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而言,在这片神秘的大陆上,此类纷争本无需剑拔弩张,犹如亲兄弟争夺天空之羽。然而,这两派势力自古以来便针锋相对,彼此间的冲突早已成为一种宿命般的常态。
而苏正海总能在争斗中占得上风,他巧妙地利用形势,不论是面对兄长苏天龙还是苏正山,总能找到时机揭露二哥二嫂的短处。因此,苏正山夫妇对他既恨又无奈,尽管他们竭尽全力,现在连大哥也不忍苛责他们,但苏正海看似吃了亏,实则从容不迫,无人能让他退缩。无论对手是苏正山夫妇,对他而言皆如微风拂面。
苏正山夫妇,一对既愚笨又狡猾的伴侣,但再如何顽固也无法抵挡苏正海那混迹江湖的狡黠。他虽未习得其他技艺,却深谙混混之道,这在北方被称作游侠,而在南方,那些闻名遐迩的无字梨雕大师亦属此列,他们名声在外。
江泽悄无声息地将苏云和苏云护送到苏以沫与白芸的闺房,一言未发。他瞥了眼那边的二人,随即挥手示意。苏以沫拥着孩子,泪光闪烁,白芸则镇定地走近,低声问道:
“孩子们已经安全回家,可苏天龙老族长也来了,你打算怎么做呢?”
江泽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让大房、二房和三房点外卖,若他们不吃,便是糟蹋美食,明日,这位老者定不会容忍他们在族人面前继续丢脸!”
“我会跟老族长讲明,一家人团聚用餐无妨,但关键在于与谁共餐!”
闻言,白芸不由得微微蹙眉,望向江泽,双手环抱于胸前,似乎有些不信他。尽管她清楚江泽言辞犀利且料事如神,但她总觉得在这件事上,江泽似乎隐藏了一些秘密,或是在讲述一些离奇荒诞之事,让她感到困惑不已。
所以白芸差点以斜睨的眼神斥责江泽为疯子,但此刻不能,因为在她心中,江泽早已是疯子的代名词,无论是书房里的他,还是那个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然而,还没等她开口,江泽便证明了他的预见与判断!
苏天龙果真出现了!
于是,白芸只能以斜视的目光注视着江泽,虽然无法阻止,但作为苏以沫最亲密的朋友,她唯有选择帮助苏以沫。站在苏以沫的角度,意味着她必须承认并协助眼前这个江泽,即便这显得如此不可思议。
这让白芸心中不禁萦绕着一丝神秘的阴霾,然而她无计可施。江泽凝眉看向白芸,他深知她的疑惑,但对他而言,这并非难题。他轻轻一挥手,“信或不信,只需遵循暗号行事便好!”
白芸斜睨着江泽,“难道我们要永远藏在这二楼的寝室吗?”
“并非因二房是苏以沫的亲生父母,认为不能侵犯长辈地位,而是大房、二房和三房曾对苏以沫失敬。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若苏天龙真想邀请苏以沫重回苏家,他必须表现出诚意!”
江泽再次皱眉望向白芸,“其实此事并不复杂。款待长者无可非议,但关键是款待何人?若是宴请苏家族长苏天龙,即我们的曾祖父,按家族礼数,这是一场合理的家宴。但宴席不应包含大房、二房和三房!”
江泽挥挥手,“不必如此,老先生到来后,定会要求苏以沫出席。那时,您与苏以沫携两孩一同出现即可。饭菜我会提前在厨房备好,谁该享用这顿饭,我想苏天龙老先生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这背后的诚意,其实是将苏以沫和我,视为来自苏云和苏念的血脉,作为苏家的一部分,与大房、二房和三房平起平坐!”
白芸皱紧了眉头,“我不太理解,保姆告诉我,你为大房、二房和三房准备了外食,却又以家宴招待苏天龙,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江泽却摇头,“如果不是基于某些判断,我也不会如此决策。你想,最佳策略就是上级对下级施压,一层压一层,最终压力落在苏以沫身上。但他为何要将苏以沫置于我们大房、二房和三房同等序列,这才是关键所在!”
白芸斜视着江泽,皱眉不语,她对江泽的说法难以认同,甚至觉得这荒谬至极,怎能用这种方式去解释?
江泽摆手,看向白芸,“您是白家之主,更是这幢庄园的主宰,共进晚餐理所应当。至于大房、二房和三房,我想苏天龙会有他的打算!”
白芸上下打量着江泽,感觉他像是着了魔。尽管她隐约觉得江泽对苏天龙的判断十分精准,对苏天龙冷酷无情的个性也有一定理解,但将苏以沫置于大房、二房和三房同等地位,共同用餐,甚至驱赶他们,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于是,她不禁轻声叹了口气,虽不至于向后退避,让波涛汹涌的魔法江泽再施法一次,但她确实觉得此事太过离奇。她噘起嘴唇,指向神奇的江泽,“好吧,既然您是我们的大魔法师,就依您的意思,我都想看看,待会儿当我们都聚集一堂时,您将如何揭示这一切的秘密?”
江泽轻轻摇头,“无需我多言,当魔法菜肴呈现在众人眼前,所有谜团自会揭晓。”
他挥手示意,目光转向苏以沫,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