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过去,或者死,你应该知道我很急,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你半线生机。”李岸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
那守将吞了一口口水,但还是说道,“请恕在下...”
“杀了。”李岸吐出两个字。
“砰!”
守将已经没有办法说剩下的字,眼中带着不可置信颓然倒地。
旁边的行商吓得尖叫出声,大家纷纷避开李岸。
“敌袭!敌袭!”
城门关闭,城墙上立刻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组织起了不少兵力。
不一会儿,有一个将领模样的人立在城头,“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攻我央国,如你束手就擒,我可以保你死得痛快!”
李岸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放我过去,或者死。三,二...”
“仙师大人饶命啊!”那守将看着已经死了的一个将领,知道李岸不是开玩笑,直接秒怂。
他只想拖住李岸,但是没想到李岸居然一言不合就下死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数数,三...”
“快给仙师大人开门!”
李岸看向上面的将领,“这是第一次,下次再假装不认识我,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城墙上的将领连连磕头。
一行人直奔央国都城而去。
月诗珑被抓走,不论如何,都是要送进皇宫。
路上拦住根本不可能,谁知道哪里上岸,哪台马车上有她?
所以只能去皇宫找老秦,顺便免费给他拔个钉子。
一行人动作异常快,只消两天多些就奔到了那宏伟的城墙面前。
“站住!干什么的?”
李岸闻言皱眉,“你们也想说不认识我?”
守将也皱眉,“我应该认识你吗?”
“我是李岸。”他看向那个守将。
“仙!”守将眼前一亮,但是很快又灭下来,叹了口气。
“是叶俊海搞的鬼?”
“仙师大人都知道了?”
“他主子被我弄死了,我现在来弄他。”李岸淡淡说道。
“不知仙师大人可有把握?若是没有把握小将实在不敢放您进去。”那守城的将领小声对李岸说。
“既然我来了,他就必死。”李岸沉声道。
“好,我相信仙师大人,只是仙师大人一别,倒是有些认不出了。”
李岸叹了口气,“那时我才十四五岁,长得有点差别也是常情,等我好消息吧。”
“好,在下恭候仙师凯旋。”守将拱手行礼。
李岸直直向着内城慢步而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把他们抓起来!”
还没走几步,一群衙卫一样的人就快步过来,拔刀搭箭对着李岸。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一身是血,自己下马乖乖束手就擒,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李岸摇头,“我是李岸。”
“什么你暗他暗的,你再不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李岸一看周围衙卫,眼皮微微一跳,冷冽出声,
“你敢拿我的刀对着我?没听过沧沙知府的故事?”
那人吞了口口水,往后猛退一步,“什么故事不故事,休要胡言乱语!你再不下来,别怪我不客气!”
李岸眼看旁边的人越聚越多,微微叹气。
小翠也在时刻注意暗箭。
“来吧,现在就可以不客气。老实说,你们都知道我偏爱央国,要是因为你们导致我和央国为恶,害的是你们自己。”
为首那人使劲咬了咬唇,正准备说话,李岸打断了他。
“你主子的主子已经死在我手上了,你主子也很快会死,要是你还想寻死,我现在就成全你。”
说实话,李岸有点舍不得杀央国的兵,但是如果非要找死,那就没办法了。
那人听闻此言,眼珠疯狂乱转,一分钟后,他擦了一把汗,让开身位,跪地磕头,“恭迎仙师大人。”
那些衙卫看他不装了,也只好纷纷收了刀柄跪地磕头。
然而旁边看热闹的百姓却沸腾了,李岸的事情,他们听说过。
京城有很多百姓其实本来挺恨他,奈何老秦管教得好,所以李岸的人气还是比较高的。
何况有很多改变生活的东西都是出自李岸之手,一时间路两侧百姓跪了一地。
“老李,你威望还挺高的啊。”小翠看到此景,惊讶道。
“与人为善便可,走吧。”一行人踏着清晨的阳光,慢慢走向内城。
到了内城门口,那将领看着夹道跪地的百姓脸色难看。
却见李岸已经走了过来:“若我没有猜错,将军也不认识我吧。”
那将领拱手行礼,“见过仙师大人。”
“免礼,我进个城,如何?”
“还请仙师大人莫要进城。”那将领说道。
“我答应了外城的守将我将凯旋而归,不进内城,难以凯旋啊。”
“末将并不愿与仙师交恶,只是若是仙师杀害朝廷大员,我等便不得不与仙师交恶。
在下敬重仙师,还请您三思。”
“你不是叶俊海的人?”
“仙师大人,这内城守军,何来尚书大人之人?”
“那我如果告诉你,叶俊海是央国内奸,此次我进城,正是央国所需呢?”
守将脸色难看,“仙师大人莫要把末将当作三岁小孩,尚书大人他...”
“他与燕国宾家牵连,此次事件更是以他为主导,目的在于杀我。
所有人都知我与央国为善,想杀我的人,不是央国内奸?”
守将皱眉:“仙师大人此话当真?”
“看到我身上的血迹没?”李岸问道。
“在下,见着了。”
“被他害的,他主子要杀我,从我寨子里绑了广馨公主送过来,而他趁机发难。
以广馨公主在我寨内为由要挟陛下不去救我,所以我差点死在战场上,明白了吗?”
守将闻言顿时大怒,“竟有此事?”
“我是加急赶过来的,这事不用多久就会传遍。”
守将赶忙拱手躬身,“还请仙师恕在下冒昧将仙师拦下。”
李岸摇摇头,“前几日,央国神刀军战死千余众,救了我,我不会对央国不利,大可放心。”
守将一听,心里一咯噔,“仙师,那郭参将您可认识?”
李岸点点头,“请节哀。”
那守将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呆滞。
李岸下马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的手背。
直到李岸远去,守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朝堂之上,老秦正襟危坐听着手下人的一禀报。
“陛下,老臣以为,那李岸私藏前朝余孽一事已经十分明朗,无需等那月家贱女人醒来。
恳请陛下将她打入死牢,听后问斩,李岸那贼子行径恶劣,也需向燕国发文,请燕皇将他问罪。”
等他说完,又有几个大臣走出来附议。
袁国师说话了:“叶尚书,人还未醒,就算人证物证俱在,我等也需让仙师无话可说才是。
还是等那月诗珑醒来,审问过后才好确定。”
“不用确定了!”门外传来了一道年轻的声音。
只见一个浑身血迹,衣衫破烂的青年,带着一个有些血迹的壮汉和两个姑娘走上前来。
老秦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总算把你小子给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