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小杨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看到自己的母亲倒在地上,
她迅速跑了过去,跪在了她的面前,
“妈,妈你没事吧!”
杨小杨扶着李红的身体,看到李红身上脏兮兮的样子,看到她身体虚弱,脸色苍白的样子,
杨小杨心疼极了,
“小杨啊,我没事的,你快走,你快走!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啊!”
李红拼尽全力推着杨小杨的手,想要让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杨小杨抱着李红,无论李红说的再多,她都不走,
李红撕心裂肺的喊着:“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我让你快走啊,
你快走啊,你没有钱给你爸,他会打死你的,你中午不是走了?现在你还回来干什么啊!
白白受他打吗?!”
李红喘着气,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滑落,
刚刚杨淼的那一脚踢得她心脏都是疼的,轻轻活动一下身体,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
她对自己这种悲惨的命运没有任何办法,但是对于自己的女儿,她是一定要保护好的,
她不能让杨小杨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伤害。
“听我的话,快走吧!”李红身体虚弱,说话的声音也大不起来了。
“呵呵,两个人都到齐了啊!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
杨淼从地上爬起来,呼吸急促喊着:“杨小杨,钱呢!我要的钱呢!你答应今天中午十二点给的钱呢,
合着一分没有,在欺骗我!
那现在呢,你不是告诉我你去要钱了?
我可是多给了你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该有钱了吧!钱呢!”
杨淼摇摇晃晃的走到杨小杨面前,
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杨小杨低着头,抿嘴道:“爸,对不起,我实在是凑不来那么多钱,
要不然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我一定会给够你二十万的!”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既然你执迷不悟,没有凑到钱,那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先打一顿再说!”
杨淼伸出手便要抓起杨小杨怀里的李红,
杨小杨忙将自己的妈妈抱在怀里,护着她,
拼尽全力也不让杨淼碰她的妈妈一丝一毫,
“爸,你不能再打妈了,她的身体不好,受不了你的打,你要打就打我吧!”
“哦,既然你想替她受,那我就成全你!”杨淼举起手便要给杨小杨一巴掌,
杨小杨害怕的闭上了自己眼睛,坐等暴风雨的降临,
她害怕的全身颤抖,可是奇怪的是杨淼的手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她慢慢睁开眼睛,便看到宫茗雪站在她面前,
挡住了所有的风暴,她一身正气凛然,紧紧抓住了杨淼的手腕,
“该死!放开我!”杨淼的手腕被宫茗雪紧紧的抓在手里,
被一个女人抓住,他自感有些丢脸,便只能用自己的怒气来证明自己,
杨淼挣扎着宫茗雪的手,只是他虚胖,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他虽然人比较胖,但是不运动,都是虚胖,这样的人没有力气,出拳也是软绵绵的,
努力了几分钟,不仅没能挣脱宫茗雪的手,反而让宫茗雪狠狠的教训了他一把,
宫茗雪捏着杨淼的手腕,她用的力气非常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的手捏断,
“啊啊啊啊——”杨淼疼的大喊着。
宫茗雪讥讽着他:“我有没有说过,不让你打你老婆和孩子,你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是吗?!”
“你是谁啊!我对她们俩怎么样关你屁事!”
杨淼想要挣脱宫茗雪的束缚,可他抵不过宫茗雪的力气,
“你……到底是谁?”杨淼咬紧牙关,眼里布满血丝。
“既然你忘记了我是谁,那么我便让你想想!”
宫茗雪放开了杨淼的手腕,反而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直接一脚踢到了杨淼的身上,
杨淼再一次坐在了垃圾桶旁边,
垃圾桶摇摇欲坠,溢出的带着饭菜的塑料袋子便倾倒在了杨淼的头上,
烂掉的食物从袋子里溢出了酸水,这些酸水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还都浇到了杨淼的头发上,这种杨淼无法忍受的,
“啊!你真该死啊!”
杨淼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手上沾满了酸水,
他闻了闻,这味道差一点儿要送他归西了,
这种极致的腐烂的难闻的味道触碰到了杨淼的神经,
这下子,他便一下子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昨天晚上揍我的人就是你?我说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一个女人啊!”
事到如今了,杨淼仍然不忘逞口舌之快,依旧在讥讽宫茗雪,
可宫茗雪却不生气,她才不跟神经病计较呢,
她歪头冷笑着:“女人怎么了,暴打你不也是分分钟钟的事!
相反,你这个弱的不行的弱鸡才应该丢人吧,连我一个女流之辈都打不过,是不是太垃圾了啊!”
“是吗?”
“哈哈哈,他说的果然很对啊!
我是打不过你啊,但是……”
杨淼突然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始拍视频,一边拍一边道:“大家快来看啊,有人打人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个女人就打人啊,
这个女人是谁啊?是不是最近网上很火的那个宫茗雪啊!”
“你认识我啊?”
看着面前的人,宫茗雪突然有些怀疑他的动机,明明昨天晚上她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明明也是刚见的面,这个男人便突然就知道她的名字了,
还拿起手机拍照,一看就知道有人在背后指导他,
但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是谁一直在不断的跟她作对呢,
宫茗雪仔细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
那个人不会是……
宫茗雪抬眸,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宫墨。
“是他吗?”
宫茗雪有些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会做到如此地步!
可是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宫墨做事的凶狠程度没有她不知道,只有她想不到,
她好像越来越看不透宫墨,他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