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泽的话后,徐悦夕与唐柳卿两人皆是惊愕不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堂堂一国之太子竟然会被逼逃亡,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徐悦夕觉得这白太子混得实在是太惨了些,不过,她倒也能理解。
因为有些心地善良之人往往会天真地认为其他人同样心地善良,从而不会对他人心生戒备;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自然更是毫无防范之心了。
可偏偏有时候,那些能够给予我们最深伤害的人,恰巧正是我们最为亲近的家人。
不得不说白泽的洞察力确实很强,通过调查,他把徐悦夕了解得很透彻。
通过他的‘哭惨’,徐悦夕确实对他动了恻隐之心。她是想帮他看看的。
可是,他身边的有个侍从很奇怪,从一见到她开始,那双眼珠子就充满了算计。
突然,徐悦夕想到了什么,她与唐柳卿对视了一眼,对方也点了点头。
于是徐悦夕便开口道:
“白太子的境遇本宫深感同情,只是白太子给的这回报,无疑是张空头支票。如若本宫救了白太子,而白太子最后夺权失败,本宫付出的一切不就打水漂了吗?”
白泽闻言,心中窃喜,他感觉自己这次真的赌对了!
她虽然看起来冷若冰霜,却如他所料般心地善良!这让他看到了一线希望——也许她真的会出手救他。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所承诺的未必是公主想要的。请问无忧公主想要什么,只要在下给的起,在下绝不推辞。”
“放心,本宫想要的,白太子一定给得起,就看白太子愿不愿意了?”
“无忧公主请说。”
“白太子这张脸,本宫看着甚是喜欢,如果白太子愿做本宫的侍夫,本宫倒是愿意为白太子医治。
本宫对于自己的男人很大方。只要你愿意,本宫不仅可以为你医治,还可以派人帮你夺权,白太子觉得如何?”徐悦夕试探道,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侍从。
“无忧公主,我家殿下才德兼备,品行高洁,为公主之正夫亦当之无愧。现今公主已有驸马,然公主侧夫之位尚缺。
我家殿下多年历经磨难,如果公主对我家殿下情真意切,奴才恳请公主怜爱,纳我家殿下为侧夫。
若公主有需人侍奉之处,奴才愿为公主奉茶进酒,奔走驱驰,尽犬马之劳。”侍从羽飞闻徐悦夕之言,即刻跪地恳求。
他家殿下若能嫁与圣女,圣泽西国将成为殿下的坚实后盾,他家殿下日后夺权必如添翼之虎。
“无忧公主未免欺人太甚!
想我家殿下堂堂一国储君,身份何等尊崇。即便如今时运不济、略显落魄,但只要圣上尚未废除太子之位,那他便依然是我倾城国名正言顺的皇太子!
而公主竟然妄图让我家殿下成为你的侍夫?这与那些低贱的侍奴又有何异!
连一个正式的夫君名分都吝于给予,简直就是对我家太子殿下最大的羞辱与蔑视!”
太子侍从李良听到徐悦夕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这般话语后,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厉声指责道。
\"大胆狂徒!你个小小的他国侍从竟敢对我家公主如此无礼,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来人啊,速速将此人拿下,重责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清风怒目圆睁,义正言辞地呵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冲冲地迈步向前,眼神充满了威严和愤怒。随着他的呼喊声响起,亭外的侍卫们纷纷应声而动,迅速围拢过来,准备执行命令。
“等等,白太子,你意下如何?”徐悦夕抬手制止着,眼睛看向白泽。
“无忧公主能看上在下这副皮囊,是它的荣幸。只要无忧公主不嫌弃在下这残破之身,在下愿意侍奉公主。”
白泽紧咬牙关,双手青筋暴起,似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这番话来。
一旁的李良心急如焚,连忙劝阻道:
“殿下,万万不可啊!您贵为一国储君,身份何等尊崇,怎能做出这般有辱国体之事?此举不仅会令皇室蒙羞,更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啊!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