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洗澡
作者:聚宝盆儿   新婚重生冷面长官超宠娇娇老婆最新章节     
    “听夏,听夏。”
    江听夏正坐在屋里,金小文跟她说,“舅妈,舅舅好像在叫你。”
    江听夏看了一眼门外,把手里的书合上,边朝洗澡间走去,边问,“怎么了?”
    厉菖蒲在里面洗澡,江听夏以为他可能是忘了拿毛巾或者换洗衣服,叫她帮他拿。
    她问,“你有东西忘拿了?”
    可厉菖蒲一直没有回应,直到她走到了洗澡间的门口,敲了敲门,“怎么不说话。”
    厉菖蒲的声音透过门板,不同以往,格外的开朗不见外,“你来帮我搓搓背。”
    江听夏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我帮你……”
    厉菖蒲说,“我够不着。”
    可是洗澡呢,赤条条的,多难为情。
    江听夏说着就要走,语气都有些慌乱,“我叫小宝帮你。”
    厉菖蒲的声音急忙拒绝,“他力气小,还是你来。”
    江听夏本想直接走开,可离开的脚步声刚响起,厉菖蒲在屋里喊她的声音更大起来,别说屋里的小孩了,就是隔壁的邻居说不定都能听见。
    江听夏更紧张了,赶紧回来,她像做贼一样,靠在门边,悄悄说道,“你别喊了。”
    厉菖蒲的声音像是憋着笑,“你进来啊。”
    江听夏想了想,心一横,就去推门。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点,江听夏小心地挤进屋里。
    屋里蒸腾的水汽蒙住了她的眼睛,江听夏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浴桶里,大半个光洁的背。
    厉菖蒲转过身来看着她,似笑非笑。
    江听夏转身合住门,可没做好心理准备,半天不敢回身看他。
    厉菖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过来,别站在门口。”
    他笑了一声,“害什么羞,我身上哪儿你没见过。”
    江听夏翻了个白眼,谁害羞了。
    她转过身去,不回厉菖蒲的流氓话,从架子上抽下一条毛巾,迎着厉菖蒲带着笑意的眼神,走到浴桶边。
    “不是叫我帮你搓背,你转过去啊。”
    说着她的手碰上他湿漉漉的肩膀,要他转过去。
    被这么盯着看,她心理压力很大。
    厉菖蒲的眼神落在江听夏脸上,看见她红着脸的模样,他在水里一动,配合地转过身去。
    江听夏把毛巾在水里浸湿,湿毛巾啪一声打在他背上,然后从脖子上往下。
    几分钟不到,她就被水蒸气热的冒汗,她把毛巾甩给厉菖蒲,“洗好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
    江听夏还没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哗啦一声,是水花落地的声音,她都能想到厉菖蒲是如何光溜溜从浴盆里走出来。
    她立刻捂住了眼睛,声音紧张慌乱又羞涩,“你出来干什么?”
    身后的人笑吟吟的,“洗完了。”
    江听夏两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那你倒是等我出去,你再出来啊。”
    那道身影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两只大手去掰她的手。
    就算被控制住双手,江听夏还是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厉菖蒲喊她,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听夏。”
    这声音带着魔力般,安抚了她的心绪。
    江听夏睁开一条缝,眼前人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肌肉,她犹豫着,往下看去,他腰间松松垮垮系着块布,还是有所遮挡。
    她这才咽了咽紧张的口水,睁开了眼睛。
    厉菖蒲被这么看着,耳尖已经是通红。
    “你……穿衣服,我先……出去。”
    江听夏有些慌乱,猫着腰就要出门。
    却被厉菖蒲伸手挡住了去路,他步步紧逼,江听夏只能不断后退,直到碰到了浴缸,再也退无可退。
    她反手挡在腰上,紧张地抓着浴桶边缘。
    似乎察觉到了暴风雨将要来临,她有些不安。
