,师娘,除了这些,还能得什么病?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说,如果真的对上了你师娘的病症,师傅,就算花再多的钱,花再多的精力,我也会做到。”
    此时的丫头已经被二月红说的眼眶通红,就这样,还被二月红一边安慰着,一边保证着。
    我和陈皮就在一边干看着,这狗粮啊,不管在任何时空,时代,和年龄。都是如此的统一。我吃撑了。
    我坐在旁边用手拉了拉师傅的长袍说,
    “那个。。。。。。师父,虽然我还小,但陈皮大了呀,你们俩是不是也该避讳避讳,要是以后等我和陈皮也找了媳妇,没有你和师娘这样恩爱,到时候会家宅不宁的。”
    丫头,“你这小子老是打趣我和你师父,还是陈皮稳重”
    我瞥了一眼陈皮,看见他嘴角的抽搐频率,挑了挑眉对他奸笑了一下。
    二月红,“红莲,你继续,你师娘到底得了什么病?你看出了什么?”
    我立马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有点怀疑师娘是中毒了。但是不是还得验证?”
    二月红立马站起身,惊讶的说,“中毒?怎么可能?这府里上上下下把控的如此严密,你师娘每次出去都有我在身边,她是如何中的毒?这是不可能的事。”
    丫头也紧张的把手拽住了二月红。
    二月红立马反应过来,刚刚因为一时激动,似乎吓到了丫头,立马牵着她的手,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二月红,“你既然说是你师娘是中毒,那你有什么证明?”
    我叫师娘房中的丫头翠绿,不错就是当初我进府时,第一个抱着下去洗漱的侍女。
    叫她去拿出师娘的绣花针和一个干净的小碗。又叫师傅派人去找了银针过来。
    当两样东西在圆桌上摆好时,我叫师傅帮师娘挤出指尖血滴到了小碗里。
    我又拿起银针在那几滴指尖血里浸染了一下,又用白色的棉布吸走了银针上多余的血液。
    这时银针上却已经能看出从针尖开始,慢慢往上,出现了青黑色的色泽。
    二月红一看,立马就叫人去找了府医过来。
    在府医的再三验证之下,终于可以确定丫头是中了毒。而并非是产后虚弱,气血两亏。
    就在他们和府医讨论如何解读时,我又爆出一大雷,
    “如果是中毒,那只是可能是虚弱,气血两亏也只不过是轻微的,可师娘的血色却是惨白的,那个是不是可以肯定这气血两亏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有什么东西每天在吸取师娘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