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先生,太太很想你
作者:缬黎   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最新章节     
    到家后,李婶看着纪遇深和郑媗一起进屋,眸中当即迸发出惊喜,“先生和太太一起回来了!”
    而后便皱着一张脸,心疼地看向郑媗,根本顾不上刚出差回来的纪遇深,全部心神都放到郑媗身上了。
    “太太这是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
    李婶气愤的不行。
    她那么好看的太太,出门时打扮的漂漂亮亮,头发编的娇俏又靓丽,怎么回来时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太太可不是个活泼的性子,说她跟朋友疯玩把自己搞成这样她是不信的。
    郑媗浅笑着安慰她,“我没事。”
    纪遇深揽着她上楼,“我们先上楼换个衣服,等会儿下来吃饭。”
    进了卧室,郑媗取了衣服进了浴室,纪遇深也跟着进去了。
    “我要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纪遇深脱下外套,解开领带,松了松衬衫的扣子,一脸无赖,“我也洗澡。”
    郑媗瞪大双眸,凶巴巴的,“出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头泰迪在想什么。
    男人置若罔闻。
    他解开袖扣,将衬衫往上挽了挽,目光沉重地向郑媗而来,将她逼到了流理台上。
    身后是一片冰凉,郑媗后仰着身子,闭了闭眼睛,有些羞恼,“今天不行,我例假来了!”
    纪遇深敛眉,“我记得不是在二十三号吗?”
    郑媗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的例假,他一个大男人记得这么清楚干嘛!
    “还没来,但是快了!”
    纪遇深怀疑的眼神盯着她,“是吗?”
    郑媗软着声音,“原本也没两天了,而且今天我总觉得小腹酸胀,还有下坠感。”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是在撒娇。
    清脆悦耳的声音变得软软糯糯。
    “呵。”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似乎愉悦至极。
    郑媗抬眸,对上了男人戏谑的目光,眸底是深沉的笑意,“想什么呢!”
    琥珀色的瞳孔浮现不解。
    他不就是想这个吗?
    纪遇深饶有兴致地打趣她,语气暧昧,“是不是你想要了?”
    郑媗一惊,冷笑道,“自己精虫上脑,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男人却是得寸进尺,大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微哑着声音诱哄,“老婆,我不在家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嗯?”
    要不然,怎么一见面就那么乖的往他怀里钻。
    从前,她可不会对他如此热情的。
    郑媗眉眼骤然一冷,灵巧地从他臂下钻出,冷哼,“想的美!”
    纪遇深的动作更快,拽住她的胳膊又给扯回来,抬起她尖细的下巴,语气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亏他给她忙前忙后的,结果这个小混蛋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视他。
    “好了,我不动你,真的。”
    纪遇深褪去不正经,深邃的脸庞染上一抹担忧,“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他们没有误伤你吧?”
    郑媗怔住,扭过头,“没有。”
    纪遇深不信,“我检查一下。”
    说着就上手开始扒她的衣服,郑媗拦都拦不住,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狗东西就是想趁机占她便宜!
    “我说了没有!”
    “后面还没检查呢?又不是没看过,你扭捏什么?”
    “你还要不唔……”
    呜呜咽咽的暧昧声从里面溢出来。
    寂静的空间里,口水吞咽、唇齿纠缠的声音格外清晰。
    没过多久,一身狼狈的男人被人从浴室里赶出来,女孩气鼓鼓的小脸凶巴巴的,一张朱唇愈发娇艳。
    “滚出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
    纪遇深碰了一鼻子灰。
    下一秒,无奈地摇头失笑,摸了摸自己颈间新添的齿痕,吃痛地嘶了一声。
    应该破皮了。
    他唇角勾起,笑骂道,“下嘴这么狠,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每次咬他都不遗余力,下了狠口!
    纪遇深随意换了套家居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方形的首饰盒,放在梳妆台上。
    她洗完澡后会抹护肤品,一定会看到。
    修长的手指下是真皮的触感,男人却抬头望向悬挂在墙上的照片,目光缱绻柔情。
    那是他们的结婚照。
    背景是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
    高贵典雅,雍容华丽,都不足以形容郑媗的国色无双。
    一袭月白色婚纱,浅淡的蓝,闪烁着星光,为她更添几分清冷,皎洁如月,可望不可及。
    可终究,这一轮明月,为他所有。
    纪遇深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缓缓收回目光,向外走去。
    但没想到,刚出门就碰上了站在门口一脸姨母笑的李婶,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收回。
    他敛起笑容,诧异地问,“有事吗?”
    李婶想起方才听到的声音,就觉得脸上臊的慌,还真是蜜里调油的夫妻,一回家就恨不得粘一块,门都不关紧。
    她也是看这么长时间人还没下来,怕饭凉了上来喊人,谁知就碰巧听到这么尴尬的声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扰。
    生孩子这样的好事,要是被她打断了,那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李婶憨厚的笑笑,“我看你们这么长时间还没下来,怕饭凉了,来叫你们。”
    纪遇深向前走去,从容不迫道:“她在洗澡,待会儿我们自己下去吃。”
    他摸上书房的门把手,正欲开门,就见李婶神神秘秘地靠近,一脸暧昧。
    “先生,你不在这几天,太太很想你。”
    纪遇深猛然回头,顿在门把手上的手顺势收回,深眸暗流涌动,沉的如千年古墨。
    缄默良久,他才犹疑问道,“你从哪看出来的?”
    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希冀。
    李婶失笑,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先生从来都是胜券在握,自信磅礴,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模样,唯独在太太那,屡屡受挫,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不自信。
    情之一字,果真难渡。
    “先生,我好歹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李婶好笑地看着一脸惊疑的纪遇深,语气极为认真,“先生很喜欢太太。”
    “打从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
    “先生看太太的那股热情劲,藏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