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萧雨婷看着厨房送来的膳食,她起身恶狠狠将饭菜扫到地上对着厨房的嬷嬷怒骂道:“我可是伯府嫡女,你们就拿这样的东西糊弄我,当真以为我不会去殿下面前告状的吗?”
嬷嬷颇为不屑的笑了笑,“萧姨娘,您这入府都一个多月了,殿下怕是连您这个人都不记得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您啊就别在我面前摆什么主子的款了,有饭吃就不错了。”
她说完扭头便出了屋门,这府里的妾室通房数不胜数,只要是入了这个府邸,管你什么伯府嫡女还是青楼妓子,得了宠才是主子,不得宠便连下人都不如。
“啪!”
萧雨婷抬手便是一巴掌,半菱捂着脸颊浑身颤抖不敢出声,她满脸阴鸷的问道:“殿下呢!我不是让你去请殿下过来的吗?人呢?”
“殿下今晚醉了酒,如今正在书房,门口的侍卫不让奴婢进去。”半菱低着头声音弱弱的说道。
自从得知曹语蓉同沈嘉皓定亲之事后,萧雨婷就愈发暴躁了,整日里怨气极重,对着府里原本的下人还能收敛些,对着半菱则是变本加厉。
“废物,半点用处都没有,给我梳妆,我要亲自去见殿下。”萧雨婷转身坐到铜镜前,她入府前母亲同她说过,只要能得宠什么手段都使得,什么脸面都可以不要。
半菱哆哆嗦嗦的上前帮她重新上妆梳头,又给了她拿了件轻薄的衣裙换上,萧雨婷虽说容貌谈不上多美,但胜在年纪小,上妆后还是算得上清秀的。
她转头看了眼半菱,低垂着眼睑,皮肤白皙细腻,几缕发丝自然垂落在脸颊,楚楚可怜至极,她凶狠的警告着:“收起你这副可怜样子,若是到了殿下面前还敢这般,当心我把你卖到青楼里。”
半菱顿时吓白了脸,她虽然出身低微,可也知礼义廉耻,她连忙跪地求饶道:“姨娘,奴婢绝无此心,还请您给奴婢一条活路。”
“你啊,就是个贱皮子,走吧。”萧雨柔抬手扶了扶发髻扭着腰肢出去了,半菱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书房里,二皇子坐在桌案前看着孙堰江给他传来的书信,催促他早日动手,他冷哼一声将书信扔到火盆里烧毁。他这个外祖父表面看起来是为了他好,实际上他心里真正惦念的却是他孙家的荣耀,可这个天下只能姓戚。
如今除了他外祖父便只有恭郡王和一些小官是站在他这边的。偏偏那恭郡王又是个酒囊饭袋之辈,成日里只知道花街柳巷的乱窜,除了个郡王的虚名无半分实权,废物一个。
想到上次万圣节之时,恭郡王身旁的那个姑娘,他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意。乐安侯府如今虽说不如从前鼎盛,可乐安侯世子可是极有能力之人,若能为他所用那便再好不过了。可他如何才能为他所用呢?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姻亲……
书房外萧雨婷扭着腰肢走了过来,门口的侍卫立马将她拦下沉声道:“萧姨娘,殿下未召见过您,您不能进去。”
她从衣袖里拿出银子递到两名侍卫手中低声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两位通融通融,帮我去和殿下通传一声。”
两名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将银子收入怀中,毕竟谁也不会同钱财过不去,不过是通禀一声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方才殿下已经派人去请赵侧妃过来了……
“当当当”
门口传来敲门声,二皇子以为是赵侧妃来了,他将桌子上的信件全部收好,沉声道:“让她进来吧。”
侍卫闻言一愣,不过还是打开了房门,将门口让了出来,萧雨柔则是一脸的雀跃,她伸手接过半菱手里的糕点说了句“你回去吧”便转身进了书房。
“妾身给殿下请安。”她夹着嗓子盈盈福身行礼。
二皇子听见声音顿了顿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她有些诧异的说道:“怎么是你?”
萧雨婷今日特意穿了件纱制外裳,连里面的小衣都若隐若现,配上那极其精致的妆容在烛火的映衬下到有几分韵味,二皇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从前每每看到她,都会想起那错失的良机,不过如今他已经有了新的目标,看她也就没有以往那般厌恶了,左右她都是自己的侍妾了,玩玩也未尝不可。
“妾身入府已经一月有余,可殿下从未去过我的院子,若是妾身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殿下告知。”她说着还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这模样看起来倒是可怜至极。
“有什么话起来说吧。”二皇子语气如常但眼底尽是轻蔑的笑意。
萧雨婷闻言大喜连忙起身,她假意羞涩的说道:“殿下,您累了一日了,妾身帮您揉揉肩膀可好。”
见他并没有出言反对,她走到他身边,抬起手放到他的肩膀轻轻的揉捏起来,还不等她说话,便听见他声音里没有半分感情的冷声道:“脱。”
她动作一顿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她犹豫的问了句,“殿下,您说什么?”
二皇子倚在凳子上,抬眼打量了她一眼冷笑道:“萧氏,你在这同本殿装什么呢,若是不愿意便滚出去,这皇子府最不缺的便是女人。”
萧雨婷微微有些愣神,虽然旁人总是私下里说三道四的,可在府里也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她说什么不中听的话,所以她便整日里作威作福。她本以为入了皇子府便是金尊玉贵,至少旁人都要羡慕她的,可如今便是连府里的下人都敢随意欺辱她。
只要能有个孩子,她定能翻身的,到时萧雨柔见了她也是要行礼的。什么礼仪廉耻都没有荣华富贵重要,想到此她内心里的最后一点羞耻都不复存在了。
她抬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外裳随之滑落,俯身依偎在二皇子的怀里轻声道:“殿下……”
二皇子起身将她抱起来走向床榻,随手撤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眼底不见一丝柔情,动作更不见丝毫温柔,女人与他而言不过是玩物,况且还是这般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