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可是老祖宗们多年传承下来的啊!
现在却说错了,你又拿什么来证明这是错的呢?这岂能是随便说说的?
你说定身符错了,我倒还能理解,毕竟你的定身符确实厉害。”
玄女宫的宫主白牡丹的质疑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白宫主,我并非说全部都错了,只是说你们修炼的功法以及那些流传下来的丹方和制符册存在缺陷。
至于其他阵法之类的,我尚未见过,便不做评价了。”
司星羽又解释了一番,他能明显感觉到白牡丹对自己的敌意,不过这次的感觉没有上一次那么浓烈。
“我赞同白宫主的说法,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否则如何能让我等信服?”御灵宗的司空宗主说道。
“不需要什么证据,他说有问题,那自然就是有问题的,我相信他!”
沉默不语的墨尘突然开口了,他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众人的心上。
“尊主,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
木灵宗的宗主有些迟疑,他是墨尘的姐夫,自然是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的。
“刚才说了,你们木灵宗的丹方也有问题。
是不是,星星?”
墨尘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话,而是把问题抛给了司星羽。
“嗯,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祖上传下来的有哪些丹方。
但是我看子昂和诗怡两人炼制的丹药,还是有缺陷的。
从炼制手法,到药材处理,都存在一些问题。
之前子昂哥和诗怡姐他们两人看过我炼丹,我也跟他们说过这件事情。
不过昨天的比赛中,他们已经有所改进了,虽然进步不大,但是已经比其他人好很多了。”
司星羽接过话题,说得自然而然,没有丝毫负担地说出了木灵宗丹方中的缺点。
其实他也有点奇怪的,为什么他们玄阳宗的各种修炼功法跟其他宗门有出入,难道不是一同传下来的吗?
也有可能经过几百年的时间,不知道在哪一代就出错了。
“呃,你炼丹的手法我昨天也看过了,确实很强。
但是炼丹也是看天赋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少宗主这般厉害。
所以说也不一定是我们的传承有问题,你们说是不是?”
木灵宗宗主说着还征询其他人意见。
“不错,若宗主说的不错,有可能少宗主就是一位炼丹天才。”
“对,看事情不能以偏概全!”
“是啊,我们这些都是祖上传承下来的,已经几百年了!”
……
墨尘看议论声越来越大,不悦的皱了眉头,看向司星羽。
司星羽对上他的目光轻轻摇摇头,眼中闪着稀碎的光,很显然没有被其他人的言论影响到。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再说几句。”司星羽喊停他们的议论。
他声音一落下,现场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他,不知道他还要说什么。
“现在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我说的。
所以我打算用行动来向你们证明一下,到底谁对谁错。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说出来我们再商量!”
司星羽又有些烦躁了,这些人怎么这么麻烦呢,他一向主张不服就给你打到服为止。
什么证明都不如实际行动来的快!
“行动证明,怎么证明,你一个人单挑我们所有人。
还是说你们玄阳宗的那四个弟子吗,据我所知他们四人在往年的比试当中可都是垫底的。
你们玄阳宗要是这么厉害,怎么一直都籍籍无名呢?”
不和谐的嘲讽声立刻冒了出来。
“呵,你们刚才不是说了,修炼也要看天赋吗?
我们玄阳宗有个规矩,弟子满十八岁必须下山,不得再回宗门,得过了六十才可以再回去。
他们四人上山的时候已经八九岁了,下山之后也没有人指导。
他们天赋不算高,十年功夫学成那样,我感觉也还行吧,而且最近也长进不少。”
司星羽虽然也觉得楚宁他们四人能力太弱。
但是那可是自己的师侄,只有自己可以说,别人不可以这般说他们。
“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你说我们错了,那我们就错了,谁让你跟尊主关系好呢!”
御灵宗的长老之前就对他有意见,现在更是逮到机会就会说上两句。
“是吗?
可是我认为谁的能力强谁就有话语权,不是吗?”
司星羽眼神变冷,说他怎么都可以,但是说墨尘就不可以。
没有任何掩饰的掐了个手诀朝那个长老推了过去,其他人还奇怪他做什么呢。
“嗯嗯,嗯嗯嗯!”
那个长老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他发现自己说不了话。
他求救似的看向自己宗主,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急得眼珠子差点蹦出来了,脸涨的通红。
“这,这,你这是怎么了?”御灵宗的宗主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司空宗主,他好像说不了话…了!”有人好意提醒他。
“我知道他说不了话,可是为什么会突然不能开口说话了?”
他当然知道长老是说不了话啊,可原因是为什么。
“他被我下了禁言术,要等一个小时才可以开口说话!”司星羽突然说道。
这时大家才想起来刚才司星羽的那个动作。
“禁言术?”
“什么是禁言术?”
“怎么从来没有听说禁言术?”
……
“尊主,我不是很明白少宗主是什么意思?
少宗主,还是说你对我们御灵宗有什么意见,才会针对我们长老!”
御灵宗宗主看向墨尘,又看向司星羽,脸色阴沉的问道。
司星羽让他们御灵宗在所有宗门跟前丢了人,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你们刚才也说了要用行动来证明,所以就满足你们的要求啊!
你们说我这一手怎么样,还有没有人想要试试?”
司星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一摊双手,至于对方脸色那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他脸上带着笑,眼中却一点笑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