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好疼啊!!”
赵月涵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打湿了发丝。
整个人坐都坐不住了,瘫软在沙发上,手还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让司机备车,我们去医院。
月涵,你撑住,我们这就去医院,你一定要撑住!”
老太太看老爷子愣在一边,语气很冲的吼了一嗓子。
“哎,我这就去,这就去!”
老爷子也是被这突发状况给弄懵了,反应过来招呼管家吩咐去备车。
等赵月涵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疼得晕过去了,手依旧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眉头紧锁,脸色没有一丝血色。
医院进行抢救,一系列的检查下来医生并没有发现异常,只能算是晕厥。
“奇怪,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
“有点像是睡着了一样!”
“对,很奇怪。
我去问问家属什么情况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几个医生看着一系列的检查报告,小声讨论着,赵月涵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仪器的管子。
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医生拿着检查报告从里面出来了。
“请问哪位是赵月涵的家属?”医生看着报告又看了看等在外面的人。
“我是她母亲,请问她怎么样了?”赵老太太连忙上前询问。
“嗯,情况是这样的,经过全面检查,并未发现异常。我想询问一下,病人在送来时是否有任何异常表现?”医生语气平静地问道。
“我们也不太清楚,她突然喊心口疼,后来在车上就直接疼晕过去了。”老太太焦急地回答道。
“只是心口疼吗?没有其他症状?”医生追问道。
“对,她只是说心口疼!”老太太回答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然而,我们检查后发现,她的心脏并没有问题。这样吧,我们将她转到病房观察,家人也可以随时照看。”
医生见家属也说不清楚状况,只能先将病人转到病房,以便随时观察。
“那就先转到病房里吧,我们再观察看看!我的女儿现在情况如何?”老太太忧心忡忡地同意道。
“好的,那你们去病房等待吧!”医生说完便又匆匆进入了抢救室。
病房里,气氛异常沉重。
老太太凝视着病床上的赵月涵,心中越发没底。回忆起刚才的情景,她突然想到了同心蛊,难道这一切与同心蛊有关?
“也不知道月涵究竟是怎么了?”老爷子坐在病床旁,眼神充满忧虑地看着床上的人。
“先等她苏醒过来再说吧!”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
病床边上,除了他们两位老人,还有另外两个身影。
一个是身着粉蓝色连衣裙的美丽大姑娘,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另一个则是穿着湖绿色旗袍的女子,身姿婀娜,韵味十足,仿佛从旧时光中走来。
她们两人,也可以说是两个灵魂吧,一个盯着床上的赵月涵,一个盯着床另一侧的赵老太太和老爷子。
周身充斥着阴气,浓郁的阴气快要凝聚出实体了,在翻滚着随时都会爆发的那种感觉。
“你有没有觉得温度好像低了不少,是不是冷气坏了!”老爷子感觉有点冷了。
“是有点冷,你把温度调高一点!”老太太也感觉到了。
“对了,你给明泽和钧杰打电话话了没有,月涵这样他们总不可能不管吧?”
“我打了,钧杰一会应该就会过来了,至于司明泽,钧杰说他身体不舒服没办法过来。”
“什么,身体不舒服,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有预感司明泽的不舒服肯定跟月涵有关!
“我也不知道,钧杰一会就过来了,你可以自己问他!”
老爷子也说不清楚,刚才打电话给司明泽的时候是钧杰接的。
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司钧杰,那边司钧杰就推门进来了。
“外公外婆,我妈怎么样了?”
司钧杰有些气喘,他是匆忙赶过来的,在接到外公的电话时,家庭医生正在给司明泽检查身体。
没有办法,等确定了爸爸没事他就匆匆忙忙的开车赶过来了。
“不知道,医院查不出来,你妈到现在还没醒呢!
就说胸口疼,疼得没有办法忍受,所以就送进医院,但是在半路上留下晕过去了。”
老太太说着仔细观察外孙的脸上的神色,就像是看出点什么。
“胸口疼吗?”
司钧杰看着床上的人,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难道真的像小五说的那样,她这是遭到反噬了。
“嗯,无缘无故的就说疼!没办法我们就送她来医院了。”
老太太已经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那医生怎么说的,有检查出什么原因引起的吗?”司钧杰有些不想去看他们的样子。
“做了检查,可是没有任何异样,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醒来了。
对了,刚才你外公说你爸身体也不舒服,他怎么了,是不是工作累到了?”
老太太上一秒还在说赵月涵的事情,下一秒就把话题转到了司明泽身上去了。
“已经没事了,外婆就不用操心了了。对了外婆,你知道同心蛊吗?”司钧杰盯着老太太问道。
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他全程的都在的,其实他私心里还是希望事情不会是像小五说的那样。
说到底他还是对赵月涵抱有希望的,可是这事情桩桩一件件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去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
“什么同心蛊,不知道啊,听都没听过?”老太太否认道,眼神开始闪躲了。
“是吗,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您就当我说废话吧。
我爸的蛊虫已经取出来了,我妈这样那是因为他遭到了反噬,人醒过来就没事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她这边我会请护工过来,我会也抽时间过来看她的!”
司钧杰也不想跟他们兜圈子了,说的很直接。
老两人的脸色那是出奇一致的灰败,知道事情已经是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