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南疆大巫的祭品白月光(八)
作者:素衣卿相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最新章节     
    水直接沸腾起来,这种场面显然穗吟也没有见过,所以月白去看她的时候,她显然易见的慌乱起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离开,我估计这种异常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穗吟说着就要拉着月白离开,可是确实如她所料,她们要去的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穗吟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族里有规定不能带外族人来见蛊王,可是穗吟没想到人来的这么快,她牵着月白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月白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的说:“别怕,是我好奇才让你带我来的。”
    这个时候月白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们都清楚意味着什么,月白的处境原本就很尴尬,是他们绑来的祭品,如果还惹出事情估计只有死路一条,而如果是穗吟可能要受罚。
    怎么可能让月白送命穗吟虽然还是害怕但是依然说道:“是我带你来的,这件事情同你没有关系。”
    两个人还在拉扯间,火把已经照到了她们脸上,为首的是黑袍人,穗吟更是脸色苍白了两分,黑袍使是大巫身边的随侍,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大巫。
    “刚才是你吗?”黑袍人没有问穗吟,直直的看向月白。
    族里所有的孩子种下子蛊的时候,都已经被测过天赋,已经获得了自己的蛊虫,所以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至于多大的动静可以引的他们赶过来,当然是祁巽出事了,黑袍人想起刚才看到的景象仍然害怕。
    他们原本不会过来的这么快,而且因为大巫那边出来问题,按道理来说不是本族的人是不会引起蛊王的异动的,但是偏偏她们闹出来的动静极动,在水底的蛊王没有找到适合的蛊虫,直接想要把生死蛊送出去。
    祁巽原本在安静的打坐,结果心口一剧痛,体内真气乱涌,直接震碎了自身经脉,但是生死蛊强大的恢复力又在修复着他自己的身体,一边碎一边修。
    不受控制的打碎了闭关的石门,在外面一直守着的黑袍人,还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形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然后等到烟雾和飞扬的尘土散去,他才看清里面的样子。
    大巫一身白衣被染成血色乍一看还以为是那位大人,可是那半嗑着的眼眸还是看出来是大巫,大巫躺在地上很显然在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真气,他奄奄一息的说道:“去看看蛊王……可有异动……”
    “大巫。”因为祁巽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好,黑袍人还想看一下,但是祁巽态度坚决的看着他,那目光中仿佛透着威压。
    黑袍人只好点头,应了声是,然后离开了,带着人赶紧到了蛊王这里。
    这里是一个自己的族人一个就是那个祭品,显然动静是祭品搞出来的,看着眼前这个族人还在担心祭品的安危他难得的有了无奈的情绪。
    这位外族人阴差阳错,同时能够影响蛊王和生死蛊,他现在都没有权利去决定这位的去留了。
    于是黑袍人在她们惴惴不安眼神中开口:“请这位姑娘回去,大巫要见这位大人。”
    因为黑袍人对月白的态度,穗吟松了口气,但是在被黑袍人以强硬的态度开口让她走,只能担忧的看了一眼月白就被带了出去。
    “这位姑娘自己离开去领罚吧。”带穗吟出去的黑袍人送她离开在分别的时候说道。
    穗吟白着脸表示自己知道了,便一步三回头离开。
    另外一边,月白跟着黑袍人离开,一路上黑袍人对月白十分尊敬,蛊王不可能对外族人人反应,所以这位姑娘应该也是族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并且还可能一出生就被带到了外面。
    等到到了祁巽所在的石室,黑袍人止住了脚步,月白疑惑的看向他,他说道:“大巫吩咐要单独见您。”
    月白只好一个人走了上去,她进了石室,就看到一个男子盘腿在蒲团上打坐着,瘦削却不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但是看的出来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从月白进来的时候祁巽就感受到了心口的不适,他努力的用体内真气去压制蛊虫,但是事与愿违她越是靠近他就越是难受。
    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的靠近而颤抖,她就真的站在他面前,祁巽强压着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来颤抖:“再吹一次那支曲子。”
    他递上了一支骨笛给月白,月白看着面前那支骨笛,通体白色,看不出来是材质,但是比骨笛本身更显眼的是眼前这个大巫。
    他握着骨笛的手颤抖着,指节也因为用力而发白,看的出来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月白把骨笛放在唇边开始吹奏起来,曲调依旧空灵婉约,但是却不似那天的清静随意,大约是骨笛的音色不及竹叶,又或许是吹曲人的心境变化,总之不如上次听到的。
    可是依旧平息了体内的躁动,他半合着眼感受着体内的生死蛊慢慢安静下来,直到陷入沉睡。
    才示意月白停了下来,月白会意停下来吹奏,抬眼看向他,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这个所谓的大巫,他的好像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一点也不像是要依靠换心而活动怪物。
    见到戴着银狼面具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看,祁巽也任由她打量,但是有些问题还是要问清楚,于是他开口道:“这首曲子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月白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只是随手吹奏。”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沉默,祁巽显然已经忘了应该如何与人相处,还是月白再次开口:“穗吟是为了我才去那个地方的,你能不能放过她?”
    祁巽点了点头,原本他也没打算追究,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你是祭品吧?”
    “我知道,如果你放了她,我给你做祭品。”
    她说的做祭品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