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饭盒里全是菜,阎埠贵眼睛珠转了又转,随即露出满脸笑意。
“老何,咱老哥俩好长时间没有聚一下了,正好我那还有瓶好酒,一会去你家坐坐怎么样?”
“行吧!老阎,既然你开了口,那一会就来呗!不过那好酒就别带了,你自己留着喝。”
听何大清这么一说,阎埠贵就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乐的是合不拢嘴。
“这四九城的爷们,还得是老何你呀!敞亮、局气,……。”
“打住打住,老阎,这些话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夸人。”
“嘿嘿嘿!”阎埠贵搓了搓手,尴尬的笑了笑。
“行了行了,我先回,一会等你过来。”
“好嘞!”
两人说完后,何大清直接进了院子,准备回家做饭。
而阎埠贵也没心情在这看大门,拔腿就往家跑,准备跟媳妇说说,让她晚上少做点饭…
几分钟后,许大茂推着车,哼着小曲,从大门口走进来。
几个正玩玻璃球的孩子,见到许大茂回来,纷纷打着招呼。
“大茂哥好。”
“大茂叔好。”
“……”
“唉唉!你们好,都在玩呢!”许大茂同样非常客气,跟孩子们打了一声招呼。
不过这群孩子里,却有一个独特的存在,那就是白眼狼棒梗。
上次吃席被赶的事,我们梗爷可没忘记。
因此,他表情非常的不屑,这会正翻着白眼,不服气的瞪着许大茂。
“这个小兔崽子,这是记仇啊!”许大茂看他那样子,心里同样非常不爽,暗自骂道。
其实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去,这货同样是个记仇的人。
“既然你上赶着来找虐,那茂爷就成全你,也好让你长长记性。”
瞬间,许大茂心里就滋生报复的想法,但他表面依然不动声色,推着车就往后院走去。
结果他刚回到后院,就看到自己的二号小弟刘光福,正在门口写作业。
“光福,过来。”许大茂朝他招了招手。
听到老大召唤,刘光福连问都没问,放下笔就走过来。
“大茂哥,你喊我有事?”
“光福,这段时间怎么没看见光天?他跑哪去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大,许大茂也没忘了他的头号小弟,就先问了一嘴。
“大茂哥,我哥这段时间一直没回来,说是住在机械厂宿舍。”
“原来是这样。”
许大茂是个人精,听完就知道怎么回事。
看来自己的头号小弟,这是翅膀硬了,准备脱离刘海中的魔爪。
不过这与他没关系,收拾棒梗这种小事,二号小弟足矣。
“光福,大茂哥平时对你怎样?”
“当然不错,比亲爹都好。”刘光福挠了挠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行,既然是这样,那你帮茂哥办点事。”
说着,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票,递给了刘光福。
“先拿去买两瓶汽水喝,事成之后,如果能让我满意,到时候还有奖励。”
刘光福看到许大茂手中的钱,以及他的承诺,连一丝都没有犹豫,就把钱接了过来。
他甚至都没问,到底让他干啥事,就拍着胸口保证道。
“谢谢大茂哥,您放心,肯定会让你满意。”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许大茂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那就是惩罚小白眼狼棒梗,越狠越好。
但要求只有一个!
那就是不能暴露自己,要不然,到时候他可不会承认。
而刘光福这个没脑子的货,当然是满口应下,让许大茂到时看他表现。
办完这件事,刘光福装好钱,乐滋滋的写作业去了。
而许大茂停好了车,就往屋里走去。
“京茹,我回来了。”
还在屋里胡思乱想的秦京茹,听到声音,赶紧走过来。
“大茂哥,你回来了,累了吧!先歇会,我来端饭。”
见媳妇如此乖巧,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坐下来,等着饭来张口就行。
对于现在的生活,他十分满意,自己在外面干啥?媳妇从来不问。
而回到家后,她又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个孩子。
因此,许大茂也在期盼着,母亲送过来的药能有效果。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徐莲香送过来的药,顶多能让他办事事半功倍,其余一概无效。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他亲妈正在努力策划,准备给他送上一顶大绿帽。
而且给他亲自戴上绿帽的人,还是他亲爹……
与此同时,中院何家,父子二人也在吵吵着。
傻柱一回到家,就听到他爹说,要请阎老抠吃饭。
因此,他就特别的不理解。
“爸,说你啥好呢?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何要请那阎老抠吃饭,你到底图个啥啊?”
“傻柱,你看我像傻子吗?喊那老抠吃饭,肯定有我的目的,左右不过一点剩菜,难不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何大清虎目一瞪,看得傻柱心里直发毛,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爸,我没那意思,就是问一下,好奇而已。”
“哼!”何大清不满的说道:“不是最好,一会他来了你自然知道。”
傻柱自讨了个没趣,就郁闷的坐到旁边,也不吭气,免得又挨骂。
两人又等了一会,阎埠贵才兴冲冲的来了。
这老东西也听劝,并没有拿着掺了酒的水过来献丑,只拿了两个不大的窝头过来,充当自己的口粮。
“老何,我没来晚吧?”说着话,阎埠贵自己就坐到桌旁。
“没有没有,我这边也刚准备好。”
既然人已经坐下,何大清也不准备废话,伸手就从柜子上拿来一瓶散娄子,开始倒酒。
还坐在一旁生闷气的傻柱,看到有酒,也赶紧凑了过来。
何大清见状,也没说啥,给这个傻儿子也来了一杯。
倒好了酒,何大清作为东道主,客气的说了两句,三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一杯下肚,何大清清了清嗓门,就准备说事。
而阎埠贵也知道,这酒不可能白喝,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以防不小心入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