    江听夏的眼前是小麦色的胸膛,有水珠顺着他的下巴,脖子,再到起伏的胸膛,慢慢流出一道水痕,再滚入腰腹,划进了虚掩着的那块布中……
    江听夏看着脸红心跳,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响,她撑着一股气,想质问眼前这男人想干什么。
    江听夏刚抬眼看去,“你……”
    厉菖蒲已经俯下腰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进步了太多,不像一开始,要不就是稍显生涩不知道如何下嘴,要不就是凶的像要吃人。
    现在的他有了经验,在一次次的学习进步中,已经知道该怎样去吻江听夏,三两下就能让她丢盔弃甲,放弃抵抗。
    江听夏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自然地从浴桶边缘挪到了厉菖蒲身上,她一手搭在他劲瘦的腰身上,一手抵着他的胸膛,由闭着眼睛接受他的吻,再到回应他的吻。
    朦胧水雾中,两人缠绵悱恻,吻出啧啧水声。
    两人已经不是原来羞涩万分的新婚小夫妻,尤其是厉菖蒲,此时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肉食动物。
    他的唇舌纠缠着江听夏的香甜,忘情中眼睛都睁不开,他改为单手搂着怀里的人,一只手焦急地在一边摸索着。
    终于,厉菖蒲的手寻到了自己厚实的外套,他随手拽到手里,然后扔在了地上。
    江听夏被吻得腿软,全靠撑在厉菖蒲身上,有他撑着,才没有狼狈地倒在地上,这时,她眼前一空,新鲜空气朝她涌来,好不容易可以自由地呼吸,她猛地吐息,微喘着,一双眼睛却眼波流转,看着厉菖蒲,百般娇媚,万般不舍……
    厉菖蒲看着她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他掐着江听夏的腰,将人抱起来。
    江听夏只觉得身体一空,下一秒就被放在了地上。
    她撑着胳膊坐起,脖子上的皮肤紧绷,原本漂亮纤细的锁骨更是明显,看着很是紧张。
    江听夏用手攥着身子底下的羊毛大衣,担忧地问,“就在这儿……”
    回答她的是猛然靠近的脑袋和疾风骤雨一般的吻。
    江听夏看见厉菖蒲一只手去拉她的衣带,一只手放在他自己腰间,一扯,他腰间那块白毛巾就被扔在了一边……
    他跟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纸袋,江听夏看了一眼,难为他这种时候还记得她的话,不要孩子,用了安全套。
    看他满头大汗的使那东西,江听夏的心软下来,她最后一丝的抵抗也没有了,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江听夏觉得自己像被海水托起来,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中摇摇晃晃的小船……
    晃晃悠悠中,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其他人听见这羞人的声音,她的眼睛不像刚才那样朦胧,闪烁,而是有些生气地盯着和她交颈而卧的厉菖蒲。
    安全套怕根本不是他临时想起来的,是不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
    平时安全套都是收的好好的,毕竟家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要是被孩子们看见了,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想到那种尴尬场景,江听夏特意叮嘱厉菖蒲收好,放在抽屉最深处,锁起来,更别说胡乱放在澡间了,厉菖蒲他不可能随手在澡间拿出一个来。
    那么他就只能是一早就想好了要做什么,在刚才洗澡前就拿出来放在身上,然后叫她给他搓澡,哄她进来。
    江听夏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越发红了,看来搓澡是假,他一开始就是冲着别的事情。
    不但早有准备,而且还势在必得。
    这种踩到陷阱里的感觉,让她从沉沦的情欲里清醒了几分,突然,她背上一疼,嘤了一声。
    厉菖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顾不上别的,先去照顾她。
    他的嗓子像是沙砾摩擦,沙哑的不像话,“怎么了?”
