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伸手解开了发髻,起身背对着铜镜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裙,铜镜里模糊的照映出了她完美的无瑕的身体曲线。
她光脚踩着地上自己刚刚脱落的衣裙向着床边走去。
床上邵瑾瑜呼吸均匀,剑眉微蹙。
芍药坐在床旁眼神痴迷的看着床上的邵瑾瑜。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那如白玉般的手,轻柔地悬停于空中,仿佛生怕打破某种微妙平衡似的,然后用指尖缓缓摩挲着他的眉毛和眼睛,如同对待世间最为珍稀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
她的目光紧盯着邵瑾瑜那高大挺拔的身躯,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眷恋之情。
这时9她青葱般的小手,慢慢地伸向邵瑾瑜的腰间,似乎想要触摸到他身体的温暖。
“爷,今夜就让奴家好好服侍你可好。”
这边的虎子也是被人搀扶着走进了一间屋子,他瘫软在床上,仿佛一滩浪泥一般。
而在他身旁,则坐着一个妖艳至极的女子,她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勾人心魄的妩媚。
床上的虎子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丫鬟轻轻地关上房门的声音后,他轻轻喘了一口气。
只见躺着的人突然睁眼,猛地坐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身旁的女子后颈砍去。
只听\"噗通\"一声闷响,那女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便昏倒在地。
\"小爷我可是忍了你一个晚上了!\"
虎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似乎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接着,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女子的衣襟,像拎小鸡一样将其粗暴地提起来,然后用力一甩,把她扔到了床的正中央。
随后,他拿起床上的被子,随意地抖动几下,便如同罩子一般将女子严严实实地盖住。
做完这些之后,虎子才缓缓走到圆桌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如释重负地喘了几口气。
他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坐了一会,他直接起身从窗户一个跃身跳了出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爬在屋子顶上观察着府邸的结构。
他悄悄的靠近邵瑾瑜被扶进去的屋顶。
可是刚刚到了屋子旁,里面就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女子淫荡的叫喊声听的虎子脸红的如同熟透的番茄,热腾腾的,似乎随时要滴下汁来。
“爷这是真的沦陷了。”
嘀咕完这句,他又如同矫健的豹子一般朝着刘刺史的书房位置而去。
到了书房外,虎子才发现这里守卫极严,想到里面还真是不易,不过他还是想起身一试。
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想进去很难,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虎子闻言一惊,立马伸手去拔剑,可是一只比他快的手已经压住了他的剑柄。
“别动,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看来你的耳朵可以考虑下酒了。”
虎子听闻定睛一看,马上口快的问出:
“爷你这么快完事了。”
“早完事了,解决个女子而已,熟门熟路的,哪像你这么磨磨唧唧的。”
虎子一听这话,刚刚才恢复的脸色,又红了起来。
邵瑾瑜也没看他又继续隐了隐身影。
“走,去暖房听听那些贪官说些什么,应该会有线索。”
邵瑾瑜此时哪还有刚开始那醉模样,他眼神清明的观察着四周。
虎子看着邵瑾瑜精神抖擞的样子,心道:这哪像是从床上刚下来的样子,头就是不一样,刚刚才大战三百回合,这马上就生龙活虎的了。
邵瑾瑜怎么也没想到虎子的八百个心眼子。
两人又悄悄的朝着暖房而去,这时两人刚刚好路过邵瑾瑜被扶进去休息的屋子。
隐蔽在暗处虎子耳里又传来了那女子淫荡的叫喊声,叫的还一声高过一声。
他抬头奇怪的看着邵瑾瑜的背影:
“爷,你屋子里那女的…”
邵瑾瑜发现虎子还有闲心闲聊,他一个眼刀看了过去。
虎子收到这不善的眼神,马上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对你家头这么不信任,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什么货色都上的人,我塞给了她一粒药丸,说了叫声停了不给解药。”
虎子听了差点咳了起来,他又生生压了下去。
两人很快到了暖房旁,这几人显然很自信,旁边并没有任何下人看着。
“刘大人,这邵大人也不过如此吗?下官还以为他多厉害呢!”
开口说话之人是黄长史,此人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哪次来人不难缠,还不是都这么容易就轻轻摆平,我就说,没事,各位大人都把心放肚子里就可。”
梁都蔚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
刘刺史听了他的的话,伸手摸了摸胡须,高深莫测的道:
“百闻不如一见,真是耳听为虚啊!”
“哈哈哈,哈哈哈!”暖房里传出了众人放肆的笑声。
刘刺史笑停了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此时桌面上的菜肴已经被收拾干净。
“不过这次芍药姑娘说,事情办妥后她要跟着邵世子离开。”
“为何,在陵州刘大人的地盘上可是从来没有人为难过她。”
梁都蔚满脸急切地说道,那芍药姑娘可真是让他垂涎欲滴啊!
他对其倾心已久,但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论怎样软磨硬泡,芍药姑娘就是不肯松口答应跟他走。
见此情形,一旁沉默良久的杨司马终于缓缓开腔:
“她以为想进京就进京这么简单?未免也把事情想得太过轻巧了吧。”
刘刺史手里端着茶盏,轻轻吹了吹才悠悠说道:
“这几年她倒也是尽心在帮着我们,不然还真不会顺利脱身,这个情谊怎么说都还是在的不是。”
杨司马抬头看着梁都蔚,眼神冰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