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的很快,虽然是一些家常菜,但味道确实都很不错。
几个人一边吃,一边和张海杏打探消息。
“大妹子,你们这村子里都是水泥地了,怎么没修条公路啊?来来回回走水路多麻烦。”
张海杏站在边上,眉头一扬,瞪了吴邪一眼,“喊谁大妹子呢,我年龄够做你姑奶奶了。”
“嘿,你这话说的……”
吴邪脾气好,没和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计较什么,旁边的潘子怒气上涌,忍不住要起身。
旁边的张海客连忙说道,“实在对不住,我妹是超雄,刚从医院里出来。”
张海杏脸一僵,伸手就拧了张海客一把,这俩人推推嚷嚷进了里屋,旁边一个穿着花裙子的漂亮女孩蹿出来。
她坐在旁边椅子上,幸灾乐祸地说,“海杏姐和海客哥脑子都不好,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呀。”
吴邪好奇地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子,对方穿着小碎花长裙,踩着一双平底皮鞋,笑眯眯的,看起来很和善。
“你们是一家人吗?”
女孩笑着说,“他俩一个叫张海客,一个叫张海杏,我叫张海燕,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家人。”
旁边解雨臣噗嗤一笑,“那巧了,我们这里也有一位姓张的小哥,叫张起灵,说不定你们几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张海盐不敢拿族长打趣,只能迅速调转话题,
“我们这个村子叫张家村,都姓张,多少都有点血缘关系。”
“你们不会是走水路来的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做出很吃惊的表情,这种惊讶多少带了点做作,除了吴邪以外,其他人都看出来了。
吴邪摸不着头脑,点点头,“那当然,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这早修公路了,水路和渡口都是解放前才有人用的,那些劝你们走水路的,肯定是想谋财害命。”
吴邪当即一拍手,点头赞同道,“我看那船夫长得就不像什么好人!”
张海盐心里忍不住笑,可惜自己没带个录音机过来,把吴邪这句话录下来,以后反复放给苏昌河听。
让那个阴险小人老是霸占圣女,搞得他想爬床都没机会。
吴三省这些年在方外局进进出出,清楚苏昌河有多小心眼和睚眦必报,连忙打断吴邪接下来的话,问道,
“这都修了公路,来的外地人应该不少吧?”
张海盐偏不按套路来,如实说道,“这我怎么知道,我自己都是外地人呢。”
吴邪好奇心上来了,“你是外地人?那你们这个村其他人?”
“我们都是外地人,来这的时间不久。”
潘子忍不住朝吴三省递了个眼神,心里觉得对面的人八成是同行,人数还不少。
吴邪心里也这么想,他委婉地试探道,“你们这么多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来,难不成是来盗墓的。”
张海盐盈盈一笑,“我们是来搞宠妾培训的,我看你们才更像是来盗墓的吧?”
吴邪被他的话震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什么培训?”
“宠妾培训啊。”张海盐一副他少见多怪的模样,自然地说到,
“通过锻炼我们的野外生存,风水勘测,住宅修建,草药识别,挣钱等等一系列能力,来确定我们能否成为合格的受宠的妾室。”
“不是?”吴邪的思维彻底陷入了混乱,“谁家宠妾要会这些?”
“不对,大清早亡了,二十一世纪哪有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