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松开他腰间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梦的?”
少年听到他的话后先是错愕,而后就是慌张低头,衣服都被自己的手揪出来的很多褶子。
“苗疆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他身上有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轻轻抬脚在沈玉楼周围走动起来。
想到池渊已经知道的东西,沈玉楼更羞涩的,恨不得在原地缩起来当鹌鹑。
“圣子别害羞,七情六欲,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
看到沈玉楼这副羞涩的样子,池渊的语调逐渐暧昧。
“最近我也有些困扰,圣子可以帮帮我吗?”
“祭司大人……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会在所不辞,赴汤蹈火的。”
沈玉楼立马抬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可能要辛苦辛苦圣子而已。”
池渊来到沈玉楼面前,满意地朝他伸出自己的手。
“你好香啊。”
“你知道我想多久了吗?你知道吗?”
他紧紧搂着他的腰,将鼻子埋在沈玉楼脖颈间像变态一样疯狂吸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香气。
怀里的少年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在他怀里不断大幅度挣扎。
池渊搂得更近了,完全不顾怀里人拳打脚踢的四肢。
沈玉楼身上的味道仿佛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个开关,他彻底抑制不住了。
“疼,疼!”
沈玉楼被脖颈间的疼痛刺得皱眉,拳头砸着池渊的胸口。
死男人真是属狗的,把他的脖子咬出血了靠!
“大祭司你在干嘛?”
脖子上那块肉被咬了好久,红红肿肿的,血丝都出来了不少。
这是爱他爱到要把他的肉给吃掉吗?
沈玉楼终于成功推开了池渊,并且把手掌抡圆给他来了一巴掌。
池渊脸上的面具被扇落到地上,他舔舔自己开裂的嘴角,回头跃跃欲试地盯着沈玉楼。
s…sm?
沈美人咽咽口水。
他只是想跟池渊play一下而已,是不是触发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感觉这个池渊有点癫癫的?
眼看着池渊扭动脖子,脸上蠕动的黑色符文再次出现,等到黑色符文消退时,他脸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消失了。
“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伤到我。”
“你……就更不行了。”
他高傲地垂下自己的眼眸,将手放到沈玉楼脖子红肿的肉上轻轻捻着。
沈玉楼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打人,但是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好亏啊。
他嘴唇蠕动,最后只能说出最无力的理由。
“大祭司,我们这样……不好。”
“你还有选择吗?”
池渊听到后只是轻蔑的笑笑
“要么答应我,我会教导你,给你权利,你还有些许自由可言。”
“要么,你成为空壳子圣子,被人把位置抢走。”
“困在我身边,成为永不见天日的……禁脔。”
他歪歪脑袋,似乎突然理解了这个词汇。
“祭司大人……你不要逼我。”
少年发丝在挣扎中凌乱,红着眼睛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玩强制爱是吧?
行,陪你玩,来都来了那就好好刺激刺激。
刚好他也好久没玩过了。
“我怎么在逼你呢?我怎么舍得逼你呢?”
池渊挑起他的下巴,无辜又肆意。
“我给了乖乖选择的呀,我没有逼你。”
“别!叫!我!乖乖。”
沈玉楼羞恼地瞪着他,生气地又是一巴掌准备下去。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的手腕被抓住然后狠狠甩开。
“惹恼了我,你一辈子都出不去这栋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