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殿门外的唐柳卿的侍从换了一波又一波,没办法,殿内的声音太挠人心肺了。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听着如此销魂蚀骨的声音,他们一个个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体内热血沸腾。他们也想嫁人,只是可惜,这对他们来说注定是奢望了。
最后,只留下贴身伺候徐悦夕的侍奴继续守在殿门外,唐柳卿的侍从们自己‘灭火’去了。
待所有姿势来完一遍,唐柳卿轻声问道:“夕儿还要吗?”
“凤卿,放过我吧,我好累,受不住了。”徐悦夕求饶道。
徐悦夕觉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她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比前次强一点点的是她没晕。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在她这儿‘没有累死的牛,只有累坏的田’。
这小统子就是个骗子,说什么双修,对她好。她都运功了,还是累得不要不要的。可她身上的狗男人,却是越战越雄。
她错了,她就不该说得那么勇的,还问他行不行,没想到最后求饶的竟是自己。
听到徐悦夕的求饶声,唐柳卿立刻停了下来。看着徐悦夕疲倦的面容唐柳卿满是心疼,他是不是要得太狠了?
唐柳卿叫守在殿外的侍奴打来热水。待他们都退下后,他下床,亲自先为徐悦夕清洗干净,再为她换了干净的衣衫,最后才清洗了一下自己。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才抱着徐悦夕沉沉地睡去。
极致的释放之后就是极致的疲惫。
徐悦夕睡了一天,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晚上了。
她抬眼望去,只见唐柳卿静静地坐在桌旁,手中捧着一本书,专注地看着。
烛光如轻纱般洒落在他身上,使得原本就英俊非凡的面容更显迷人魅力。
他的眉毛浓密而修长,宛如墨染;眼睛深邃而明亮,犹如星辰闪烁。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烛光摇曳,光影交错,将唐柳卿的身影勾勒得越发高大挺拔。
这样的画面让徐悦夕为之倾倒,她终于和她谪仙般的凤卿成亲了,以后她每天醒来都能见到他了。
徐悦夕艰难地起床,她感觉自己的腰部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过一般,酸痛难耐。
她颤抖着双手,扶着那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腰,缓缓地下了地。
可双脚刚一接触地面,就像被抽去了筋骨似的,瞬间软了下去,看来这双腿也不听使唤了。
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吗?
在徐悦夕倒下去的瞬间,一双强劲的手臂接住了她。
“夕儿醒了,怎不叫我?”
叫?她现在哪还叫得出来,她嗓子都叫哑了,现在话都不想说。
徐悦夕气哼哼的瞪了唐柳卿一眼。
唐柳卿会心一笑:“是我不好,昨天累了夕儿一天,夕儿还好吗?”
“你看我这样子像好的吗?”徐悦夕没好气地说道。
只是此刻她的嗓音异常沙哑,仿佛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一般,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原本清脆悦耳的声音变得如此低沉难听,让唐柳卿心生怜悯。
唐柳卿弯腰将徐悦夕抱起,来到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为徐悦夕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
一杯哪够啊?徐悦夕连喝了三杯才觉得自己干得厉害的嗓子眼舒服点了。
“来人,传膳。”唐柳卿吩咐道。
待晚膳上来,唐柳卿又耐心的喂徐悦夕吃饭。徐悦夕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享受着唐柳卿的投喂。
正好她不想动,有老公伺候多好。
待用完晚膳,唐柳卿又伺候徐悦夕洗漱,那服务要多到位就有多到位。
待二人拾掇完毕,上了床,徐悦夕依偎在唐柳卿怀中。睡饱了的她精神得很,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唐柳卿便跟她说起了帖子的事。
“夕儿,倾城国太子白泽递来了帖子,想约你单独一见,你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