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好陪伴家人,同时处理与琴琴之间的纠葛。
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沉重。
于是,苏婧特意买了新鲜的韭菜和上好的面粉,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家,心中盘算着如何用一顿美味的韭菜盒子,为这个小家带来更多的温馨与和谐。
然而,刚踏入家门,一阵嘈杂声便打破了她的美好设想。
她正欲探个究竟,却被朱大姐急匆匆地拉住,神色间透露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苏婧,程家真是太过分了。”
朱大姐的话语中满是愤慨,仿佛目睹了一场不公的闹剧。
苏婧心中虽有预料,但表情依旧平静:“我早领教过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仿佛早已习惯了程家的种种行径。
见朱大姐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苏婧关切地询问:“朱大姐,咋了?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
“哎…我刚巧听见程家人上门逼婚呢。”
朱大姐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忧虑。
苏婧闻言一愣,心中不禁泛起波澜,追问道:“你是说琴琴逼着楚厂长娶她?”
语气中既有惊讶,也有难以置信。
“嗯,没错。”
朱大姐的确认让苏婧心头一紧,尽管她自认为已经放下了,但心湖深处仍不免泛起层层涟漪。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试图用轻松的口吻掩饰内心的波动:“唉…琴琴这祸水要缠上楚厂长,就看他怎么选了。”
话虽如此,但那笑容背后隐藏的苦涩,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朱大姐的目光变得异常认真,压低声音,似乎在探究什么:“苏婧,你和楚厂长真的一点可能都没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苏婧的回答坚定而决绝:“没可能了。”
这三个字,像是对自己过往情感的彻底告别。
“哦,不过我觉得楚厂长不会答应她的要求。”
朱大姐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苏婧心中暗自思量,万一琴琴真的拿救命之恩作为要挟,那局面将会何等复杂?但她随即摇了摇头,决定不再为此烦恼。
“罢了!不去想了。楚凌云的事,就随它去吧。”
“嫂子,我先回去了。”
苏婧说着,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朱大姐忽然冒出一句:“苏婧,你说不怪,你跟琴琴妈长得真有几分像。”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纹。
苏婧心中一惊,关于自己与程优曼相像的这件事,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可不想和她扯上这相像的边。”
苏婧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抗拒,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相似,她感到莫名的不安。
朱大姐见状,又补充道:“苏婧,你不觉得奇怪吗?琴琴不像她妈,反倒是你和琴琴妈有几分神似?”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苏婧心头猛然一震。
哎哟喂!苏婧愣住了,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击中,久久无法合拢。
“我听人说,当年孩子抱错了。你说,会不会你才是程医生的亲骨肉,而琴琴其实是黎家的?”
朱大姐的话如同一枚炸弹,瞬间在苏婧心中炸开,信息量之大,让她一时间难以消化。
“苏婧,我也就是瞎猜猜。”
朱大姐连忙解释,生怕自己的话给苏婧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苏婧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摆摆手示意无碍:“没事,别放心上。”
成为程优曼的女儿?光是想想都觉得别扭至极。
刚一进屋,苏婧便听见琴琴在里面哭哭啼啼,那声音里夹杂着哀求与绝望。
“凌云哥,你若不娶我,我就没活路了。”
琴琴的举动完全按照苏婧预想的剧本发展,用生命作为赌注,企图逼迫楚凌云就范。
楚凌云的处境让苏婧不禁感叹他的不幸,摊上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真是倒霉透顶。
苏婧可不想卷入这场纷争,正打算悄悄放下手中的韭菜和面粉溜走,却不料与刚进门的楚凌云撞了个正着。
“小婧,你过来一下。”
楚凌云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
苏婧干笑了两声,试图婉拒:“你们聊,我还有点事。”
她只想避开这复杂的漩涡,给自己留一片清静之地。
然而,楚凌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坚定:“琴琴,我不能和你结婚,我心里只有小婧。”
琴琴还想争辩:“可苏婧她...她毕竟有过那样的经历,我只是...”
楚凌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严厉:“琴琴,我同情你的遭遇,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这样中伤苏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苏婧的维护,以及对琴琴行为的不满。
“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外面的人传的。”
琴琴试图推卸责任,语气中满是无辜。
苏婧心中五味杂陈,对于琴琴的这番说辞,她只觉得荒谬至极。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琴琴居然还能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琴琴,要不要我把李大姐叫来,让她和你妈薛春花当面对质,看看这谣言究竟是不是从你们那里出来的。”
苏婧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直击要害,让琴琴心中一阵慌乱。
琴琴一听,心中顿时慌了神,万一那些不堪的往事被揭穿,楚凌云说不定会...
“我当时也是被薛春花撺掇的,而且那时候已经有人开始传了。”
琴琴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在为自己找借口。
苏婧毫不客气地反击:“哦,那你给薛春花钱,让她散布谣言,这事儿总没错吧。”
她的言辞犀利,直接戳中了问题的核心。
“我...”
琴琴知道自己抵赖不过,只好低头认怂,“是,我当时鬼迷心窍了,但后来就没让她继续传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满是悔意。
苏婧意味深长地瞥了程优曼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程女士,您女儿的心机可不浅。”
她的话语中既有对琴琴行为的谴责,也有对程优曼教育方式的质疑。
程优曼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她不敢相信琴琴会做出这样的事,内心深处坚信其中必定有难以言喻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