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丘禾来访,“相公,这人怕不是个骗子。”
作者:我在夕阳下奔跑   我也想纯情,但她们不允许最新章节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虽然两人实际上,分开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但这并不打紧。
    高挂的日头落下又升起。
    一夜的荒唐。
    李牧起了个大早。
    却发现葛沛凝早已准备好了早膳,等着自己。
    “凝儿姐为何不多休息一会。”
    李牧大咧咧的坐到桌旁。
    听到这话,从灶房走出的葛沛凝,将手中的碗碟放在桌上,桃花眸子狠狠剜了李牧一眼,佯装生气道:
    “相公若是真心疼,晚上早点休息就是了。”
    李牧听出了葛沛凝话中的意有所指,故意说道:
    “昨夜不是凝儿姐…”
    “不许说!”
    葛沛凝脸颊微红,一把按住了李牧的嘴。
    含羞带怒,好不诱人。
    “把这个喝了!”
    李牧正欣赏着这美人薄怒的胜景,看到葛沛凝推到自己面前的碗,微微愣了一下。
    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毒药,你喝不喝!”
    葛沛凝瞪了李牧一眼,恶狠狠道。
    李牧顿时乐了,端起碗便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完,开口笑道:
    “凝儿姐,还有谋杀亲夫的爱好?”
    话音方落,李牧便发觉有些不对。
    随即便见葛沛凝的表情微微一僵,眼中的神采也随之黯淡了几分。
    “凝儿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嘴欠。”
    “夫君不必解释,我知道的。”
    葛沛凝强撑起一抹笑容,起身便准备收拾碗筷。
    见状,李牧一把将葛沛凝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做什么,大白天的,快放开。”
    葛沛凝挣扎了两下,见挣脱不开,也就由着李牧。
    李牧想了想,脸上露出些许正色,开口道:
    “其实我不是李牧,呸,我是李牧,我是假的,额,也不是…”
    “相公到底想说什么?”
    葛沛凝的睫毛忽闪,眼中有些不解,但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说,你是不是李牧,老娘还不清楚吗?
    李牧也觉得绕口,便将当初,在青峰山脚下,救了李玲儿的事告诉了葛沛凝。
    当然隐去了穿越的部分。
    也不是李牧一定要隐瞒穿越者这个身份。
    自从李牧发现,这个世界过去曾是修仙的开始,他便觉得,穿越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说不定以前的人,还能踏破虚空,召唤‘勇者’。
    李牧讲着,没什么逻辑,甚至很多地方都不通顺。
    但葛沛凝却听的十分认真。
    “凝儿姐,我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什么燕王世子,你肯嫁我,是我的福气,不管凝儿姐以前如何,往后…”
    李牧语气很是认真,谁知这时,屋外传来丘禾的声音:
    “小子,你倒是悠闲。”
    李牧话语声一顿,皱了皱眉,转头向屋外看去。
    一袭白色儒袍的丘禾,脸上带笑,仰头望天,却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怀中的葛沛凝,自是也听到了这个声音,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毕竟,她以为这个地方只有她与李牧两人,完全没想过还会有第三个人出现。
    但听来人所说的话,和李牧的反应,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见此,葛沛凝脸颊微微一红,一言不发的闪身钻入了里屋。
    「凝儿姐一阶了?」
    感受到葛沛凝的真气波动,李牧暗暗吃惊。
    这时,又听门外的丘禾,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李牧见他,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动作,也不知道他在那看什么。
    就听里屋的葛沛凝,小声的提醒道:
    “夫君,还不请你这位朋友进屋。”
    李牧一愣,顿时恍然,赶忙起身,迎到了门口:“前辈,请进。”
    丘禾的眼角,明显一抽,冷哼一声踏进了屋门:“还是那医家的小丫头懂事。”
    李牧赔着笑,连忙点头应是。
    丘禾进屋后,袖袍一甩,便见一个巴掌大的白玉小牌,凭空出现在桌上。
    李牧正要下手去摸,便听丘禾说道:
    “不是给你的,是给那丫头的。”
    李牧伸到半空的手一顿,转头看向丘禾,迟疑道:“这是?”
    然而丘禾却并未回答,低头看了看李牧方才喝药的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补肾的?”
    「啥玩意?」
    李牧嘴角抽了抽,准备晚点再和葛沛凝算账。
    毕竟这药也不能白喝。
    看了看桌上的玉牌,又看了看丘禾。
    很显然,丘禾是不准备和自己解释。
    当即扭头向里屋喊道:“凝儿姐。”
    葛沛凝缓缓从里屋走出,站到了李牧身后。
    笑容端庄,媚眼微微下垂,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这位是丘前辈,这是拙荆。”
    李牧介绍道。
    “妾身见过…丘,丘前辈。”
    原本大方端庄的葛沛凝,在提到丘字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看向丘禾的目光有些怪异。
    丘禾微微点头,指了指桌上的玉牌道:
    “此法名唤《云门》,是音幻体的一种修炼之法,你且收下便是。”
    葛沛凝从未听过什么音幻体,满脸疑惑的看了李牧一眼。
    李牧也是想起,丘禾曾说过葛沛凝是什么音幻体,旋即开口问道:
    “前辈,不知这音幻之体是?”
    “你不知?”
    丘禾满脸诧异,看李牧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李牧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做出一副谦卑姿态,拱手道:
    “还请前辈解惑。”
    丘禾像是很满意李牧的态度,微微点头,开口道:
    “这丫头之前的音幻之体很不稳定,你小子应是见过才是。”
    李牧想了想,开口道:“前辈说的可是天生媚骨?”
    丘禾好似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愣了半晌,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眼睛瞟向桌上的药碗,拍了拍李牧的肩膀道:
    “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
    李牧强忍着打人的冲动,连连点头:“谨记前辈教诲。”
    葛沛凝则是满脸通红的在一旁拉了拉李牧,小声道:
    “相公,这人怕不是个骗子。”
    “小丫头,你这话是何意?”
    葛沛凝既然敢说,显然是不怕丘禾听到。
    见丘禾的质问,也不理他,而是对李牧说道:
    “相公,儒家中是不会有人用丘这个字的,别说是姓,就算是名字和表字里也不会出现。”
    “凝儿姐,丘前辈不可能是骗子。”
    李牧表情有些尴尬。
    话音未落便见葛沛凝,一副害怕李牧上当受骗的模样道:
    “丘字乃是圣人名讳,相公很多事记不得,才会被这种小手段骗了。”
    李牧听到这话,总感觉意有所指。
    显然葛沛凝对李牧之前,轻信那两个泼皮的事情耿耿于怀。
    但对此,李牧却不打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