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甜甜的呼唤,震的成金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曾有过这么多的真爱,但他敢肯定,香香一定是其中最特殊的一个。
此刻的侯玉香急需一个温暖的港湾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于是她一头就扎进去了,就像扎进她妈妈的怀抱了一般。
成金跟在她后面,笑的直露出他金黄的牙齿,等侯玉香坐好,他立马就露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悲切感来。
商务车内十分宽敞,是侯玉香从来没见识过得宽敞,她摸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这里还有桌子呢。”
“我见识的少,你可别笑话我。”
成金就喜欢侯玉香这种坦诚,他看见她就满心欢喜,“香香,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快些吃,不够的话,我再带你去买。”
“只是,时间上?或许你的家里人会不会担心你呢,你要不先找个借口跟他们说一声?”
成金明知故问,那条黄瓜精一定是在打游戏,至于他的父母吗,能养出这种孩子的人能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再了解不过了。
一字一句,侯玉香听的真切,字字句句汇成一股暖流流进了侯玉香的心里,她激动的扑进了成金的怀里。
猝不及防的真爱攻击使得毫无准备的成金往后一仰,饶是再软的皮,在这样的重力下还是发出了“咚”的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样?”
侯玉香顾不上哭了,赶紧伸手摸摸成金的后脑勺。
她的身上有股奶香味,成金闭着眼睛沉浸在其中。
侯玉香见他不说话,忙挪着屁股往后退些,拉着他的手想让他转过来,丝毫没注意两人这样的举动已经有点超过正常的范围了。
“香香,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
“大哥不是个傻子,你瞧瞧你这个样子?”
成金拉着侯玉香,让她再坐的近些。
侯玉香抿着嘴摇摇头,家丑不可外扬这点她还是知道的,然后她又像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金哥,今天的事不要告诉我妈妈,好吗?”
“那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成金表情关切,他虽然心疼侯玉香,但是他的内心是乐于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两人推搡了好久,终于侯玉香招架不住,把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成金:天,这样的家庭,那是把香香往外赶啊!
但是他仍然要把表面功夫做足,“香香,你也不要怪他,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
“你看小彩,幸好有我这个哥哥,她那个老公,那是又抠又不解风情。”
“嗨,就皮相好一些,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就是被外表迷惑了啊!”
戴梦阳:哥,你礼貌吗?
侯玉香一边吃着蟹黄拌面,一边诧异的问道:“真的吗?可是,小彩看着,每天很开心的样子呢。”
成金小心翼翼的擦去她嘴角的汤汁,恨铁不成钢的叹道:“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是一家人,我就没什么不能跟你说的了,香香。”
“就我那妹夫,又懒又大男子主义。”
“比如,他喜欢站着上厕所不擦。”
“而我就不这样。”
侯玉香:没错,葛泰资也这样。脏死了。
成金:“晾衣服永远不会抖平,晾完还皱巴皱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