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团的时候不切奶,这团想要打赢自然是千难万难。
但不管是蝎人状态的百足神君还是另外三位神灵都不可能让他们的对手靠近魏东的法师塔。
开玩笑,没看到这奶到底有多强力吗,虽然戏梦三位神灵没有得到强化,但他们对手的实力足足比压制了三层,哪怕吞了邪神结晶比之刚才的实力也就是小幅度的上升。
如果没有魏东,古多音和狂兽就将恢复全盛实力,他们如果不想死就只能吞下邪神结晶,可是那样的话,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一个五级生命散逸出来的内部力量,又是那么好消受的?一旦被侵入,想要剔除简直是痴人说梦。
哪怕魏东的本体乃是一群八级生命体设计的完美生命体形态对于这些力量也是慎之又慎,生怕无法消化留下隐患,说不定什么时候别人就借体重生。
所以当初哪怕顶着被里世界排斥,他依旧没敢吞噬神之力。
所以百足神君和戏梦他们哪怕放弃杀死或者重伤对方的机会都要挡住对方,防止他们对魏东和他的法师塔做出什么。
别看魏东此时的压制着两位四级生命体,但是要是真的让他单独对上两人,不,哪怕是其中一人,要不了两秒钟,他屎都会被打出来。
法师塔叠加到上千层的防御魔法,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不超过七拳,狂兽就可以将这些防御魔法全部击碎。
而以他们的实力,一秒钟别说七拳,七百拳都打得出来,剩下的时间就是拆塔时间而已。
所以说,魏东在面对这些四级生命并没有对抗的力量,至少只依靠法师塔是无法对抗的。
魏东看着前方不断的空爆,正在交手的百足神君和狂兽在他的眼中已经化为残影,四级生命体的时间流速再次加速,比不过他们和三级生命体的本质差距来自法则。
魏东什么都做不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持法师塔的压制,在之前的时间,他修建了更多的魔力池,并且囤积了海量的魔石,为的就是应对这种情况。
这样的魔法输出他还可以维持三天,三天后,他储备的魔石就会消耗殆尽,不过显然,对付古多音和狂兽并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在魏东的体感之中,仅仅过去了十分钟,狂兽和百足神君依旧在纠缠,但另外一边却分出了胜负,古多音虽然依靠邪神结晶恢复了状态,但面对魏东的压制和三名同级强者的围攻。
坚持十分钟已经是极限,在滔天火焰之中,一只虚幻的蝴蝶融入他的体内,将他的灵魂迷惑,最后由从黑暗之中走出的暗帝一剑斩下头颅,灵魂脱离身体。
被暗帝的黑暗领域包裹,一朵红莲进入其中,火焰充斥领域之中,但其散发的光芒却不能照亮这片领域,最终将古多音的灵魂焚烧。
古多音留下的神格被暗帝的领域裹挟,这种东西对于其他的神灵有一定价值,但价值并没有想象那么大。
一些完成本源蜕变的强者确实可以依靠这没神格从而成为这个世界的神突破四级生命,但那样他的上限也就是古多音死亡的时候的。
任何有野心的强者都不会选择这条路,至于其他人,顶多和魏东一样,提取其中的力量,将其中法则作为参考,从而领悟其法则所在的分支。
毕竟一道法则是有着很多分支的,比如大地法则,之中有着厚重,震动,沉重等等分支,他们代表着防御,渗透力量,绝对力量等等效果。
在六级之前,一般情况是不会有人涉及其他法则的,四级是开始,五级巅峰才能完全掌握一道法则的所有分支,到六级则开始搭建自己法则网,这也是为什么六级法师被称之为大法师的原因,
因为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已经能够创世了,以自己的法则网为核心创造一个世界,而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也是晋升六级法师的前提之一。
戏梦,焚天在发出自己最后一击之后没有丝毫停留就朝着百足神君他们所在飞来,上一个眨眼还在远处的他们自己战场,下一瞬间,他们已经出现在了百足神君和狂兽的战场之上。
此时的狂兽和百足神君身上的铠甲都多处破损,满身的伤势和血迹,不过两人此时眼中都是疯狂与嗜血。
不管是百足神君和狂兽都没有使用武器,他们都在享受这种纯粹的血肉碰撞。
狂兽自知必死无疑,他只是在享受战斗,甚至后面都不主动攻击魏东的法师塔,只是在和百足神君进行肉搏。
不过随着戏梦三人干掉古多音,也代表他的生命走向倒计时。
戏梦伸出芊芊玉指,在虚空一点,狂兽也在这一瞬间发出一声咆哮冲向百足神君,只是他的冲击明显发生了偏移,他的冲击方向是百足神君旁边三步的位置。
这种失误在他们这个级别是不会出现的,之所以如此,显然是戏梦误导了他的感知,让他对于百足神君的位置发生了误判。
百足神君伸手一招,一柄如同蝎尾一样的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中,他要亲手送这个可敬的对手上路。
前来的焚天和戏梦显然也明白他的想法,都只是开控制干扰狂兽,百足神君一个闪身出现在狂兽身后。
双手握持长枪,狠狠的刺入狂兽的心脏。
心脏被刺穿的狂兽喷出一口鲜血,并没有就从此死亡,他犹如鳄鱼尾一样的尾巴猛然绷直,尖端覆盖有蜥蜴的鳞甲,显得极为尖锐,同时刺向百足神君。
可面对近在咫尺的百足神君他还是刺空了,戏梦正在拨动手指,显然又是她在干扰。
百足神君一条手臂脱离长枪,一道寒光闪过,狂兽的头颅脱离身体,在死亡前,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你是一个真正的战士,纯粹的武者,如果不是立场对立,我们或许能够成为朋友。”
百足神君将长枪从狂兽的身体中抽出,狂兽的灵魂自我溃散了,并没有试图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