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丽的灯光下,秦涵被众乐师舞姬簇拥着走进了包厢。
教坊司的出现仿佛带他回到了那段熟悉的时光。
那个他曾经深深怀念的日子。
他和曾经那段熟悉的时光一样。
他学着那时的哥哥,懒散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学着当时的秦一,懒散的卧于床榻之上。
空气中弥漫着丝竹的清香,那是乐师们正在演奏的乐曲带来的气息。
那乐曲悠扬动听,仿佛穿越了时空,将秦涵带回了那个哥哥随时都在身边的日子。
随后他缓缓的睁开眼,看着这些舞姬。
秦涵轻轻模仿着秦一的姿态,斜倚在床榻上,目光游走在那些舞姬之间。
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身姿曼妙,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无尽的魅力,让人沉醉其中。
随后再度闭上眼睛。
任由丝竹之声在耳边回荡。
只不过当初的秦一坐在床榻之上,姿态懒散却优雅。
毕竟已经是一个半熟的小伙子了。
可是如今看上去只有三岁的秦涵。
这副样子实实在在的有些好笑。
秦涵听着,突然露出了一副惆怅的表情。(来图)(诸葛亮惆怅的表情或者汤姆猫和杰瑞的那种。)
甚至还有着两滴泪水缓缓落下。
“哥,你在听吗?”
“哥,我想你了。”
突然,他又变得十分洒脱一样。
毕竟,旁边的舞姬已经给他剥好了葡萄皮。
正在轻轻的喂到他的嘴中。
他的周围也不再是空床榻,几个歌姬侧卧身旁。
将秦涵团团的围住。
他吃下了递到口中葡萄。
心中也不由得感叹一下。
“唉,要是我哥在就好了~”
“我先替我哥好好的享受享受。”
这时候雅间内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门外两道身影站在那。
秦涵则是连眼皮都没有抬。
“又有新的舞姬了嘛?”
“来,给爷剥个橘子。”
几个舞姬给秦涵按摩着头部,此刻的他别提有多舒服。
感觉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哈哈哈,果然。”
“男人洗脚只有0次和无数次。”
门口其中一人正要发作,被其中一人给制止了。
他缓缓的走到了秦涵的身边。
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橘子开始剥了起来。
同时,让一边给他剥葡萄的舞姬退下。
坐在了他的身边,一边剥橘子,一边仔细打量着他。
那人此刻的表情十分的复杂。
复杂到难以形容。
当橘子剥好,那人将橘子递到了秦涵的面前。
秦涵看着剥好一整个的橘子,不由得皱了皱眉。
“剥个橘子都不会吗?”
“你不一瓣一瓣的喂我,我怎么吃啊?”
随后,只见一瓣橘子递到了秦涵的嘴上。
秦涵想也没想就直接吃了下去。
那人又示意按摩的那个舞姬接过橘子。
自己开始给秦涵按摩了起来。
而巳蛇则在一边用着女性的口吻说道。
“大爷,怎么样,舒服吗?”
秦涵闭着眼睛,感觉这按摩的力道稍微大了几分。
但是十分抓住了他舒服的点。
不由得赞叹:“小姐姐,你这手法可以啊!”
“按的地方真的很能让我get到诶!”
“特别是你这手法,和我哥真有点像!”
“不过你按得没有我哥按得好,和我哥比还是差了点。”
本来给他按摩的人,脸色渐渐都黑了下去。
听到后面那句话,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了。
那人也开口了。
“是啊,确实没你哥按得好。”
秦涵点点头:“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哥按得那才叫一绝!”
“要不……”
说到一半的秦涵,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一下就不说话了。
他突然之间睁开眼睛。
此时和那人四目相对。
秦涵:“……”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
一切都被暂停了。
过了良久,秦涵突然从床上起来。
笑着脸说道:“哥……”
这个人正是秦一,只不过是十万年后断绝诡异和人类两个世界的秦一。
喊完哥以后,秦涵仔细打量着秦一。
“咦?”
说着摆弄了几下秦一的头发。
“哥,就这么一会没见,你怎么就染了个头发啊?”
“你别说,你这白发还挺好看的。”
说着,又摸了摸秦一的眉毛。
“哥,你咋连眉毛也染了啊?”
“睫毛也染了!”
“哥,你是个狠人!”
秦涵说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就在这时候。
突然,秦涵又是一脸怀疑。
“不对,我哥没有那么无聊,而且他喜欢红色。”
“染发应该也会染红色,不会染白色。”
“对了,哥,之前不就说你想染一头红发嘛!”
“我想给这玩意染成绿的!”秦涵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着说。
“咱们红配绿!红红火火一辈子!”
下一瞬,智商再度占领了高地。
“你不是我哥!”
“哪有人连睫毛都染的啊。”
这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整个雅间回荡。
“bang(??????)??”
秦一直接给了秦涵一个爆栗子。
此时的雅间内其他诡都被巳蛇安排出去了。
所以只有秦一、秦涵和巳蛇。
秦涵感受着这个爆栗子。
“这力度……”
“这姿势……”
“这余痛……”
他甚至细细的开始回味了起来。
随后一咂舌。
“不对,你是我哥!”
看着秦涵现在这副样子。
秦一没有丝毫的生气。
他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秦涵。
秦一伸出手,秦涵以为哥哥又要敲自己。
立马捂着头,可是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最后,他所想的那个爆栗子并没有如期而至。
而是一只大手,稳稳的落在了秦涵的头上。
那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秦涵的头发,带着几分宠溺,几分怀念。
秦涵感受着这双有些粗糙的大手。
他记得,哥哥的手一直都很修长,皮肤也很好,不会是这种触感。
从他小的时候很多脏活累活哥哥就很少干。
他也像一个盾牌一样,也愿意去做这些。
这就让后来的自己是个五大三粗的少年,而哥哥则如同一位儒雅书生一般。
他喜欢那个运筹帷幄的哥哥,自己只用听着怎么做就好。
他习惯有个运筹帷幄的哥哥,自己做哥哥手中的利剑和盾牌就好。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喜欢,也喜欢了这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