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京城之后,林言川就被林裕光接去了皇宫疗伤。
让太医院最顶尖的太医为他疗伤。
林言川虽然从外表上来看伤的很重,但好在都未伤及要害,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痊愈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们还担心沈析不知道为何林言川回来之后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皇宫。
还专门派人去了林言川的府邸。
好在在林言川遇害之后,他就让榆禹把沈析带回去了,榆禹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不会感到太惊讶。
沈析依旧是一袭白衣,他的声音特地让旺财做了些变化,隔在屏风之后。
太监也没办法分出这屏风之后的人,是男是女?
就将林言川所遭遇的事情悉数告诉了沈析。
“侧妃娘娘,还请不要担心。殿下的伤虽重,但未伤及要害,兴许过几日就回来了。”
林裕光刚回来的时候一直很担心,被抓回的那个黑衣人会将自己供出来。
天牢里的刑法多种多样,阴森可怖。
许多进去被审问的人经历了那些刑罚之后,还不如死。
而且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所以派的人并非是忠心于自己的暗卫,而是找的一些江湖术士。
那些江湖术士只看钱,也不一定会忠心林裕光。
所以还是很有可能会将林裕光,给供出去的。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
林言川稍微好转了一点,林裕光就想趁着林博廷,他们的目光全都放在林言川,身上的时候去除掉那个黑衣人。
可是没想到,被抓了个现行。
林博廷站在潮湿阴暗的天牢里,眼神极其愤恨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裕光。
“言川同我说了,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是你。”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他脸上响起。
林裕光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博廷。
林博廷从小对他十分好,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
因为他是自己的嫡子,所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立为了太子,十几年以来,他的太子之位都无人可撼动。
林博廷将他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从来未曾打过他。
贲余馥就更别说了。
林裕光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打。
一时间也管不得什么对错,也不再管自己残害同门的事情暴露了。
“您为了那样一个林言川,您打我!我才是您的嫡子,是大夏的太子。您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您打我?”
林博廷看着他这副模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这么多年来一直疼着你,没想到会将你疼成这副模样。你为了那个王位,敢对自己的兄弟下这般死手。你还认为这一切你都没有错!”
“就是没错,我有什么错?他不过是一个卑贱之人生的孩子,又不什么资格叫我哥哥。他不是我弟弟,我杀了他又怎样?”
林博廷被他这副不要脸的话,给震惊到了。
“来人把太子给我押回东宫,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再将他放出来。”
林裕光甩开要来押送自己的人的手,一脸不忿的看着林博廷。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这件消息传的很快,贲余馥知道了之后就立刻来了御书房,想要为她的儿子林裕光求情。
“陛下,裕光昨日通撞了您,是他不对。但他毕竟还年轻,您别再生他气了。”
“他孩子都一岁了,何谈什么年轻?”
贲余馥越劝林博廷越生气,干脆也就闭了嘴。
林言川也得知了那个消息。
他的眉头紧皱。
‘还是没能达到预期的结果。’
只是禁闭而已,但其实如果林裕光昨日就当着林博廷的面认了错,没有让林博廷在外人面前难堪的话。
他连禁闭的惩罚都不会有。
所以林博廷真正生气的点并不是在于,林裕光残害手足,而是林裕光没有悔过之情。
‘算了……还是采用之前的计划吧。’
其实林言川的母亲,只是一个身份极其低微的商人之女,是林博廷还是太子的时候,在街上看见她。
入了迷之后就想要娶她。
只是商人的地位十分低微,所以就只能求到一个妾的位子。
因为作为正妃的贲余馥一直没能怀孕,而林博廷为了自己的嫡子,在正妃肚子里生出来。
所以她之前的好几个孩子都是被,林博廷强行灌了堕胎药而打下的。
正因为如此,他母亲的身体才每况日下。
林博廷当了皇帝之后,就将他的母亲提为了一个答应。
因为贲余馥处处看林言川母亲不顺眼,成天给他
她使绊子,所以就让她本就不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
在皇宫里失了林博廷的宠,也就离死不远了。
其实林博廷刚当皇帝的那个时候,一直顾念着旧情,还会来她宫里坐一坐。
可是到了后面,更多的新鲜血液进入了宫内之后。
他就不再管林言川母亲了。
加上贲余馥从中作梗,所以他母亲在林言川五岁那年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