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小白的放纵,致使第二天姜星下午才昏沉沉的醒来,醒来后,先是将人一脚踢下了床,而后枕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嗓音哑的不行,“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说完又开始咳嗽,一边神色内疚的青年连忙端来温热的茶水让少年润喉,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想让他舒服一些。
江辞神色歉疚,道歉:“抱歉,星星,我,我也不知他......”
看着惴惴不安的青年,姜星哼了一声,气鼓鼓的推开他,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缩成一团。
看着锦被下少年露出的布满痕迹的肩膀,青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凑进去,温柔的按摩着少年的腰部,“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姜星气鼓鼓的刚想硬气的说不饿,可是肚子不听话的响了一下,瞬间脸皮红的钻进了被子里,“我要吃好吃的,不是好吃的我不吃。”
看着少年留在外面的发丝,江辞满口答应,亲自去准备了膳食。
看见江辞从厨房中走出,正来取婉儿安胎药的江霖神色一僵,有些不可置信,他从未见过他高高在上的哥哥如此下过厨,面上还喜气洋洋。
由于之前的不快,和之后婉儿的安排,江霖有些心虚的低着头,“大哥。”
江辞随意点了点头,看着他畏缩的身形,眼神平静的绕开他,返回了院子。
“让人看好厨房,莫要让人脏了东西,对了若有异动提前告知我。”江辞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江一,吩咐完后推门而入。
房间中没有一丝声音,少年的呼吸声轻的很,江辞蹑手蹑脚的把膳食放到床边的桌子上,而后去看少年的情况。
把人从锦被中轻轻捞出来,喜爱的亲了亲少年的鼻尖,细声细语,“喝些粥,吃些点心再继续睡。”
姜星困得烦躁的推了推他的脸,嘟囔着张开小口等待喂食。
这样的乖巧,让本就有些食髓知味的青年忍不住低头含吻了片刻,最终还是姜星睁开眼睛气呼呼的把人推开,这才停止。
江辞心虚的捏了捏鼻子,端来一旁的肉粥,香味瞬间让想要发火的少年熄了火,乖乖的歪倒在青年的怀里,小口小口喝着粥吃着点心。
感受着肚子渐渐舒服最后有了撑的感觉,姜星摇摇头,示意不吃了。
江辞看着还有小半碗的粥,还有一些点心,一点也不浪费的全都吃了。
这一番折腾,姜星彻底醒了,只是眉眼恹恹的,懒懒的窝在床里,不愿意动弹。
见青年吃完,姜星懒懒开口,“都准备好了?”
“嗯。”青年点头,而后温柔的给他揉着腰肢。
姜星懒洋洋的任他伺候,“小黑呢?”
江辞手微微一顿,“不知道。”
“不知道?”姜星无语,心里直呼大坏蛋,胆小鬼,大色狼,吃醋王!
“你叫我?”很快青年神色一变,手也不自觉的加重了些力气。
姜星痛呼一声,泛着泪花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小黑!”
“哎哎,我在,我在。”青年咳嗽一声,放柔力道,低眉顺眼的认错,只是话说的越来越不对劲儿,“小孩,对不住,我不该忍不住自己吃醋,不该放任自己欺负你,不该管不住自己,不该你都喊停了我还不停止......”
“......穿条裤子吧你。”姜星无语吐槽,看着小黑认错中还带着一种自己没错的态度,气的又给了他一脚。
“穿着呢。”青年笑眯眯的握住他的手拍自己的脸,“解气了没有?不解气再好好打打。”
于是姜星记在了心里,后边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狠狠的将小黑揍了一顿!
...
陆羽天,前任武林盟主寿宴。
宴席铺张,席面精致美味,大厅中还有侍女弹琴跳舞,好不快活。
由于是他的寿宴,于是陆羽天端坐在主位之上,与往来宾客谈笑风生。
陆婉儿和江霖则站在他身边与人谈笑。
由于恶疮疤痕,陆婉儿浑身裹得严实,面上遮带面纱,眼下描着绚丽精巧的花瓣,看着明艳动人。
江霖仍旧唯唯诺诺,不过在陆婉儿算得上温柔的眼神下,端正身躯,客气的和宾客聊天。
陆羽天之前在武林盟名誉极好,在人们口中是惩恶扬善,公私分明的大侠,于是在场众人基本都是真心实意前来祝贺,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宝藏。
不过大家心照不宣,都未在这种场合提及此事。
江辞和姜星坐在一旁,悠闲的吃着精美的佳肴。
姜星微皱着眉,不舒服的动了动屁股,很快又瞪了一眼江辞。
赵景舒从一旁走过来,在江辞耳边耳语几句之后,又回去拉着茗山喝酒享乐。
“怎么了?”姜星夹着桌子上的点心问道。
江辞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低声道:“门外果然出现了一批脸孔陌生的弟子。”
“今日这么多掌门前来,他们如此出手是最不易被人发现的方式。”姜星嗯了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场中的乐。
陆羽天清清喉咙,端着酒,声音浑厚含着喜悦,“多谢诸位掌门前来为陆某祝寿,陆某不胜感激,深感荣幸。”
“在此,陆某敬各位一杯,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便是陆某之福!”
说罢,陆羽天端着杯子一饮而尽,豪气大笑。
厅中所有人举杯摇摇相碰,“恭贺陆大侠,干!”
所有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习武之人大都是豪爽之辈,喝酒吃肉从不扭捏,很快宴席上又是热闹一片。
只是随着音乐渐入尾声,歌姬侍女下场,一个个习武之人瘫软在椅子上,有的陷入昏迷,有的却半梦半醒。
陆婉儿见状,勾唇轻蔑一笑,目光渐渐落到如旁人一样趴在桌子上的两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目光阴毒。
陆婉儿看向江霖,“霖哥,快去,从江辞身上取得宝藏钥匙。”
江霖身子一抖,而后看到陆涛威胁的眼眸,身躯一阵,连忙朝江辞那边走去。
陆羽天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眼中复杂,看着下方昏迷的众掌门,“这些人不能留。”
“自然。”陆婉儿笑着,眼中露出得意。
就算他二人洗清听月教冤屈让所有人都来责怪她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像死狗一样任她宰割?
一想到今后的风光日子,陆婉儿不禁大笑,心中数日来的憋闷散了许多。
还有那姜星,就算他命好没有被魔教之人所杀,可如今还是要死在自己手里,陆婉儿心中兴奋异常。
只是她兴奋的眼神突然凝滞,看着将江霖一掌拍飞的江辞,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
不由破防面容扭曲大喊,“你怎么没事!”
江辞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拿出怀中的水晶状令牌,“你可是在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