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对着那天神拱手说道:“这位天神,我们确实是来降妖除魔的,还请明察!”
那天神上下打量了张雷鸣一番,见他器宇轩昂,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你们说自己是来降妖除魔的,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我顿时语塞,总不能说我刚才看到那老头装神弄鬼,所以才把他暴揍一顿吧?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那坐在地上的老头突然开口说话了:“天神大人,您可千万别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就是一伙的,都是来捣乱的!”
“哦?此话怎讲?”那天神闻言,转头看向那老头。
“天神大人,您有所不知啊!”那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这女娃儿是个妖女,她养了一条蟒蛇精,专门吸食人血,无恶不作!他们今天来到城隍庙,就是为了偷取我的金身,毁坏我的庙宇,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啊!”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一听这话,顿时就火冒三丈,指着那老头的鼻子骂道,“你个老东西,自己装神弄鬼,还想倒打一耙?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把你扔到油锅里炸成油条!”
“你……你……”那老头被我骂得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又不敢还嘴。
“够了!”那天神一声怒喝,制止了我们的争吵,然后转头看向那老头,问道:“你说他们是来偷取你的金身,毁坏你的庙宇,可有什么证据?”
“这……”那老头顿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城隍爷,而是个修炼成精的黄鼠狼吧?
“怎么?没话说了吧?”我冷笑着看着那老头,心里暗爽不已。
那老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突然指着我说道:“天神大人,您看她的腰间,是不是挂着一块玉佩?”
“玉佩?”那天神闻言,低头看向我的腰间。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确实挂着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师傅送给我的,说是可以辟邪护身,我一直戴在身上。
“没错,我的确有一块玉佩,怎么了?”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哼!这块玉佩就是证据!”那老头指着我的玉佩,大声说道,“这块玉佩是城隍爷的金身所化,她一定是偷了我的金身,所以才会拥有这块玉佩!”
“什么?!”我顿时大吃一惊,这块玉佩竟然是城隍爷的金身所化?这怎么可能?
“天神大人,您可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啊!”我连忙解释道,“这块玉佩是我师傅送给我的,怎么可能是他的金身所化?”
“哼!是不是我的金身所化,一试便知!”那老头说着,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朝我的玉佩抓来。
“你想干什么?”我吓了一跳,连忙躲闪。
“大胆妖孽,竟敢对天神无礼!”那天神见状,顿时大怒,手中长戈一挥,一道金光朝着那老头就打了过去。
“啊!”那老头惨叫一声,被金光击中,顿时魂飞魄散,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
“这……”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多谢天神相救!”张雷鸣反应倒是很快,连忙对着那天神拱手道谢。
“不必客气。”那天神摆了摆手,然后转头看向我,“女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李不见。”我有些紧张地回答道。
“李不见?”那天神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点了点头,“你身负天命,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这块玉佩既然是你的师傅送给你的,你就好好保管吧,它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多谢天神指点!”我连忙道谢。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我也该回去了。”那天神说着,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见了。
“呼……”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不见,你没事吧?”张雷鸣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然后低头看向腰间的玉佩,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块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那老头说它是城隍爷的金身所化?还有,那个天神说我身负天命,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见,你在想什么?”张雷鸣见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这件事也太奇怪了。”
“是啊,确实很奇怪。”张雷鸣也点了点头,“那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冒充城隍爷?还有,那个天神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不过,我想这些问题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雷鸣好奇地问道。
我笑了笑,指着地上的那堆灰烬:“你难道没发现吗?那个老头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魂魄并没有消散,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
“你的意思是说……”张雷鸣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错。”我点了点头,“我怀疑,这件事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而我们,很可能只是被卷入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雷鸣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笑了笑,“当然是继续查下去了!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
“好!”张雷鸣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不过,在那之前……”我突然话锋一转,指着张雷鸣的鼻子,笑嘻嘻地说道,“你得先告诉我,那个天神为什么会说我身负天命,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张雷鸣顿时语塞,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快说!快说!”我拉着张雷鸣的胳膊,不停地摇晃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张雷鸣无奈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