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叹了口气,然后翘起腿:“大概就是单枪匹马去救场吧。谁知道吴用到底在想什么呢?吴用和他老爸吵架是真的,但救他老爸也没错吧?”
说着,她转向红芸:“我觉得吴用对他的了解可能有误,其实吴用以前和他父亲相处得还算不错,但现在他似乎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红芸皱了皱眉,本来想说自己和吴用根本不熟,不用管他,但看到苏以沫真诚的眼神,她还是忍住了那句话,无奈地说:“他也不清楚这对父子现在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他们真的想阻止新任城主坐上那个位置吗?不是说他们是为了自己的老爹找回面子或者挽回局势吗?”
“算了,说他们也没用。在江北城,只要新任城主不出来,吴家依然是那里的大主宰,依然是独一无二的第一!吴用也好,吴天也罢,他们的想法似乎太局限了!”
红芸是个大气的女人,性格豪爽。她对吴用确实有些感情,但她没答应吴用有几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因为红家重女轻男的传统,不会轻易牺牲家族利益。其次,她对吴用和吴天父子在吴家的表现并不满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底下,坐立不安的苏天龙同样心神不宁,甚至有种寝食难安的感觉,仿佛自己正置身于蒸笼之中。他的注意力被吴家的事情牵扯,但他显然无法坐视不管,可派出的人还没回来报告,这让苏老爷子颇为不满。
会场上似乎陷入了尴尬的僵局,杨天宇忍不住皱眉,真是太糟糕了。就在这时,他的耳机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听着,他们要闹就让他们闹,反正他们越闹,新任城主在外面就越安全,就越不会进来!...”
这件事让红芸感到很头疼,所以她也很犹豫不决。可能埠苘认识或不认识这个新城主都无所谓,关键在于是否敏感。除此之外,对于苏以沫来说,她可能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就像那个神秘的江泽一样。突然间,红芸和苏以沫都陷入了沉默。
红芸忍不住想了想,她大概明白了苏以沫最开始提到的一点:大家都很惊讶,为什么这位新任城主如此神秘,到现在都没露面,却通过杨天宇来寻求帮助,为苏以沫申冤。这一点,连苏以沫自己可能都说不清楚。
但在红芸看来,作为好朋友,苏以沫没说有两个原因。首先,苏以沫可能根本不知道新城主是谁,虽然这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其次,新城主和苏以沫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但即使到昨天早上,苏家的人包围了她的别墅,苏以沫也没有表现出与大人物有任何联系!
吴家作为一流家族,最近的行为让红芸感到费解,他们不仅特立独行,还显得有些小气。因此,在这个情况下,红芸也不清楚自己能给苏以沫怎样的回应。她自己也说不清这种回应算什么。这时,苏以沫叹了口气,说:“刚才江泽告诉我,那场争吵没15分钟结束不了!”
听到这话,红芸大概明白江泽可能需要15分钟的时间。现在再问苏以沫关于江泽和红家胖子的事就显得不妥了。于是,她皱了皱眉,看着苏以沫,问她对此怎么看?
苏以沫叹了口气,解释道:“如果从杨天宇最初宣布到现在,他都束手无策,那么那15分钟里,所有人都会把注意力放在吴家父子的闹剧中。我不太明白他们用这种方法掩盖了什么,但从某个角度来看,这可能是个无奈之举!”
苏以沫并不是在谈论她和城主的关系,而是想说在这个问题上,吴家可能是通过杨天宇的命令来为自己解围,帮自己解决问题,这样事情就可以被掩盖过去。所以,站在吴家大爷旁边的苏家长子苏正毅,以及那位所谓的赵局长,脸色可能都不太好。
“毕竟赵家的事情已经很棘手,对吴家来说,现在想要摸清这个新城主的身份又是一个难题,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说到底,谈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那对糊涂父子就是在瞎搞,至于他们是帮赵家还是吴家争取时间,这不重要。他们只是觉得新任城主不能对赵家怎样,所以我懒得理他们。我可以找个边上的座位,坐下来冷眼旁观。现在真正丢脸的不是新任城主,而是吴家那对父子!”
“至于吴天,他是否明智,那是另一回事了!”
这不是熟悉的场景,也不是熟悉的感觉,甚至不是熟悉的人处理问题的方式。此刻的杨天宇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铁青地挥手让手下搬来一把椅子,他也真的走到舞台的一角,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对父子笨拙的表演。
暂且不论屋内发生了什么,就说江泽和胖子走出来,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忍不住皱起眉头,这算怎么回事?
他们没走正门,而是选择了酒店的侧门,因为正门那里,赵家人、酒店方和主办方的工作人员正僵持不下,场面热闹非凡。酒店大厅门外有一群人在忙碌,而门内的宴会厅里,吴家又是一群人在闹腾,简直就是一场闹剧!
胖子和江泽来到东边的停车场,见周围无人,胖子开口道:“这算怎么回事,我觉得新任城主恐怕真的镇不住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