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雪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问道。
“我感觉好多了!”雪雪笑着说道,“自从那个女鬼走了之后,我就感觉浑身轻松,头也不疼了,肚子也不难受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苏眉的鬼魂真的已经离开了。
“不见,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雪雪感激地看着我说道。
“谢什么啊,咱们谁跟谁啊!”我笑着说道,“你没事就好!”
小方也说道:“是啊,雪雪,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不见有多担心你,她几乎每天都往医院跑,就怕你出什么事!”
雪雪听了,感动地看着我,眼眶都红了。
“不见,你对我真好!”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小方说道。
“不用了,你留下来陪雪雪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说道。
“那好吧,那你小心点。”小方说道。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病房。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我的心情无比轻松。
回到宿舍,我和小方累得像两条死狗,瘫在沙发上。
“雪雪,你没事儿真是太好了!”我抓起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雪雪笑眯眯地拆开一包薯片,“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嘛!倒是你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你不知道,为了你的事儿,我和不见差点把小命搭进去!”小方夸张地比划着,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我和他在ktv的惊险遭遇。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说得好像你当时多英勇似的,还不是吓得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我那不是战略性撤退嘛!”小方反驳道,“再说了,要不是我机智地报了警,你能那么容易脱身?”
我懒得理他,转头问雪雪:“你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儿了?”
雪雪摇摇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就感觉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苏眉的鬼魂并没有伤害雪雪,只是暂时占据了她的身体。
“那你俩这几天都干嘛了?怎么感觉你俩好像瘦了?”雪雪好奇地打量着我和小方。
“还能干嘛,当然是在医院照顾你啊!”小方抢着说道,“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不见她可担心你了,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打住打住!”我赶紧打断他,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了,“什么衣不解带,我那是怕你一个人在医院无聊,特意留下来陪你的!”
小方撇撇嘴,“切,谁信啊!”
我懒得跟他争辩,转头对雪雪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会瞎编!对了,你出院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庆祝?怎么庆祝?”雪雪来了兴致。
“当然是吃大餐,看电影,然后去ktv唱歌啊!”小方兴奋地说道。
“ktv就算了吧……”我一想起ktv里发生的事儿就头皮发麻。
“对对对,ktv就算了,咱们还是去吃大餐,看电影吧!”雪雪也附和道。
“老板,再来一盘锅包肉,一份地三鲜!”小方兴致勃勃地招呼着服务员。
“你少点儿,吃得完吗你就点!”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每次都点一堆,最后还不是我消灭剩菜。
“怕什么,吃不了兜着走!”小方豪气冲天地一挥手。
雪雪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俩斗嘴,这家东北菜馆是她选的,说是想念家乡的味道了。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菜肴就摆满了桌子,我们三个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风卷残云般地吃了起来。
“哎,这锅包肉真地道,外酥里嫩,酸甜可口,跟我在家那边吃的一样一样的!”雪雪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小方也吃得满嘴流油,“这地三鲜也不错,茄子软烂入味,土豆绵软香甜,青椒脆爽可口,绝了!”
我夹起一块锅包肉,刚想放进嘴里,却突然愣住了。
这锅包肉的味道……怎么这么淡?
我疑惑地又夹了一块,仔细品尝了一下,还是一样,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就像……就像被人吸走了精气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难道……这菜有问题?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张哥说过的话:“有些精怪喜欢偷吃食物的精气,如果遇到食物突然变得寡淡无味,就要小心了。”
难道……我们遇到精怪了?
我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饭馆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这锅包肉的味道……
我心里七上八下,难道是我想多了?
我再次夹起一块锅包肉,放进嘴里,仔细感受着它的味道。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寡淡无味,就像被人吸走了精气一样。
我心里一沉,看来我的感觉没有错,这菜真的有问题!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小方和雪雪,他们两个还在兴致勃勃地吃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小方,雪雪,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菜的味道有点儿奇怪?”我尽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奇怪?没有啊,我觉得挺好吃的啊!”小方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道。
“是啊,我觉得味道挺好的啊,怎么了不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雪雪关切地问道。
我摇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我最近口味变了吧。”
我不想吓到他们,决定先弄清楚状况再说。
我偷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这是张哥给我的,说是遇到紧急情况可以用来防身。
我将符纸悄悄地贴在桌子上,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用手碰了一下。
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小方和雪雪都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我。
“不……不见,你这是干什么?”小方结结巴巴地问道。
“嘘!”我示意他们安静,“别说话,有情况!”
我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可疑的目标。
突然,我注意到在饭馆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他低着头,帽檐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