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顾菀就和许闻音她们几个准备往回走了。
因为距离近,又是在一个村子里,顾菀也就没有拿手电筒了,走的时候,赵从一叫住了李芳华,将手电筒递给了她。
“你们几个女孩子拿着用吧,晚上多注意脚下。”
这个时候月光虽然很大,但是到处都是黑白色的,地上要是有什么,不低下头还看真不出什么。
李芳华诧异了一下,但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也就没有多想,谢着接过了。
赵从一看着顾菀和许闻音还有李芳华三人手挽着手走出好远,这才转回头来,抬步朝着大队部这边,还在做善后工作的支书和大队长处走去。
三人说笑着到家后,男生们都开始洗漱准备睡觉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男孩子都喝了点酒。
再加上今天从石壁村走到这里来就休息了两个小时,结果后面就开始挑水和捡柴。
他们平时坐习惯了办公室,很少做体力活。
晚上喝了点酒后,就特别想睡觉,和三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各自回房间眯着去了。
林淮原本还想找许闻音好好说说话的,但是他实在是没什么状态不说,而且看许闻音的样子,她好像找李芳华有什么事情。
可不是有什么事情吗?
八卦听了一半,结果就被安排来了这骡子坳,虽然是为了她好,而她也确实是轻松了。
但是她那颗惦记着八卦的心,却一直留在了石壁村呢。
“那牛水仙也算是自作自受。”李芳华冷嗤了一声,撇了撇嘴,她这话引起了顾菀和许闻音的好奇。
晚上,三人迅速的洗漱完后,许闻音拉了顾菀坐在了顾菀旁边的房间,如今是许闻音和李芳华在睡着。
屋里原本就有木架子床,床的中间是用棕榈树身上的皮扒下来搓成绳子后,制成的网。
睡觉的时候,冬天上面铺被子,夏天就只要放个凉席就可以了。
绳子很粗也很结实,躺在上面就跟躺在吊床上是一样的感觉,甚至在床上跳,就跟蹦床是一样的。
只是弹跳不了很高,但是也比纯木板的床躺着身体舒服。
此时三人洗漱完后就一齐坐在了这个床上,说着关于石壁村的八卦。
主要是李芳华说,顾菀和许闻音听。
“她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我们主任会来村里,结果在我们来之前就准备好了药。
给主任下了药,结果被主任给跑了。”她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虽然同是女子,但是对她这种行为,却是尤为看不上,而且更过分的是,还伤害的是她们这么敬重的主任。
原来那牛水仙之前去了一趟市医院,一眼就看中了赵从一,原本还以为没有机会,结果她姑姑就告诉她。
市医院组织的医疗队伍这个礼拜就会来石壁村,为了成事儿,她姑姑特意去搜罗了这个烈性的药。
为的就是能一击即中,结果没有想到赵从一吃了那么多,竟然还愣是让人给跑了。
她们姑侄两螳螂捕蝉,却没有想到黄雀却也在后面算计着她们两个。
原来熊安一直都爱慕着牛水仙,甚至为了他做了不少的事情,而同村的另外一个林简。
家里条件不好,一直是跟在牛水仙的屁股后面,享受着别人为了接近牛水仙从而讨好她,得到一些好处。
那一次去市里,林简也去了。
当时她也看到了赵从一,原本没当回事儿,结果听到了牛水仙姑侄的计划,而牛水仙也傻,把药被她给哄了去。
最后没有想到,林简竟然根本就没有想过把她带到赵从一中药的地方,而是想也哄骗着她喝下药后,就送到熊安所在的仓库。
也是为了哄牛水仙喝下那个放了药的茶水,所以才给了赵从一逃脱的机会,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而她则到时候代替牛水仙去另外一个地方和赵从一成就好事儿。
只是原本只是哄牛水仙说赵从一跑了,等她赶过去的事情,发现赵从一还真跑了。
她怕下药的事情败露,逼迫熊安改道和他一起去找赵从一。
结果最后人没找到,医疗队的人因为一直不见赵从一,等到下半夜还没见到人,就去喊了大队长和支书组织人去找。
最后人倒是找到了,结果也看到了牛水仙因为控制不住药性发作,跟一只狗发生了关系。
他们去的时候,还是因为那狗一直在仓库叫的厉害,大家才发现的。
“啧啧~这简直是自作自受!”
许闻音义愤填膺的说道,牛水仙众目睽睽之下和一只狗发生那样的事情,虽然可怜,但是这毕竟是她先起了歹念。
只能说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罢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三人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顾菀先缓过来,出声问道:
“那之前听说那个熊安他原先还对另外一个女孩子下过药?”
“你也听说啦?”李芳华叹了口气问道,见她点头,余光看到了许闻音,只以为是许闻音和她说的。
便接着说道:
“要不说那牛水仙她可恨呢!”她叹了口气,想到那个得知真相几近癫狂的女子,眼中不免露出同情来。
“说起来也是那两个人造孽。”她咽了下嗓子,紧接着开口道:
“那原先中药的叫牛水花,和牛水仙是堂姐妹关系,之前这牛水仙看中了镇上一个工人,但是那工人却看中了牛水花。
不过那个工人也不愿意自己儿子娶一个乡下的女人,这事儿左右也没成,可到此结束也就算了。
因为牛水花勤劳能干,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贤惠啊,长的又屁股大的,大家都说肯定是个生儿子的,可以说牛水花家就没停过媒婆上门,这让牛水仙很不快,知道牛水花喜欢熊安。
就想让熊安娶了牛水花,可熊安不愿意,她就偷了大队给猪配种的药给牛水花吃了不算。
还让熊安玷污了她。牛水花只以为是自己中了药和熊安发生了关系,但因为喜欢熊安,这件事谁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