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院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阿普卡卢用着手里的遗水镜就已将何承黑的发言都听入耳中,轻哼一声,露出了一个“你完了”的笑容,对着某处大喊。
“有人骂你!”
“?”在远处的人影听到阿普卡卢的大喊只是抬头看了眼,并未理会,专心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这反倒是把阿普卡卢给整不会了,走过去就看见了正拿着不知什么书正看着入迷的米德拉什。
趁其不备,一把将其抢了过来。
“让我看看你在看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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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闲吗?”米德拉什叹气,无奈的说道。
“你居然背着我们偷偷卷?!”
阿普卡卢看了看从米德拉什那里抢来的书本,“砰”的一声就将书砸在了桌上,透过暗淡的光芒依稀的能看清上面的字样。
[三年决斗,两年模拟]
“没一点屁用的东西,这帮鸟人甚是连效果都记不全,还没我们知道的多,有啥好看的?”阿普卡卢“痛心疾首”的对着米德拉什喊道。
“......你要是很闲,就去找人决斗去吧。”
闻言,阿普卡卢露出诧异的表情来,露出一副你咋回事的表情。
“你怎么像个打工仔一样,我们已经有自己的打工仔了,还特别顶。”
“所以你到底来干嘛的?”听着阿普卡卢的话,脑瓜子都感觉开始疼了起来。
“哦...”这时普卡卢也反应过来了,将自己遗水镜掏了出来,指着镜子里何承黑说道。
“他骂你!”
米德拉什将头伸了过去,就听到镜中的何承黑就在那里大喊:“小米我老婆”的劲爆发言,让她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随即转瞬即逝。
随后用无语的眼神看着阿普卡卢,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
“啊这...这。”阿普卡卢一时之间也被米德拉什用那种无语的眼神盯的十分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讲出几句完整的话。
“唉,文迪戈又跑哪去了?”
“好像是出去玩了?”眼见话题被转移,阿普卡卢也松了一口气:“应该不知道在哪乐这呢。”
“......”你们这帮人没一个能省心的。
......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就在何承黑说完【影依】的分析后,就跟群友们聊了起来。
【虚幻】:“那个【米德拉什】的效果太离谱,一回合只能进行一次特招,我的卡组感觉是还好,但这让其他人怎么玩?”
【合金蟹】:“这不还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这人在对面回合搞了这么多事,结果愣是把双向效果搞的跟单向似的,这才是最离谱的。”
【一只小莱娜】:“确实,一顿花里胡哨的特招,结果只有对面吃到了,太强了。”
辰月听着这些群友的感慨微微点头表示认可,自己也被那复杂却又带着华丽的操作看迷了眼,要不是对方决斗盘一直在提示是对方的回合,他都以为这还是【影依】回合了。
【闭嘴,听小米说】:“还好吧,小米不把自己卡到才是基本功。”
【虚幻】:“......群主总是能一句话把人淦沉默。”
【合金蟹】:“我老早就想问了,群主怎么感觉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无论是这离谱的效果,还是什么花里胡哨的操作啥的...”
【合金蟹】:“对啊对啊,就感觉没啥是群主不知道的,总是感觉那么理所应当。”
听着自家群友的问话,何承黑也不知道咋回答,思索片刻,笑着答道。
【闭嘴,听小米说】:“还好吧,因为我太了解【影依】了,那人的卡组除了少量额外,都感觉...呃...嘶...”说到这何承黑也反应过来了,怎么之前就没感觉到呢...
何承黑将录像快进,皱着眉头又看了一遍发现...
这tm怎么感觉跟自己卡组差不多啊?正常人会带【娱乐法师】三件套吗?
都带【伤害杂耍人】和【帽子戏法师】了,再带一个【戏法小丑】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
“嘶...”
除了额外自己没带的【文迪戈】和【异花莉莉丝】那熟悉的打法套路都差不多...
“卧槽?!”
难不成...世另我?!还tm是个女的?!
听着何承黑吞吞吐吐的半天又突然不说话了,反倒突然喊了声:“卧槽”这把他们吓了一跳。
【虚幻】:“怎么了,这么激动?”
【一只小莱娜】:“把我吓了一跳。”
【闭嘴,听小米说】:“没啥,就是突然感觉这女人的卡组突然有点眼熟。”
【合金蟹】:“那群主你说的你很了解那人的卡组是什么意思?(滑稽)”
【闭嘴,听小米说】“没啥意思,单纯的就是打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对各种各样的卡组有所涉及,知道一些比较强力的卡组是很正常的。”
辰月听到何承黑的这番话,第一时间就感到了不对劲,什么叫“打的时间久了?”他不才20吗?
抱着疑惑的心情在群聊里开了口。
【异界之锁】:“那你决斗...嗯...”辰月斟酌了片刻才用没那么意图没那么明确的词语询问何承黑。
“从你决斗到现在...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吧?”
何承黑只听好心店长那沉稳的声音从自己的手机传出,不知道怎么会问起自己这个问题来,打牌打了多久其实跟年龄的东西是有点关系,但也不是特别重要的因素。
而听见有人询问群主打牌打了多久,自然也是带着些许好奇,到底多久才能让这个群主这么离谱。
【闭嘴,听小米说】:“小学就知道有这个东西,真正开始游玩应该是初中吧。”
何承黑思索片刻,说出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保守的时间。
众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