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想想，那些跟你一起抱头痛哭的日子还挺快乐的。”
    【嗯？苦中作乐？】
    他摸摸池渊的脸。
    “因为压力崩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有你在，这份痛苦多多少少会蒙上些快乐的印记。”
    池渊的手覆盖上沈玉楼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玉玉本身就是我的快乐。”
    【嘿嘿嘿，渊渊好会说情话。】
    听到池渊的话，沈玉楼乐呵呵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渊渊本身也是我的快乐。】
    崽崽看到爸爸晃脑袋，也不翻相册了，翻身趴在爸爸身边跟他一起晃脑袋。
    “渊渊只是爱说实话而已，恰巧，渊渊的实话对玉玉来说就是情话。”
    看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宝贝在自己面前同步摇晃脑袋的样子，池渊根本忍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两只手。
    覆盖在沈玉楼跟崽崽脑袋上摸啊摸，直到把两人摸炸毛了为止。
    小崽儿晃脑袋晃累了，抱着池渊的左腿黏糊糊地开始蹭了起来。
    沈玉楼晃脑袋也晃累了，撩开池渊右腿的裤子开始拔他腿毛。
    “嘶，疼。”
    池渊想抓住沈玉楼拔他腿毛的手，但是沈玉楼突然低下头亲了口他发疼的皮肤。
    他瞬间把手缩了回来。
    拔就拔吧，没关系，他腿毛多着呢。
    最好拔一根能亲一口，不不不，不许亲他的大腿，要亲他的嘴巴。
    就在池渊准备跟沈玉楼谈判的时候，沈玉楼已经把他的裤腿盖上了。
    池渊：死腿毛，给他家玉玉拔啊！
    诱惑力这么低，怎么配做他的腿毛！
    【哥哥干嘛这个不甘心的样子？喜欢我拔你腿毛？】
    总感觉池渊的神色怪怪的，还有种莫名的不甘心。
    “不喜欢，但我喜欢你拔完我腿毛之后的亲亲。”
    池渊实话是说。
    【不就是亲亲嘛，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沈玉楼一把抓下自己脸上的面膜，“啪“一下就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你一声令下，我的千万亲亲就会朝你涌来。】
    “好熟悉的文案。“
    池渊脑子开始了大范围搜索，自己是不是在哪看过这句话？
    “哦！我是亲亲龙王！”
    他拍了拍大腿完恍然大悟，接着就被沈玉楼扑倒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
    “啦啦啦啦啦～”
    崽崽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唱起了今天在电视里听到的歌，调子还唱得很准。
    崽崽感觉那首歌好好听哦，嘴嘴一下子就唱出来了。
    池渊下意识接了句。
    “阿力克桑德拉的面包房……”
    【哦吼，哥哥你完了，明天考试的时候脑子里要唱这首歌了。】
    沈玉楼怜悯地看着池渊，仿佛已经想到了池渊明天写语文试卷时候脑海里回荡的歌声。
    池渊：呜呜呜……
    “那玉玉明天考试会想起这首歌吗？”
    沈玉楼：……
    【老实了。】
    俩人对视一眼，把崽崽抱到他们中间，一个窝在崽子肚肚里哭，一个贴在崽崽后背上哭。
    崽崽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先安慰那个。
    最后两只手手一只摸一人的脑袋。
    摸了好久，看爸爸们还在嚎，于是崽儿也决定加入爸爸们，跟着嚎起来了。
    一家三口抱头痛嚎。
    ……
    “玉玉渊渊加油！！”
    两个妈妈今天打扮得得很漂亮，穿着旗袍在门口送考。
    池渊跟沈玉楼互相给对方加油打气，各自帮对方整理了一下衣物后昂首挺胸走进考场。
    “玉玉，别忘了，不会的就选c。”
    两人考场教室被分开了，松开牵着的手之前池渊还不放心地嘱咐着。
    【放心吧哥哥，不会忘的。】
    沈玉楼比了个“ok”的手势。
    两人伸出手朝地方挥了挥，沈玉楼在迈进考场的最后一刻回头，准确无误地撞入池渊的眼睛里。
    光影斑驳，周围同学们的嘈杂声像是被按下了减弱键，唯有他们彼此的声音清晰可闻。
    【考完见！】
    “考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