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傅淮川爱极了林溪因为紧张而神经紧绷下的反应……
所以总会冷不丁地打开房间门或是房间的窗户,每次都能吓得林溪一激灵。
但今天傅淮川更过分了。
他不仅直接在浴室里就忙活起来了,甚至连浴室门都没关。
中途他又趁林溪不备,给她裹了个浴巾就这么抱着她大剌剌地出门了,这也就算了,他甚至还过分地将林溪放在了堂屋那张用来学习吃饭和休闲的四方桌上折腾起来,尤其是在天黑后,傅淮川借着夜色的遮挡竟然还抱着林溪去了趟厨房……
偏偏林溪被他折腾得毫无反抗之力……
到最后林溪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知道傅淮川借着夜色的遮挡几乎抱着她跑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以至于,她连傅淮川第二天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等她幽幽然醒来时,外面天色早已大亮,但家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不仅如此,她还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这也是林溪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傅淮川那可怕的战斗力和他那喜欢挑战刺激的疯狂的一面……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林溪忍不住一阵脸红。
昨晚真的是又爽又刺激……
当然傅淮川也就是仗着他夜视能力好以及有着远超常人的听力能力才敢这样的,换做其他人,还真不敢像他这般狂野和疯狂。
但也是因为这份刺激让林溪再也顾不上悲伤春秋了。
直到她早上醒来发现傅淮川不在才明白傅淮川昨晚疯狂背后的“良苦用心”。
原本她还想亲自从傅淮川一程的,结果……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甚至连桑筱和傅宁都没到家里来打扰她。
这背后要没有傅淮川的指使,她是不信的。
“哎!”
林溪忍不住叹了口气。
认命地掀开被子起床穿好衣服,这才看到傅淮川贴着大门上的纸条。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媳妇,等我回来,爱你的老公~”
这还是傅淮川这么直白地向林溪说爱呢,惹得林溪盯着“爱你的老公”这几个字看了许久许久。
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这个纸条撕下来并放在了她的钱夹子里。
从房间出来后,林溪就看见了堂屋四方桌上用筛子盖在的早饭以及院子里随风飘扬的衣服以及鸡栏和鸭栏前放着的鸡食鸭食鹅食,菜园子里已经长好的蔬菜也都被傅淮川摘了下来,放在了厨房的灶台上,同时锅里温着温水,显然是给林溪洗脸用的……林溪看着这些突然很想哭。
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体贴细致且用心地照顾。
“傅淮川,你最好怎么去的怎么给我回来,不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林溪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后,这才开始刷牙洗脸吃早餐。
直到她去开院子大门,隔壁早已等候多时的傅宁和桑筱齐齐起身道:“溪溪,你起来了?”
林溪:???
“我早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没过来了,你们既然过来了,怎么不直接到家里来?”
傅宁:“四哥不让,他怕我们闹出动静来吵到你。”
“溪溪,既然你起来了,那你顺便到我们家你来吃口便饭,省得这大中午你还得弄了。”赵玉芬此时也开口了。
林溪:“傅淮川给我留了早餐,我刚吃过了。”
“你也说了是早餐,现在已经是中午,该吃中饭了,正好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林溪这会是真不饿,但因为赵玉芬实在太过热情了,她到底还是没能拒绝得了。
于是,去隔壁又吃了一顿才和桑筱傅宁一起回家。
“溪溪,我和宁宁都困了,我们要不睡个午觉再起来?”
“可以呀!”
……
之后的日子,林溪除了偶尔会非常想念傅淮川以外,和以往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傅宁和家里的三个孩子也都非常听话勤快。
不仅自己的事自己做还会帮她打扫院子,照顾鸡鸭鹅和菜园子,甚至还会在他们洗完澡以后顺手把自己穿脏的衣服也给洗了,完全不给林溪忙活和表现的机会也坚决不让自己成为林溪的包袱,乖得让林溪心疼。
林溪只好尽可能地多做一些美食补偿他们。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周末了和傅淮川依旧迟迟没有回来,这让林溪有些坐不住了。
“政委,傅淮川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回来?他们每次出任务都要这么久吗?傅淮川不是跟我说,这个任务没什么风险吗?我还以为他们能很快回来了,哪知道,这都半个月愣是一点信都没有……”
秦政委:“任务结束之前他们都是没办法联系家里人的。”
“那他们这次执行的任务到底有没有危险啊?危险程度高不?”
“小傅他们这次执行的任务是上面派下来的,具体什么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怎么想小傅了?”
“和他结婚这么久,这不仅是他第一次出任务也是我们夫妻俩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你说我想不想他?比起想他,我更怕他会有个三长两短。”
林溪之前一直都非常坚定地不想要孩子,但这次分开让她的这一想法突然有些动摇了。
秦政委非常能理解林溪的心情,但他真没办法向林溪透露有关傅淮川他们这次执行的任务的任何情况,包括危险与否。
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让桑筱多陪陪林溪,顺便让万校长多给林溪分配点活,让林溪忙到没时间去想傅淮川。
林溪一开始也确实因为忙碌渐渐地没再去想傅淮川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傅淮川的思念和担忧也开始与日俱增。
一转眼二十天过去了。
林溪这次是真坐不住了。
她不知道傅淮川他们平时出去执行任务都是多久。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事不太对劲,尤其是在发现秦政委躲闪的态度。
“政委,是不是傅淮川他们出事了?”
“没,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