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们，宪章党跟合众党也啃了几十年了。”
    “玉，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谢尔盖挑眉，话语里都是对这个主意不赞同。
    “或许西格利集团不错，他们这几年在新兴技术领域发展很迅速，旗下的量子通信公司已经取得了多项突破性的专利。”
    “特别是他们研发的基于人工智能的精准医疗诊断系统，准确率之高在国际上都处于领先地位。”
    面对沈玉楼意味深长的视线，弗拉基米尔低头，眼珠子不经意间泄漏出笑意。
    “有望重塑整个医疗健康产业生态。”
    打广告谁不会？我还能说我能飞出地球呢。
    沈玉楼暗自腹诽，表面上则是眨眨眼托着自己的脑袋装作乖乖听讲的样子。
    “西格利集团的兴起是近几年的事情。”
    “它们的底蕴没有聚维科技这么强，要是想要得到更好的发展，以身入局是最好的选择。”
    弗拉基米尔双手环着膝盖，上半身微微后仰，目光聚焦到沈玉楼垂下的眼帘上。
    “我想，西格利集团的首席行政官道格林先生是个聪明人。”
    “他会同意我们的邀请的。”
    看着谢尔盖跟弗拉基米尔怡然自得的脸，沈玉楼拿起茶杯给两人续上茶水。
    “所以得到西格利集团的支持并不是一件难事不是吗？我想我们更应该把目光放在更高更难的位置上。”
    沈玉楼理所当然地开口。
    “哦玉，你是被聚维科技集团下了什么迷魂药吗？”
    谢尔盖用略带探究的眼神看着沈玉楼，实在不解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件几乎难以完成的事情。
    “得到西格利集团的支持当然不是一件难事，但我们要得到的不仅仅只有西格利。”
    \"浪费在聚维科技集团上的时间成本足够你拉更多更强大的资本入局了。\"
    谁手握的筹码越多，谁的胜率就越大。
    这个道理沈玉楼当然是懂的。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觉得就这么直接放弃一个庞然巨物，还是太可惜了。”
    “这样吧，我会在联系其他资本的同时联系聚维科技集团。”
    “你们别劝我了，我不撞南墙是不死心的。”
    眼瞧着谢尔盖跟弗拉基米尔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沈玉楼抢先一步打断。
    “老师你当年不也试过吗?”
    “师兄你当年也试过。”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我就不能试试？我觉得我也能试试。”
    不堪的往事再次回首，谢尔盖跟弗拉基米尔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嘴角微微抽搐。
    他们的脑子已经有画面了，当年在聚维科技集团那里吃到的闭门羹现在还历历在目。
    “万一聚维科技集团被我们师门三人轮流造访的诚心给感动了，接着就答应了呢？”
    沈玉楼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着。
    不过这个玩笑确实有点冷，因为对面听这个笑话的人都没笑出来。
    弗拉基米尔仰头叹气，两根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安慰自己。
    古有刘备三顾茅庐，今后其他师门三顾聚维是吧？
    万一没成功，那可真是师徒三人一起栽了，说出去都嫌丢人。
    “罢了罢了，你爱去就去吧。”
    “但不能为了聚维而影响到其他资本入局。”
    看着弗拉基米尔严肃的脸，沈玉楼讨巧卖乖地点着头。
    老师都应允了，谢尔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就来找我们去。”
    “好，我不会客气的。”
    沈玉楼微笑，轻抬手指扶了扶眼镜，镜框在光线下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弧线，短暂地遮住了他眼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