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加班的话,回去做饭肯定是来不及。
但是.....
慕大富婆可以把宁宴,当做宵夜给吃了呀!
“啧,我家舒舒现在是越来越能放得开了.....”
“不错不错!”
宁宴闻言,咂咂嘴,夸赞道。
跟装矜持,假正经的女人相比,谁会不喜欢一个open且主动的女孩子呢?
宁宴当然也不例外。
就目前的进度而言,下一步可以尝试更多的姿势了.....
真是让人期待啊!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不像是在夸我呀?”
“倒更像是在损我.....”
慕云舒轻咬红唇,娇嗔道。
慕大富婆听着这话,她总感觉宁宴是在隐射她.....
说她现在越来越马叉虫了。
“怎么可能?”
“绝没有这种可能!”
“明明就是在夸咱们舒姐成熟有韵味,还妩媚动人。”
宁宴否认二连后,立即夸道。
虽有阿谀奉承之嫌,但却也是实话实说。
以往的慕云舒,宛若独自迎风而立的清冷玫瑰,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可远观。
而现在的慕云舒,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拨动着人的心弦,欲罢不能.....
“你什么德行,姐姐还不了解?”
慕云舒轻哼,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明媚地笑道:“不过,这话我爱听。”
“老老实实在家等着吧你。”
别人的阿谀赞美之词,慕云舒一向是嗤之以鼻,极其厌恶的。
但对宁宴的甜言蜜语,她却是百听不厌。
尤其是在深入了解,负距离接触之后,慕云舒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恋爱脑了。
“小的肯定在舒舒公主回家之前,洗得香喷喷的。”
“就等着公主殿下回来宠幸.....”
宁宴淡然一笑,配合着说道。
“小宁子,你这思想觉悟不错。”慕云舒闻言,心情极其愉悦,很是满意,笑道。
顿了顿,抬手捂着话筒,压低声音,继续道:
“今晚我要在上面.....”
哐哐哐!
话还未说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慕云舒秒切神态,开口道:“进。”
得到应允的莫澜,踩着高跟鞋推门而入。
见慕云舒在在打电话,停在了入门处,保持了一段距离。
“小莫,什么事?”慕云舒拿着手机,目光看向莫澜,一脸严肃地问道。
公是公,私是私,在公司与在家里的慕大富婆,一向都是两副面孔。
“慕总,材料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审阅。”莫澜托起手中的一叠材料,面无表情,干练地说道。
慕云舒点点头,压低声音,对电话那头的宁宴,说道:“宁宴,我这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乖啊,等我回家.....”
说着,余光瞥了眼懂事的莫澜。
“好,我的大忙人,你先忙吧!”宁宴抿了抿嘴,打趣道,“咱家可就指着你赚钱养家了。”
宁宴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已经开始疯狂脑补,他家舒舒同学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模样。
莫名地有点期待,要是在她办公室里.....
慕云舒可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某人,在浮想联翩了,开口道:“贫嘴。”
“挂了。”
话音落下。
慕云舒挂断了电话,并抬眸看向等候着的莫澜,开口道:“小莫,拿过来吧。”
慕大富婆对莫澜这个总助,最满意的点,不仅是因为她忠心,更因为她很有眼力见,分得清事态。
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而且该闭嘴的时候,绝不会多说一句。
莫澜点点头,应道:“好的。”
~~
结束通话后,宁宴顺势躺在了院子里的躺椅上,抱着手机,仰望蓝天,喃喃道:“舒舒今晚加班,那等会儿去哪消遣呢?”
“剧本杀,还是密室逃脱.....”
一时间,宁宴陷入了纠结。
大学城那边新开了家密室逃脱,在app上看着评分,也还挺不错的。
而剧本杀也上了几个恐怖惊悚的新本。
偏偏由于时间有限,只能二选其一。
毕竟,晚上还得准点回来,给他的公主殿下侍寝....
可就在这时,怀中抱着的手机,再次响起了铃声。
宁宴拿起一看,备注的人名是季言川。
去国外出差的那小子,疑惑之际,接通了电话。
“我亲爱的宴哥,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季言川兴奋且油腻地说道,“我可是每天都很想你哦.....”
“滚!”
宁宴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刚听到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宁宴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他家舒舒这么说话,那叫情调。
季言川一个大男人这么说话,那叫膈应人。
宁宴扯了扯嘴角,满脸的嫌弃。
“宴哥,你好绝情啊!”
季言川继续卖力地表演道。
宛若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姑娘。
其实,宁宴的反应在季言川的预料之中,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宁宴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青筋暴起,厉声道:“季言川,你小子最好给我正常一点!”
“别逼老子大耳瓜子扇你!”
哪怕他两人关系好,也知道这是季言川的恶作剧。
但宁宴就是遏制不住,想扇季言川的冲动。
恶心,真是特么的太恶心了!
季言川撇撇嘴,恢复正常声音,说道:“没意思,一点都不配合。”
“宴哥,有时间没?”
“咱哥俩出去消遣消遣,洗个脚?”
“我一朋友新整了个店,搞了十几个原装乌妞嫩模,咱俩去尝尝鲜?”
其实季言川也不想见好就收,但他很清楚,要是再玩下去,以宁宴的脾气,是真的会把他拆了。
最后落得几级伤残,那就得看运气了....
所以,秉承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基本原则,还是谈打电话的目的比较好。
“不去。”
“戒了。”
宁宴掏了掏耳朵,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季言川闻言,当即又开始了表演,朗声道:“我们不去,她们怎么办?”
“她们的房贷,谁来还?”
“她们的弟弟还在读书,家里还欠了这么多钱,我们不去的话,她们还能怎么办?”
“咱们洗的是脚嘛?”
“是爱心!”
“宴哥,你就忍心看着她们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嘛?”
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就还不熟,生意失败要还债,自己带娃没收入......
酗酒的爸,生病的妈,读书的弟弟,破碎的她.....
这该死的话术,让宁宴觉得无比耳熟。
而比宁宴更加耳熟的,就只有土木老哥们了。
毕竟,工地用的都是纸币....
他们朝思暮想的就是,将足疗纳入大夏医保体系。
文采斐然的土木老哥们,曾经说过:
你要写洗脚,就不能只写洗脚,你要写:你洗的是行走在世间的泥泞,捏走的是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起初我以为今天是一个平淡的夜晚,他拎着箱子站在我面前;如同山间的清泉温养的一朵花。
对你来说是洗次脚但对于他来说可能是一张过年返乡的车票,是严冬御寒的羽绒服,绝症的妈妈、跑路的爸爸、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秋风知我意温柔又深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你要写洗脚就不能只写洗脚,你要写那划过脚踝的细腻小手,带走的是一天的疲惫,留下的是生活的美好。
有人说纵有人间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纵有离别意,加钟抚忧伤。
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解风情。
“去去去,陪你去。”
“别在那道德绑架了!”
宁宴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但是.....”
不过下文还未说完,季言川就打断了宁宴的话,委屈地说道:“但是什么?”
“宴哥你居然还有但是?”
“咱哥俩这么好的关系,太伤兄弟的心了啊.....”
说着,电话那头开始手舞足蹈,声情并茂。
宁宴听得满头黑线,冷着脸说道:“你再多嚎一句,我不介意把你卖到北非当鸭子!”
季言川傻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求饶道:“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