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亲我,亲好了就不计较
作者:李沐沐   惨死重生杀疯全家,还把权臣撩爆啦!最新章节     
    苏澜立马狗腿,呵呵笑着:“失误了,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谢珩三两下游到她身边,扣住她的腰肢,坏道:“亲我,亲好了就不计较。”
    苏澜眯眼:“少来,您当我三岁半呢,我亲不好您!就是亲好了您也说亲不好。”
    “那我自己来。”谢珩将她抱高,垂首吻她,温柔辗转。
    他亲,苏澜就瞪他。
    谢珩被她清凌凌的眼睛盯着,笑道:“你有没有亲吻的自觉?闭眼!”
    苏澜:“我就要盯着您,看您还好意思下口不?”
    “你是我媳妇,又不是偷来抢来的,我有什么不好下口?”
    谢珩将她的珍珠耳铛取下,含了她的耳垂,苏澜推他,“你耍赖。”
    “亲哪里不是亲?”
    苏澜又踢又捶。
    谢珩由着她,手一路往下,愈发不老实,气得苏澜上牙咬他。
    “谢珩!我就说这事能不能放到晚上做?白天咱们能做点正经事吗?”
    谢珩声音沙哑:“夫妻行周公之礼,怎么就不算正经事?”
    “您什么时候都有理!”
    “不服就来辩,又没堵你的嘴……”
    谢珩将她托高,就着温泉水挤进一些,水发涩,苏澜痛得叼着他的肩头,深吸口气。
    “念念,你不能将我看的定力多强,这般情景,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
    苏澜缓缓松了口。
    过了一会儿,她哑声:“您……快一些行不?”
    泉水激烈晃动,拍打着她。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能不能快点结束?我急着处置苏淮他们,还想在您这查个资料。”
    谢珩咬牙切齿:“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是我不够卖力?”
    苏澜乖乖的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阿舅,破池子磨我背了,疼……”
    谢珩只好将人翻过来,看见她后背红了一片,低斥:“为何不早说?”
    苏澜委屈:“之前动作轻也没磨到,后来您不是嫌我不专心吗?”
    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这个。
    谢珩扯过浴巾,将她包裹好,抱进休息那间的石板床上。
    床上的寝具泛着熟悉的沉木香,是谢珩身上惯有的味道。
    苏澜倒没有不适应,很耐心的配合他。
    做夫妻时间久了,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也很了解,苏澜也想学着让他欢愉。
    毕竟,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她再着急也得等他结束,不然他们都难受。
    她静下心,什么都不想,就静静的感受他,身子越来越热,几乎化在他身下。
    然后她发现,他要的竟真不那么凶了。
    谢珩享受苏澜的温柔。
    他的内心特别清楚,他栽在这个小女子手里了,只要她稍稍用点心思,他就溃不成军。
    这一次并没有很长。
    结束后苏澜伏在他怀里,闭目喘息,谢珩抱她去沐浴,两人匆匆洗完。
    苏澜拿着布巾擦拭头发,谢珩去洗衣池那边,给她洗换下来的衣衫。
    苏澜看着笑了笑,她才发觉这个男人不仅仅是适合生活,更是宜室宜家。
    “您还自己洗衣服吗?”
    谢珩瞥她一眼,继续洗她的小衣,面料太过细软,他都不敢用力。
    苏澜走到他跟前蹲下,看着他洗衣服,动作还算熟练。
    谢珩:“以前自己洗过,说起来,已经有几年没洗,有点手生。”
    监察院里没有她用惯的人,谢珩不愿旁人碰她的东西,自己动手也不觉得不妥。
    洗后去外面晾衣服,苏澜巴巴跟着他,拿着布巾有一搭没一搭的擦头发。
    “你动作小点行吗,甩我一脸水。”
    苏澜眼珠子一转,把布巾推到他怀里,笑盈盈:“您给我擦嘛!”
    谢珩哼笑:“你就不能见我闲着,烦人精!”
    他语气不耐烦,动作却极为轻柔,一下一下用布巾给她擦着头发。
    “阿舅,他们在药庄上偷偷种粟花,我想去您那查查植物志,看有没有记载。”
    谢珩嗯了声:“你的头发又长又密,一时干不了,就这样散着去吧!”
    说着扯下腕上同心结,轻轻将她的发拢住,牵着她往外走。
    翻找了一下午,苏澜终于从一本《外物志》上,找到了关于粟花的记载。
    粟花,多产于缅夷,在云南属有少量存在。
    品种繁多,可变异,花色丰富,花瓣紧密排列,整朵花外观似毛绒球。
    可入药,治风寒、过敏等症,大量粟花提纯后服用,可致幻,可上瘾。
    苏澜:“致幻上瘾,这是什么东西,好邪门。”
    谢珩正在批公文,听了苏澜的话,道:“这粟花听起来不像药,倒像是毒。”
    一语惊醒梦中人。
    苏澜想到了《毒经》上的霸生,他们怀疑柯震峒就是服用此药,才会被无限提高战斗力。
    那霸生的配方中,有三味药她不识,这一刻脑子却特别清晰,其中就有一味名罂粟。
    罂粟,粟花。
    会不会是同一个?
    “阿舅,有关药人的记载,能找出来让我看一看吗?”
    谢珩起身,打开书案旁边的小柜子,招手让苏澜过来,“都在这里。”
    药人的记载不是很多,谢珩亲自整理摘抄,薄薄的两本。
    苏澜仔细翻看,半晌后找出一行,用手指戳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读:
    云南与缅夷交接处出现怪物,身长八尺,力大无穷,没有理智,逢人就杀。
    一人可敌百兵士,将人撕碎,血腥残暴至极,刀枪亦难入,惧火。
    “阿舅,这药人最先出现的地方,和粟花产地一致,会是巧合吗?”
    谢珩摇头:“感觉不是。”
    苏澜来了精神:“我想研究它,可以去找药老吗?”
    谢珩点头。
    “那我这就回去了,得妥善安置苏淮他们,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别急。”谢珩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从桌案下拿出一把玉梳,边给她梳发边说,“小疯子一样。”
    “您简单梳一下就行,我回去再重梳吧!”
    “都是成婚的人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这般样子出去成何体统?”
    苏澜嘟了嘟嘴。
    谢珩淡淡一笑:“怎么?说你一句还不乐意了?”
    这时御风敲门进来,行礼后道:“爷,那个老太监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