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员外竟敢骂他是小畜生,这岂不是将柳向天,张月灵,还有他的两个哥哥柳中和柳昊,同样骂是畜生吗?
侮辱他的家人,这个张员外在柳星河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小畜生,你已有取死之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敢触怒本员外会是什么下场。”
这时,张明浩捂着脸站了起来,冲着柳星河大声咆哮:“你这小畜生,居然打我!我要杀了你!”
“嗯?”
柳星河冷冽的目光扫了过去,张明浩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剑一样,仿佛一个眼神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行了,还请给我一个面子,让我先验证一下。”
宋长老的语气重了一些,在丹塔起冲突本来就是不被允许的。
“宋长老,希望你可以秉公处理,据我所知,任何人在丹塔动手,就永远无法购买丹塔的丹药,并且废掉修为。”
“张员外,如果此子用了隔绝火幕的宝物,本长老自然会按照丹塔规矩办事。”
“哼!好,宋长老,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张员外说完,目光不善地凝视着柳星河,就等宋长老揭穿柳星河用了隔绝火幕的宝物之后,他就将柳星河带出丹塔,好好将柳星河折磨到死。
一旁的张明浩同样怨毒地盯着柳星河,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柳星河碎尸万段了。
“此子也太冲动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楚妙音心里有些焦急,纵然柳星河的做法违背了丹塔的规定。
但是在楚妙音的心里,她很欣赏柳星河的做法,为他的这种胆量而佩服。
她看张明浩很不爽,柳星河打了张明浩,让她的心里倍感痛快,同时看柳星河越来越有好感。
“小友,还请证明一下你有没有用了隔绝火幕的宝物。”
宋长老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此刻必须确认柳星河有没有用隔绝火幕的宝物,为此宋长老不惜得罪张员外。
“我已经穿过了火幕,为何还要证明?”
“哼!你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作弊,老老实实和我们出去!”
张员外厉声大喝。
“张员外,还请先不要说话,让我单独和他说。”
“哼。”
张员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宋长老是一名半步丹皇,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宋长老严肃看着柳星河,“小友,这是我正常的怀疑,因为你的年龄看上去太年轻了。”
听闻此言,柳星河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好吧,你想要让我如何证明?”
“将你的储物戒指让我看一下,然后再搜一下身。”
“什么?宋长老,这不合适吧?且不说你没有证据,更何况我已经通过了丹塔设下的火幕考验,结果你随便就可以怀疑我作弊?就因为我的年龄小,加上武道境界不高,你就可以随意拿捏我了吗?”
柳星河面沉如水,被这些凡人蝼蚁质疑,让他想要抓狂,恨不得将这些蝼蚁全部拍死。
“你必须这么做,我必须确保丹塔的规矩不能破。”
“哼,我看这小畜生是害怕心虚了,不然的话,不就是看一下储物戒指而已,他一个毛头小子,难道戒指里还有什么稀世珍宝不成?”
张员外在一旁讥讽柳星河,一脸的不屑一顾。
“就是,这小畜生分明就是心虚,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如此害怕,一定是因为作弊了,害怕事情暴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张明浩在一旁添油加醋谩骂柳星河,那挑衅的目光和表情,别提有多么嚣张。
柳星河暂时无视这对父子,反正他们已经是一个死人。
“宋长老,我有一个提议,不知你是否同意?”
“你有何提议?”
“宋长老,我这个人没有让别人搜身的习惯,不过如果我可以闯过丹塔第9层的火幕,是否可以证明我没有作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内心巨震,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第9层火幕,那可是最强级别火幕,由丹塔尊者亲自布置的尊阶灵火,不达到武尊境,或者控火级别达到丹尊,是绝对无法破开的。
而且就算是一般的武尊去闯丹塔第9层火幕,也有被火焰灼烧的危险。
“你有在开玩笑吗?”
宋长老的语气有些冷了,柳星河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这不是明显在耍他吗?
“哼,大言不惭的小畜生,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妄无知的小畜生,这可是你说的,本员外同意了。”
“哈哈哈哈,真是一个蠢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场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了,你想耍赖反悔也晚了!”
张明浩同样开口嘲讽柳星河,眼里满是疯狂之色。
“小友,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让本长老搜一下身,再查看一下储物戒指,如果证明你没有作弊,本长老自然会向你道歉。”
柳星河冷笑:“哼,道歉?道歉有什么用,这对狗父子那么不要脸,随随便便就要杀了我,结果证明我是清白了,这对狗父子却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岂不是所有的后果都让我一个人承担了?”
“你!小友,你不要得寸进尺。”
宋长老被柳星河的话气到了,他堂堂半步丹皇,武皇境1重的高手,竟被一个小辈出口教训。
“哼,我也不过是讲道理,难道长老认为我有哪句话说的不对?你可以指出来。”
宋长老被柳星河这话问的哑口无言,如果真要说的话,柳星河的确没说错,事实就是这样。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小畜生,宋长老,就按照他说的,让这小畜生去闯第9层火幕。”
张员外露出一抹狡黠残忍的微笑,他哪里不知道第9层火幕的可怕。
如果柳星河被火幕烧死了,正好也可以让柳星河在痛苦中死去,以消除他心头之恨。
宋长老看向柳星河,严肃发问:“你可确定要闯第9层火幕?”
“确定,不过丑话要说在前面,如果我并没有作弊的话,又当如何处理?”
“你想如何?”
“很简单,我要和这对狗父子打赌。”
“小畜生,你嘴巴放干净点。”
张员外大声厉喝,三番五次被柳星河叫狗父子,他的耐心已经彻底没了。
“都不要吵了,这里是丹塔,还请都遵守规矩!”
宋长老冷冷扫视几人,见都安静了,这才对柳星河问:“你想赌什么?”
柳星河眼神如刀,依次扫过张员外和张明浩,嘴里淡淡说出两个字:“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