    江听夏难受地侧身,要去看自己的背,她声音委屈地像要哭一样,“疼。”
    厉菖蒲以为地上有虫子咬了她,于是快速起身,半跪着,轻轻拥着她,帮她侧过身去,看江听夏的背。
    原本光滑白皙的背部磨红了一片,厉菖蒲伸手试了试她躺着的羊毛大衣,明明很厚实。
    江听夏推了他一把,“我要起来。”
    厉菖蒲脸上汗珠滚落下来,这比没开始还要命,他难受的要死。
    一双眼睛哀求一般,看了看江听夏又看了自己,厉菖蒲薄唇微启,“听夏。”
    江听夏却不从,“不要了。”
    厉菖蒲只好忍了忍,拉着大小姐起身,他的手指碰了碰江听夏发红的皮肤,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真是金贵。”
    听了这话,江听夏不乐意了,“地上那么硬,感情不是你躺在那儿。”
    她抱怨道,“硌死了。”
    厉菖蒲于是拿起一边的毛巾,毛巾已经冷透了,他拿着在江听夏背上轻轻覆上去。
    他的行为举止乖下来,可一双眼睛却带着哀怨去看江听夏。
    江听夏又气又好笑,他这表情,好像她故意折腾他那样。
    江听夏伸手在厉菖蒲肩膀上一推,“你躺下,看疼不疼。”
    厉菖蒲先是愣了会儿,听见江听夏说什么后,腰也不费力支着了,慢慢倒了下去。
    她看着江听夏像他刚才那样,坐好,两人颠倒了个个儿。
    江听夏伸手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拍了一把,像驾马一样。
    她问,“难受吗?”
    江听夏又说,“我可没有骗你。”
    背上是真的硌的疼,根本忍不了。
    厉菖蒲根本感觉不到背上是什么感觉,他看着小脸粉嫩的江听夏,愣了会儿,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腰身。
    重新拿到掌控权。
    这样也行,他不嫌地上硬。
    ……
    看见江听夏从研究所走出来的身影,厉菖蒲伸手示意。
    和江听夏一起出来的同事,带着羡慕说道,“江翻译,你爱人又来接你了呀。”
    “可真够贴心的。”
    江听夏朝同事们告别,“我先过去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下楼梯,厉菖蒲看得揪心,踩上几节台阶去接她。
    他扶着江听夏的胳膊,拧着眉头很不满意,“这鞋有什么好,走快两步就要摔跤。”
    江听夏却不同意,“怎么会摔跤,以前有女同学穿着这鞋去打排球都摔不了。”
    “你不要管。”
    厉菖蒲摇摇头,不说话了,只是让江听夏把胳膊搭在他臂弯里,放慢了步子走着。
    江听夏问,“你怎么过来了?”
    厉菖蒲依旧是原来的说法,“顺路,刚好赶上你下班。”
    江听夏哦了一声,“一个南,一个北,不知道怎么个顺路法。”
    厉菖蒲挑了挑眉,随口扯道,“我在这边练兵。”
    反正就是顺路。
    江听夏看穿他的意图,故意调侃道,“那不知道你明天还顺不顺路,能不能碰巧赶上我下班,再碰巧遇见我同事,碰巧在同事面前接我。”
    厉菖蒲被江听夏看穿,忍不住咳了几声,然后转移话题,那也不能说自己是专门来研究院找存在感的,不然显得他这个人多小气。
    他看着江听夏脖子里那条做装饰的纱巾,厉菖蒲伸手往下拉了拉,“好些没?”
    说起这个江听夏就生气,还不是他做的好事。
    厉菖蒲拉开了纱巾,自己去看,白嫩的脖颈间,有些痕迹,比起早上那会儿好了不少,只是还是有些红,以及青紫的吻痕。
    他又拿纱巾挡好,慌乱的手指透着做错事的心慌。
    只是,手指又在江听夏皮肤处划过,这才收回手。
    “你这一身皮肤也太嫩了,太容易留痕迹。”
    江听夏哼了一声,“我这算什么。”
    她说,“有个故事说,在床榻上放一粒豌豆,放上二十层垫子,再放二十床鸭绒被,让公主睡上去,她睡了一夜,还说被一个小东西硌的难受。”
    厉菖蒲听完了,轻呼一声,“那真是要命。”
    他故意看着江听夏,夸张地摇头说道,“天下竟然还有比你更难伺候的女人。”
    江听夏知道他笑自己,伸手就要打他,厉菖蒲躲了两下,往前跑去。
    江听夏不依,追着他打,厉菖蒲也不会跑的太快,不然江听夏肯定追不上,他把两人距离控制在江听夏眼看就能抓住他的程度,不快不慢。
    两人打闹在一处。
    不像成了家的孩子,倒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两人你跑我追气喘吁吁,厉菖蒲给江听夏理了理额前乱了的头发,也不逗她了。
    太阳的余晖撒在地上,一片霞光,两人聊着一天里的趣事,慢慢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