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慕然再次接到南向天电话时,她也是刚从爆炸现场回到住所。
“李慕然,你真狠啊!”
“过奖过奖,毕竟,这社会人不狠站不稳啊。”
南向天现在真恨不得当初在魔都时就不论后果要了她的命,省得现在在自己腹地随意煽风点火,四处破坏。
“你……”原本想说她是真的要与清帮为敌的话也不曾问出口了。
因为她这么明显的行为,自己再要问会显得是多问的蠢笨。
既如此,狠话更是不必说了。
李慕然看着手机通话挂断的页面,无声的勾起唇角。
转头问起身边的人,“怎么样?上面的关系处理好了没?”
回话的还是单少杰曾经的心腹谈话,这人李慕然算是发现了真是人才来的,各种关系总能轻松拿捏。
尽管有些处理也是不是太到位,但没关系有不足补上就可以了。
“小姐放心,这里清帮与官场上面的人虽说有许多利益纠葛,可是,总有一些小人物被忽略的,再加上这次我们的人也同样捏住了一些人的把柄,虽说也不能全向着我们这边,可为了平衡,总还是能做到两不相帮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我们自行解决,不会插手喽,嗯,这样也不错,到底是在此处盘桓多年根深蒂固了。”
说来这次系统也是出力了,那些人的资料都是经过它弄来的呢。
系统:宿主,知道就好。
李慕然:嗯,我会好好做任务升级的。
说来也不知道文清扬药物临床试验过关没,系统也该升级了。
“去,通知在庆市的人秘密撤出一些人来,完事后继续从牧社总部调人来u省来,我们要对清帮一网打尽,争取早日把清帮赶出u省,至于庆市南向天不会轻易撤出去的,他只会和我们耗着,留下单少杰和宋轶在庆市以防他们突然反攻,当然了这是特殊情况,毕竟,韩书还在我们手里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是,小姐。”
看着周围的人,李慕然捏捏额头,“都下去吧,智渊留下。”
一群人鱼贯而出。
被留下的智渊自发上前,站在李慕然身后,抬起手里接替她的手上的动作,轻轻为她按摩太阳穴以及额头等部位。
李慕然微微向后靠向沙发背,也不知是不是身后的人按摩的当真舒服了,反正此时表情是舒服的,愉悦的。
“小姐,舒服吗?”
“嗯。”
“想不想更舒服呢?”
此刻智渊的语气是轻柔的,也是蛊惑的,微微沙哑而又魅惑。
“想要如何?不想又如何?”
李慕然不用回头都知道这个妖精想干什么,关键不是他想了,李慕然自己也想了,索性沉沦下去吧。
难道刚才留下他不就为了这个嘛。
“小姐,听说人体在亲吻时会分泌出一种叫多巴胺的物质,听说能止痛呢,不知小姐想不想试试呢?”
“好。”轻轻的好像是远方传来的虚无缥缈的声音。
李慕然不曾睁眼,也未曾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的避着双眼,好似睡美人一般不曾躲避,听着来人绕过沙发的脚步声,慢慢跪倒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呼吸交错,欲显暧昧,视线火热,久久,久久。
冰凉的唇上附上另一抹火热,温柔研磨,心跳加快,喘息加快,随着时间,不知是谁在不满足与这表面的试探,逐渐变得凶狠而又急切。
再也不满足于当前这样浅尝辄止。
当两人分开时,烈艳的水光,艳红的红唇。
一丝银丝随着分开的距离,不舍的崩断了,无声的暧昧在这禁闭的空间流转。
“头可还疼?”
“有点。”
男人微微低头,大手抬起插在头与沙发间微抬,“那就再来一次。”
不复刚才的温柔,这一次凶狠了很多,大手如铁钳般禁锢着她,纵然她也算身经百战,可不一会还是让她无法呼吸。
就在智渊要更近一步,唇离开有往下的趋势时,被迷蒙中李慕然清醒过来,伸手握住他的手。
“嗯,想干嘛?”
“小姐说呢?”
“呵呵!”李慕然抬手描绘智渊的轮廓。
只见眼前的男子满面隐忍,无声的汗珠滴落,很欲,“很帅。”
“咱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吗?”
“嗯?什么不一样的?”智渊疑惑,本来就在冲动欲望的边缘,还要被迫动脑。
所以不如行动,刚要继续压下,却被李慕然再次打断阻止。
只见李慕然微微一缩身子,从智渊的臂弯空隙钻过。
站起身来,“跟我过来。”
边向前走着,边转头侧身,右手向后舒展,手掌向上,四指弯曲,中指微勾,作出勾引的动作。
美人如画,暗含挑逗,智渊的魂瞬间被勾走了。
身体瞬间不归大脑指挥,脚步只能顺着前面人的指令向前。
卧室里,美人玉体横陈,衣衫不整,凌乱却有序,好像每一颗扣子所散开的位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姿态妖娆,“智渊,我累了,不想更累,但又很想舒服,你知道怎么做吗?”
嗯?舒服不想更累。
“小姐,难道不是我一直在动吗?”
说着靠近床边,本想俯身而上,谁知李慕然一指向上阻止,“ 我说了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伺候我,让我高兴,听说你们男人特别喜欢女的以别的方式伺候,现在我也想试试。”
说着眼睛直白的看向智渊,无声的交流,瞬间让他明白这个伺候的意思。
说来他并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好,以前之所以没有这么做也不过是他没做过也是怕李慕然她受不住。
不过,看今天的意思是她是不准备满足他了。
无声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兄弟,说声抱歉,既然如此,那就慢慢来吧,夜很漫长,所以在他慢条斯理的抬手准备将魔爪伸向李慕然时被她先一步阻止了。
笑话,到底是谁在伺候谁?
总不能她这个享受者,衣衫不整或者全身赤裸,另一个伺候人的倒是衣冠楚楚的。
“你,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