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隼还在犹豫要不要抢夺,根本不用刘海柱组织,地面上护食大队集结完毕。
吃饭可是大事,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这样的高度对于刘海柱来说想要用帕鲁球砸中飞行幻兽几乎没有任何机会,不过想要捕获依旧有机会。
只要下降高度下降,那就是机会。
没等疾风隼反应,地上的攻击就已经飞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冰雪飞弹】【空气炮】遮住了刘海柱的视线。
能不能捕获就看掉下来时候能不能用帕鲁球精准的命中。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冰坨就从天上掉落下来。
机会!
帕鲁球一个接着一个投掷出去。
蓝光不断闪烁,掉落袭来的冰坨数量在飞速减少。
重力加速度还是太快了,想要在短短一两秒钟将这些疾风隼全部捕捉同样也是一件难事。
十五个球,刘海柱勉强命中了五个。
异常状态的下进行捕捉成功率还真是挺高,毫不费力捕获五只疾风隼。
剩下的十个冰坨很不幸,掉到地上就被幻兽技能淹没。
疾风隼的尸体存到空间背包里面,招呼所有幻兽开饭。
吃过饭之后,明显这些幻兽的工作效率快上不少。
一小块红梅田已经开垦了出来,两个牧场也有了雏形。至于伐木场和采石场刘海柱有了新的想法。
这种能出产无限资源的东西,摆放在外边还是不妥的。
他还是决定将它们放在地下城的溶洞里面,住在自己的小屋里面也没有声音打扰。
寐魔大队分离出来,在地下城溶洞内开始建设。
第二天,依旧重复昨天的故事。
不过出去寻找食物的从皮皮鸡大队变成了锅巴一只鸡。
任务简单,继续勾引趴趴鲶过来。
对于锅巴的kpi考核要求,至少引来八只以上的趴趴鲶。完不成惩罚与母鸡霸共度良宵一宿。
看着锅巴离开领地,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颇为壮烈。
也不知道锅巴往返了多少次,太阳刚升起来的时候出去的一点半才完成kpi。
这对于锅巴来说已经不容易了,身上的伤势也不轻松。
屁股上已经没有任何羽毛,光秃秃的还渗透着斑斑血迹。
趴在正在做饭的刘海柱身边,不断的晃动灵活的屁股不断的诉苦。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刘海柱用手上拨弄火焰的木棍点了点锅巴的屁股。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需要两个烧烤架。一个椒盐,一个麻辣。”
锅巴幽怨的眼神看向刘海柱,一翅膀打掉他手里的还冒着缕缕白烟的木棍。
又看向一边椒盐一边麻辣的烤鸟。
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还好他们是一伙的。
不然真的可能变成麻辣味皮皮鸡。
“放心,明天你可以带着你的皮皮鸡大队执行任务。想必他们对于你今天的行动应该也看的清楚。”
锅巴算是放心下来。
只要以后这种事情不让他一只鸡做就行。
“开饭。”
刘海柱撤离的临时食堂,回到地下城吃口东西开始冥想。
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
红梅田已经开辟了大半,翠叶鼠作为当前种植主力已经将种植埋下。
手上剩下的红梅种子也没剩下多少,按照现在的速度来看。
再有两天的时间就不用再开辟农田了。
另一半的牧场已经完成一座。
牧场中间搭建的高台,装饰的最为豪华。
没有毛的美羊羊就躺在上面,不断的跟其他棉悠悠宣传无毛之美。
刘海柱最后悔的就是没给这些棉悠悠配把剪子,现在这些棉悠悠努力的掉毛,掉不下来的互相薅羊毛。
一副对着样貌苦大仇深的样子。
存在他的空间背包中的羊毛越来越多。
释放出牛犇犇的三周之后,终于给他带来了一条好消息。
有一家纺织公司想要看看羊毛的质量,如果质量可以希望能够参观一下农场规模。
看货可以,想要进入农场绝对不行。
现在只是勉强建造出一道两米多高的围墙,地下城还没有封住。
谁想来参观都不行。
从山崖上方白天都有疾风隼巡逻,夜间寐魔。
没有封住地下城前,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刘海柱让牛犇犇给纺织公司带个话,三天之后会在车站会面。
三天的时间,他准备让这些幻兽学会自给自足成为一名合格的打工人。
从捕猎到做饭,再到工作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积极完成交代的任务,没有交代的任务自己寻找能做的事情。
幻兽就像是人一样,不管词条是什么样每只幻兽都有自己的特长。
有能很容易掌控好做饭火候的绒火鹿,有学会做饭的企丸丸,有擅长建筑的棉悠悠以及善于逃命的锅巴。
两天的时间,刘海柱将各个岗位的领班做好任命。
骑上雷角马直奔车站。
等他到的时候,牛犇犇正与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攀谈着。
感知到刘海柱到了,扭头看向他。
“牛团长,你说的人来了?”
“是的,他来了。”
牛犇犇指向骑在雷角马上的刘海柱。
两分钟之后,雷角马停在两人面前,刘海柱一跃而下。
“阿滴答丝纺织公司,线下采购辛机费。”
刘海柱皱起来眉头,之前与牛犇犇进行精神交流的时候这个辛机费并不是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
“三羊农场...”
“我不用知道你是谁.看在牛团长的面子上,这次我可以收购你的羊毛,价格两块五一斤。”
刘海柱知道这个价格几乎是市场价的一半。
还真是看人下菜碟,完全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
“小牛牛,看来你找的人也不怎么样。下回记得好好挑挑,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刘海柱翻身上马,忽然想起来什么对牛犇犇吩咐了一句。
“对了,忘了一件事。给我农场再运点石料,十车。一车都不能少。”
牛犇犇躬身送走了刘海柱。
“我说,牛团长。你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农场主这样吧。还叫你小牛牛,他有什么来头吗?”
“呵呵,什么来头。你不用知道。”
牛犇犇的手枪已经顶在辛机费的太阳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